我见是禤正不由一喜,问:“子宏,为什么不能分兵以守呢?”禤正说:“分兵以守的话就是兵力分散给敌以可乘之机!我想麹义可能是想要我们害怕他的骑兵会插入腹地,然后分兵以守,他再乘我军兵力分散之机选主公所在的地方进行强攻,那么我军就会再吃败仗了!”
我想了想,禤正所言极有道理,我便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禤正说:“将计就计!给麹义制造一个假象,让麹义以为我们中计,然后让他集结大军进攻主公所在,却设伏以重击麹义!”我高兴极了,同意了:“好!好极了!子宏就依你所说的去做!”
麹义果然中计了,他的军兵被打得大败而归,麹义败退回见袁绍,袁绍异常的震怒,他怒骂麹义,一来是泄自己长久以来被麹义恃才傲物,连自己都不放在眼中的怨气得麹义一声不敢出,麹义连连请兵想要袁绍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袁绍还不忘记再数落几下麹义,然后再拨了些许人马给麹义,让他再去与交州军作战。麹义只好悻悻而走。
田丰听闻袁绍怒责麹义的消息之后,赶忙跑来找袁绍,说:“主公,听闻你痛责麹将军?”袁绍哼了一声,说:“是的!麹义他长久以来不尊主上,若不是念他是个人才,我真把他给斩了!”田丰蹙了眉,说:“主公,我只怕麹义未必能胜得了范立,只是拖住范立,好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来入荆罢了!倒是最后麹义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降范立的话,倒是有可能啊!”
袁绍注视着田丰问:“元皓,你认为该怎么办呢?”田丰回答:“主公,你应该派人好好地抚慰麹义,就推说方才的责难只是想要麹义奋起神威来建功,并无心想要处罚麹义,如此以防麹义生出叛变之心,让其更好地为主公效力,尽量地拖住范立军来为我们的大军入荆准备好足够的时间!”袁绍想了想,说:“是啊!毕竟曹操那混蛋的军队还紧追于后啊!好!一切就依元皓所言去办吧!”
袁绍本来是责难麹义,后来却又加以重赏麹义的消息被探子探得飞报于我我便召众人前来,问道:“为什么袁绍先责难麹义,后来却又重赏他呢?”陈宫想了想,说:“我知道袁绍素来猜忌于麹义,而麹义也因为功劳大,为所欲为,两人的主臣关系非常紧张。而袁绍抚慰麹义应该是以安其心,让其尽力地进攻我们,拖延时间,以让袁绍的军队能尽快地进入荆州!我们必须尽快地击败麹义军,然后抢占北荆州,以求堵住袁绍入荆之心。与曹操形成两面夹击之势,一举歼灭袁绍!”
我想了想,陈宫所言有理,可是袁绍已有不少的人马进入到了荆州,俗话说请客容易,送客难!怎么驱除袁绍的人马尽去北荆州,这可困难了!更何况麹义可不是一个随便怎么捏的软蛋啊!
禤正又发表自己的看法了:“公台兄所言是最好的方法!可是袁绍因为败于曹操之后,重新重用了田丰和沮授二人,似此天下有名的谋士又怎么会不知道时间的重要性呢?他们一定赶占先机,占据重要的地方,以求把脚**去,而且站得稳的!看来我们想要驱赶他们出荆州以与曹操合围的可能性很小!”
我看着禤正问:“是啊!有田丰在是麻烦!子宏,你认为田丰和沮授二人在规劝袁绍不与曹操开战时,都被袁绍给囚禁起来,他俩会不会全心全意为袁绍效力呢?”
禤正回答:“不会全心全意的!尤其是田丰本来是应该被辱见于他的袁绍所杀,可是[注一]曹操军逼迫于前,而且袁绍转念一想,他正处困难时期还需田丰等,又以审配的一番言语以开导袁绍,袁绍才派人去阻止先前所派要杀田丰之人田丰才保住了一命,可是田丰却说过:‘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受死,夫何足惜!’以此看来,田丰也对不得其主而忧虑!这可是个好机会!不过说是这样说,可是田丰还是会尽力以助袁绍的,而袁绍因为势不如前,也会对田丰、沮授等言听计从的!这倒是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我哈哈大笑,说:“好啊!沮授和田丰全力助袁绍以与我抗衡,能与强手相斗,这也是一件幸事啊!哈哈!”禤正也笑了。。。这才是真实的我,不会因为对方的强大而被吓倒,只会遇强则越强。我之所以无惧于袁绍,说:”袁绍不是一名英主,他好谋而不断,外宽而内忌,才能却又不高!而其属下并不团结一致,还分为数派,互不齐心!远不如我军内部团结如一人,所以说我袁绍不足为虑!”我一番话激起了众的斗志。。。
我也乐于听着他们关于如何与袁绍军对抗的想法,就在这时,快骑飞报:“麹义又派兵来战!”我听闻之后亲自勒兵前去应战。
可是麹义却不与我交战,他一听闻我率军到来,就转攻向另一处,他攻东,我奔至东,他却又转打南,我又跑到南,他又反去西边,总是不与我交战。我不去救他所攻之处的话,必定被他撕破一个缺口进入广阔的地方,那时就处处不设防了!真的令人头疼极了。。。
我走进大帐,大声地叫道:“可恶的麹义!他要战不战,却成天地跑来跑去!真是可恶啊!”正走到跟前,说:“主公,我想这是麹义疲兵之计,他想拖垮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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