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袁绍要进攻,我问计于诸人,说:“袁绍就要兴兵来犯了,各位可有什么好办法吗?”陈智说:“粮草未能足备,我们不能出击,只能是阻挡对方,采取守势。”粮草是重中之重,我忧心地问:“二哥,粮草不足,能不能在短时间内筹到多点粮草啊?”陈智摇头,说:“兵祸连连,再从民众手中强征粮食的话,无非是竭泽而渔的做法,这样不等袁绍来攻,我们内部就先乱了!”我也没办法,再问于诸人,诸人对死守这一策是没有异议的,便定了下来。
也能是我自己先带头减少饭量,并且令在自己府中人员一律减少米饭,以勒住肚子能节省出更多的军粮。。。由于我这么一做,不少的人也跟做,只能是能节约一点粮食算一点粮食。将士们见到在上位者都在勒肚以节约粮草,就算是自己碗里吃到的食物在减少,怨言倒也没有什么了,毕竟他们可是在抵抗着外来的袁绍军。
我见到怨言少,倒也是放宽心了,便专心地布置防务。
我布防于诸要之处,可是奇怪的是袁绍不敢声扬着进攻,只闻雷声未见下雨。好多次了,袁绍都大张声势地要进攻,可是其派来攻打的兵卒是一个也没有。
我顿感纳闷,又召来诸人商议。陈宫说:“我们上次迷惑袁绍从而安全地撤退,这一回袁绍想必也是用虚实难测来做好是攻击哪处的准备。。。至于袁绍军想攻击哪里,可能很难预料!我们只能以不动制万动!”又是这个说法,虽不能让我满意,可是我又不知袁绍用意如何,只好是如陈宫所言。
我的目光落到了禤正的身上,问:“子宏,你怎么不说话啊?”禤正回答:“主公,我不知袁绍所为何故,不过我在想袁绍不信任沮授和田丰,虽然现在还用他们,只是认为自己还没能吞掉我们,才继续用而已。还有,袁绍军内部的逢纪等人似乎妒忌田丰等人,我们该怎么去挑起他们的不和呢?我现在还想不出来!”
“唉!”我叹了口气,说:“好吧!就先以静制……”我话还没说完,就有候骑跑来禀报:”主公,袁绍的军队忽然出现在了武陵、零陵两郡,他们似乎是想从两郡南下攻进交州!”我又细思:“袁绍是真的要从武陵郡进攻吗?不过从武陵来攻击,远比先取临贺再从广信等进攻要容易的多!恩!极有可能!”
陈宫却持相反的意见,说:“主公,如果说我们认为袁绍拣易而攻,那正中对方的下怀了!据可靠的情报,在临贺郡前也有不少袁绍的军队。。。我想对方有可能先下临贺郡再飞快地进军广信,若攻下广信的话,对于我军的士气是一种打击!”我听后便说:“好吧!一面把兵力布置于临贺郡,另一面还要一定的兵力以防于郁林郡,恐怕袁绍真的从零、武两郡进兵。。。这是确保万一!”
分拨已定,我坐镇于广信。一天、两天、四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暗叫不妙了,果不其然,急报传来,郁林郡与荆州交界处出现大量的袁绍军,我听闻之后,心中一急,立即想要出兵去救,可是又怕袁绍会使个调虎离山之计,当我的大军尽数远离临贺广信一带之后,袁绍军会乘虚而入,所以我也得留一部分的兵力于此。自己亲自带领人马驰援郁林。
急行军到了郁林郡时,又有急报:“文丑率领骑兵攻占了南海郡。”我愣住了,陈宫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袁绍不断地声扬要进攻,为的就是布下一个迷阵来让我们不明白他的企图是什么,然后一再地在武、零两郡暴露兵力也是让我们不解他们的企图,而在临贺郡的袁绍军也是为了掩护偷偷地就欲进入南海郡的文丑骑兵。。。不过有一点,对方料定我们粮草不足,必不够动用大量的军队,所以他们从三方部署兵力,不管我军疏忽了哪一边,对方的军队就会乘机而入!真是妙啊!”
禤正说:“现在南海郡一失,交州的门户就洞开了,不过我们可以在广信等一带扼住对方,以保南海以西的交州广大地盘,以寻求机会反击!”我点了点头,说:“好!等待良机!”
数日后,正跑来找我,他很开心,我便问:“子宏,有什么事吗?”正回答:“阎行给我们的消息是,攻占南海郡的计策是沮授出的,田丰用计烧了我们的粮草,使袁绍尽夺荆州。。。而现在沮授的计策又使袁绍双脚跨进了交州,田丰和沮授在袁绍军中的地步得到了加强。郭图、逢纪等心中皆不悦,害怕失去他们的地位。哈哈,没有想到我们丢了南海郡却得到了一个能让袁绍猜疑沮授和田丰的机会!只要袁绍疏远二人,那么袁绍诚不足惧了!”
我高兴地问:“那么该怎么办?”正密授机谋:“如此,如此这般!”“嗯!”我连连点头赞成。。。一切按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
阎行来找郭图,郭图看着阎行,问:“不知彦明来找我有何事?”阎行直截了当地说:“郭大人,如今主公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若主公万祥之后,这基业该传给谁呢?按祖制还不是得给嫡长子!可是……”郭图已知了阎行的来意,便说:“彦明,你我共辅长公子,是同一条船上的,你有什么就请尽管说吧!”
阎行说:“虽然按祖制该是长公子继位,可是刘氏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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