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约在海晶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他出发时,接到许沐歌的电话,象是在一个歌厅,背景很吵,问他在哪?他说和别人有约,去海晶酒店。许沐歌嗯了一声,说睡前再给他电话。他走进酒吧,左修然已经到了,坐在吧台上,冲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他在他旁边坐下,也要了同样一杯酒。
“听说你母亲过世了,节哀”左修然转过吧椅。
“谢谢”
两人浅抿着酒,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敬你”左修然碰了下他的杯子。
他拧拧眉,“有理由吗?”
左修然挑了下眉,“你和许沐歌准备结婚了?”
他警觉地看着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一定知道她有个羞于提起的弟弟吧”他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喝净,打了个响指,让酒保续杯。“世界很小,我就是。”
“小涛知道吗?”他腾地站起身,浑身的线条瞬刻紧绷,额头的青筋象蚯蚓一般蠕动着,脑中闪过的是陶涛惊慌无措的脸。
左修然点点头。
“她说什么了?”他突地意识到陶涛去苏州,并不是考察工艺品,有可能是出去散心。
左修然轻笑,“你为什么要先问她,不说你听到后的感受呢?莫非你早知道?”
“小涛她还是个孩子,这会让她承受不住的”他一把揪住左修然的衣襟,“你接近陶涛是不是有其他企图?”他想起许沐歌隐瞒的过去,左修然又突然恋上陶涛,太巧合了要不是自己和许沐歌有过几年恋情,他都会怀疑自己也受骗了。
“那你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孩子?”左修然掰开他的手,眼中闪过无尽的失落,“我对她唯一的企图,就是她的一辈子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颓然地坐回椅中,无言以对。
“她虽然是象个孩子,可是我们哪一个不想从她身上汲取温暖?她被欺负了,还不会反抗,多好”
“小涛她不是懦弱,她是。。。。。。笨,是傻。”
“怪不得那样好骗,呵,那许沐歌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左修然笑笑,“一个男人为所爱的女人能做的底线是什么?你有,我没有。这辈子,就是穷途末路,我也不会放弃。”
他不解地看着左修然。
左修然招手买单,拍拍他的肩,“我很羡慕你。”
羡慕他在陶涛心中占据的那个位置,羡慕他是陶涛最初遇到的那个人,羡慕他拥有过陶涛那么多的日子,有可能还会更多,羡慕他能让陶涛笑,也能让陶涛哭。
许沐歌在陶涛那样歪曲事实,她是那般平静,好象那是件和她没有关系的事。他们是分手还是继续相爱,她并不在意。
淋雨后的第二天,他以为
会有一点转机,欢欢喜喜去上班,要她乖乖呆在家中。下班过来,陶家别墅是大门紧锁,他找到陶江海的家俱城,陶江海脸板着,啥都不愿说。
他打她手机,是畅通的,但一直没有人接。在他给华烨打电话时,华烨脱口喊出“小涛”,显然在这之前,她和华烨在通话,不心酸是骗人的。
如果能有机会和华烨复合,他与华烨站在同一个起点,陶涛会选择他吗?
华烨对许沐歌,陶涛对华烨,如出一辙。
他自认为他会让陶涛改变,但他也有预感,若陶涛知道他和许沐歌的关系,他有可能会失去陶涛。他爱得小心,爱得谨慎,想让妈妈先见陶涛,等陶涛喜欢上妈妈,再慢慢提起许沐歌。
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他想珍惜,他只能选择自私。
他自嘲地弯起嘴角,走出酒吧。他的情感注定如昙花一现,不管他是否付出真心。只是从前他不会感到痛,此刻,他痛得不能呼吸、手足冰寒。
明知道已经无望,却不肯承认。
爱,从来都不容易。
华烨慢慢喝光了杯中的酒,叫了一客套餐,他现在是一个人,胃病若犯了,没有人照应。吃完出来回家,一路上都在琢磨左修然的话,又挂念在苏州的陶涛,她心里面难受,为什么不和他说一声?她现在在哭吗?
好几天没回听海阁,他都忘了拐弯时有盏路灯坏了,驶过了角度,差点撞上花坛。把车停好,准备上楼,手机催命似的在口袋中又响了,是张弘打来的。
“华烨,我刚刚听到一个内部消息。”张弘的声音压得很低,不知在哪打的电话。
“喔?你要升职了?”他心不在焉地看着电梯上方的数字跳闪着。
“不是我,是沐歌,团里面有可能要开除她。”
“为什么?”他拧起眉头。
“沐歌在外面走穴,是那种地下酒吧。有人拍了她的照片发到网上,妆化得很浓,露肩袒胸,被团里的领导认出来了。作为部队文工团的演员,这影响太坏。团里晚上开了会,就是讨论怎么处理沐歌。我和团里的秘书比较要好,他刚刚偷偷给我电话的,估计是要开除了。沐歌吃错药了吗?团里工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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