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自己的睡眠也变得不好起来,她原来是不蒙着头睡的,现在却蒙了头也睡不着,一入夜,杜雨泽那胖胖暖暖的感觉就不由分说的侵占了她的思维,还有那种难以言表的**的空虚和肿胀,都挤兑着她的睡意,愈是排斥就愈是强烈的逼入。原来玛瑙的上铺说过一句话,她说看一个男生和女生有没有上过床的方法很简单,因为没上床以前都是男生站在女生宿舍楼下叫女生,一旦上了床就变成了女生在男生宿舍楼下叫男生。玛瑙当时还笑,现在想想虽不是百分之百的对,却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原来上帝给了男人女人不同的生理构造,就是要让大家用这不同的生理构造去获取人生中不可缺失的那种快感。那种彻底亲密无间的想要探索和找寻,发现和创造,索取和深入索取至满足的如潮激情;那种从无到有,从微弱到强烈,从矜持到渴望,从聚集到爆发的情焰撩拨;那种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被**之暗涌一一击中的舒展,一点一点的将她拉回到和杜雨泽在一起的时时刻刻,她固然不爱他,但是,她也爱和他的“爱”,更何况,杜雨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人,她对男人的身体的感觉就毫无选择的停留在杜雨泽身上。没有哪个女人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忘掉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或甜蜜或痛楚,这些记忆都将伴随终生,绝不可能忘掉,当然,如果当时是其它情况或深醉或嗑药另当别论,这是人之本能、之需要,这种身体已经被唤醒却无法被满足的本能和需要吞噬了她一个又一个的睡眠,所以,玛瑙总是早上睡不醒,眼睛上蒙了厚厚的黑圈,带了黯淡,大家都以为她病了!
玛瑙也深深的希望自己能病一场,最好是个大病,住院,然后输液,每天从早到晚输二十四小时那种,这样,就可以把对于杜雨泽的记忆和气息统统替换出去,但是玛瑙是强壮的玛瑙,玛瑙不生病。玛瑙吃完了早餐,若无惹事的漱洗了一番,又躺回了被窝,在呵气成冰的冬日里,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只是这享受带了某点牵绊。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杜雨泽,想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快活和美妙,其实那种生理上的排遣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他对她的关怀,是她这二十年以来的一个全新体验,没有哪个男人像杜雨当对她那般好过,也有男生想这样表示,但是她没给人机会,所以,她回忆的思绪就总是定格在杜雨泽身上。
而杜雨泽,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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