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从来没有帮过你什么。”客厅里里,周行曾经的队友庄晓隔着热茶的朦胧水汽看向对面 浅色的运动服,黑色短发,明明已经三十岁,依然有着少年的风采,那种年少对梦想的执着与信仰。 对于这个短暂相处过的人,霍然并没有太大的好感,自视明哲保身,不过是作壁上观罢了。 “说吧,到底在哪?并非我做不到,只是不想浪费时间了。”霍然平静的开口,仿佛不是自己执着了十多年最渴望的事,也对,原本就是周行的执念。 “阿姨她在国外。”庄晓艰难的开口。 周行的生母,庄晓的继母,世界竟然如此小,兜兜转转寻找了许久的人就在身边。 在周行的记忆中基本没有母亲的身影,只有从父亲的话语中知道一点点的线索漂亮,温柔,脆弱,绝情。 “好,你走吧,从此你我不要再见。”霍然端茶送客。 庄晓一贯很有谦谦君子之风,也自以为这些年没有帮过这个继兄弟,沉默着站了起来。 “庄晓,她对你好吗?有提提到过我吗?”霍然在庄晓离去的时候开口。 “阿姨是个善良的人,对我视如己出,我们相处了二十五年情同母子。不过阿姨曾经真的太辛苦,所以不大提到过去。” 霍然讽刺的一笑,“多谢你,再见。” “周行,你一直跟在你父亲身边可能不知道,阿姨当年……你的父亲家暴……阿姨现在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太不容易了,还请不要打扰她。”庄晓发自肺腑的一番话,让霍然感觉身体一阵气血翻涌。 霍然抚平胸口的不忿,一言不发的直视庄晓,看着庄晓不自在的匆匆离去才放松自己靠在沙发上。 “他觉得你是她的麻烦。去看一眼吧。”霍然很快拿出手机悄悄订了票。 蓝天白云,青草幽幽,微风徐徐,好一派自然风光。 “亲爱的,喝点水。”四十余岁的女人端着水杯走出房屋,给树荫下修剪花枝的老人喂水。 女人心疼的那起毛巾擦了擦老人额头的汗:“你看你,都快七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老人哈哈一笑:“虽然比不了你年轻,但是再活二十年没问题。” “二十年我也七十五岁了,也够了。”若不是眼角的皱纹,恐怕无人看的出她已经年过五十。 “那里有辆车,似乎停了很久。”夫妻两个指着不远的地方说起悄悄话。 言语间,门开了,走出一个白色衬衣,黑色长裤,带着墨镜的青年。 夫妻俩有些好奇,他们身在这异国他乡已经将近三十年,很少见到亚洲人。 “您好,”青年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奇怪的好听,是带着一些方言的普通话。 两位老人眼睛一亮,竟然是许久未听的故乡人。 青年摘下眼睛,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 “路过这里迷了路,打扰了。” “亲爱的,你去给这个孩子取一些吃的来吧。”女人声音柔美。 虽然奇怪爱人突然的热情,老人没有拒绝,只当她是许久未见华人了。 “你是谁?”看到老人进了院子,女人声音颤抖显出沧桑的年纪。 青年微微一笑:“故人。” “来做什么?” “探望故人,替亡者带一句话。” 女人眼中恐惧又怀疑:“什么亡者?什么话?” 青年幽幽的开口:“离去十三年的亡者,他说,对不起。” 眼泪滑下,女人嘴唇轻轻颤抖,那个人竟然死了? “他……你好吗?你跟他长的真像!眼睛几乎一模一样,像极了分别时候的模样。” 霍然收起了笑容:“我很好,你无需担心。我来只是把死去人的最后一句话带给你。保重。” 这里很温馨,恩爱的夫妻,富足的生活,在看到的瞬间,周行彻底放下了,霍然也没有了一丝留恋。 “你……恨我吗?”注意到丈夫正慢慢走过来,周行母亲匆匆开口。 复杂的看了最后一眼,霍然说出周行心底的话语:“周行曾经很爱你,也怨过你,但是不曾恨过。现在无爱亦无怨。” “无爱亦无怨,竟然是陌生人了吗?”望着那毫不留恋的背影,周行母亲轻声问道。 “你怎么哭了?是那个年轻人做了什么?”老人一走来就看到妻子的泪水,担忧的说。 周行母亲双手抹去自己源源不断的泪水,嘴里含糊的说:“这孩子也是来自国内,跟晓晓年纪差不多,说是来探望父母,我想到了咱们晓晓了。” 老人体贴的扶着妻子往屋里走去:“晓晓现在是明星,工作繁忙,像他了咱们就打电话吧。” “好,打电话。” 探望了周行的生母,最后一个心愿满足,霍然也没有了一点负担。 周行父母当年曾经相爱,又分离,一方斩断过去重新生活,一方挣脱不出麻木度日。 谁对谁错,霍然做不出判断。完成了任务,可以开始过自己的生活了。 空间中 “周行,你想好了吗?”梦君负手站在半空中,微微低头关切的问。 褪去了那狼狈的外表此刻的周行没有霍然的坚定,却也有着自己的风采,纯粹的像清澈的水。 “原来我真的这样蠢”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周行身体痛苦的缩成一团。 梦君右手在空中随意的一划,一把木椅出现在周行身前,身体一晃就坐在了木椅上。 “人生一世,不过大梦一场。现在的你有了更广阔的未来,这些何必在意?”飘渺不定的声音在周行耳旁响起。 “若是仍旧觉得不甘,我送你回去,亲自解决如何?” 周行呆呆的蹲在地上,不知如何回答。 一切都是梦吗?那些温馨的、甜蜜的、痛苦的过去都是梦? “我给你一点时间。”梦君闪身不见了。 坐在地上不知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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