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狞笑着:“他死的时候都没想过我,我干嘛想他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沈医生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秦篁也没闲着。她察看了四周,除了一盏忽明忽暗的台灯外,再没有其他可用的东西。房间的一边有扇挺大的窗户,可惜和椅子一样被钉死了。外面应该是条河,能听到暴雨后的哗哗水声。
这个废弃医院……她好像知道在哪儿了。
她捐资建立了几家孤儿院,有几家她帮忙选址,她看过的几个地方其中之一就是这里。只是那时来是正午,阴气没这么重,也没仔细打量,只是觉得这里环境太压抑。
当时有个先生说:“这里看管过许多精神病人,好多跳河死了,怕是不太吉利。”他说的时候就把这些椅子和窗户作为参证。
秦篁这会儿倒真盼着能跑出个什么鬼来好好收拾这群人,可惜并没有。
这家医院位置相对偏僻,但离市中心不算太远。虽然是大年初一,但出警也只是多花一点时间,她笃定沈斯文一根筋的性格必然让大虎去报了警,自己才一个人赶过来的。算算时间,警、察也快到了。
“秦小姐,让你等这么久无聊了吧?”王聪好好巧不巧这会儿回头,差点把秦篁吓了一跳。
秦篁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没有,完全没有,你们接着聊。”
“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算没拿到那笔钱,和秦小姐共度一夜,我也觉得值了。”
秦篁笑着:“呵呵。”
王聪看着瘦,敞开衣服后身上居然有不少腱子肉,难怪那时挨了她一刀还活蹦乱跳。不过比起沈斯文肯定差了一大截——虽然她还没看过。
眼看着王聪朝自己扑了过来,秦篁鱼似的溜下床,躲到了窗户边。王聪又朝她扑过去,秦篁再一躲,躲到了沈斯文背后,王聪差点扑到沈斯文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再和我玩欲拒还迎?”这儿就巴掌大的地方,他不信煮熟的鸭子能飞了。
秦篁又躲开他一扑,“这个时候还这么心急,也有失风度啊。”
王聪确实没耐心了,夜长梦多,他得抓紧时间把她办了。
有人步步紧逼,有人就得连连后退。秦篁退到最后,后背撞到了桌子上,桌上的台灯摇了两下,还是站稳了。王聪伸手抓她时,秦篁一把抓起台灯,光源断电后,整个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和长久的黑暗。
王聪往前抓了抓,面前已经没人了。眼睛要适应黑暗最短也需要几秒,他看不见,其他两人也看不见。
话是如此,可架不住其他两人心有灵犀。秦篁大概知道房间布局,摸索前进时,沈斯文又故意指引她。王聪还在懵圈的时候,秦篁已经摸黑拉开沈斯文手上的绳子。
门口全是人,肯定不能走,唯一的出路只有这扇临河的窗户。秦篁用全身力气使劲推了一下,料想中纹丝不动的窗户居然动了一下。
这窗户也是木制的,又靠河,铁钉和木头想来都不怎么牢靠了。
“别白费力气了,窗户是钉死的,你们俩插翅难飞了。”
王聪已经能看到秦篁和沈斯文,沈斯文双手已经自由,这回总算聪明了一次,乖乖假装还被绑着。
秦篁举起双手,一边说话一边吸引王聪的注意力:“我们有话好好说嘛,关灯了不是更好办事吗?”
王聪早看穿她的套路,冷笑一声:“之前我就该把你绑在床上,省了这些麻烦。你要是不想被我先杀后*,就趁我还有耐心,自己躺上去。”
“我听话就是了,你可要温柔点哦。”
秦篁配合着王聪往床边走,他身后的沈斯文已经解开了一边脚的绳子,反攻的时机近在眼前。
“你靠近一点啊,我又不会吃了你……”秦篁在床边坐下,手却在背后抓着枕巾,待会儿可要用这个堵王聪嘴巴的。
王聪冷笑着靠近,手都要伸到她脸上时,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沈斯文怎么这么安静?
他急忙回头,却已经晚了,沈斯文一手捂住他嘴一手咔吧把他手弄脱了臼,秦篁用枕巾塞住他嘴巴,沈斯文则用绳子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被绑成粽子的王聪觉得这一切有点似曾相识。
秦篁压低声音,指指窗户:“那儿可以出去,外面是条河。你会游泳吗?”
沈斯文点点头。
秦篁轻轻拍手:“太好了!我不会!”
秦篁让沈斯文收着点力气再撞了一次窗户,木窗户摇摇欲坠,声音也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王少爷,你可悠着点,兄弟几个待会儿也玩玩。”
沈斯文气得不行,被秦篁拦住了。王聪倒是支吾了两声,但也没说出什么具体的来。
沈斯文又撞了一下,木窗户终于不堪重负地整个脱落,嘎吱一声往后倒,咣的一声掉进了河里。
外面终于有人觉得不对劲,敲敲门问:“王少爷,你在里面做什么呢?你应一声,不然我们就进来了。”
王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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