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已经走到茶楼门口,路两旁还有卖糖糕的。这儿的糖糕白白嫩嫩,又香又甜,还会做出各种好看的花样儿,像元宝,像猴脸,像兔子。
秦篁驻足看了一下,说:“小凤,安安今天说要吃糖糕呢,你买两个兔子的吧。”
小凤应了一声,捧回两个包好的糖糕:“安安小少爷肯定会超喜欢这两个小兔子的,说不定都舍不得吃呢!”
苏姝还在愤愤表哥瞒着姨妈都要出来见秦篁,沈太太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保养得当的手背上青筋鼓起。
苏姝被吓了一跳,小声问:“姨妈,您怎么了?”
沈太太一双眼在帽檐阴影下亮得有些怕人,她微微弯起唇角,冷笑着道:“苏姝,我们这趟来得可真值啊。”
苏姝一头雾水。
“我们本来只想抓个虾米,没想到吊到了条大鱼呀,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苏姝听姨妈说得这样没头没脑的,形容举止也和往常不太一样,也不敢多问,只想赶紧回家。
沈太太回了家却高兴得睡不着。
秦篁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她家文儿接受不了的。
可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是这私生子的身份落实,王家的财产可就跟她秦篁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按照遗嘱,这财产就有她家文儿的一份。
那时候,便是时来运转。
翌日清晨,秦篁整个人还埋在蚕丝被里睡得不知东南西北,就听小凤风风火火跑进来,还一连声叫着太太。
“……怎么了?”秦篁坐起来揉揉眼睛。
小凤把晨报递给她看,气鼓鼓地说:“不知道哪个舌头长疔的,说安安是太太您的私生子!”
秦篁接过来看了看,通篇没什么实质性证据,但捕风捉影编故事的本领倒是大得不得了。
“这人该去写剧本啊,当记者多屈才。”
小凤有些着急:“太太您别说了,话剧团已经在编排新的剧了呢。咱们不打电话去投诉他们吗?”
秦篁坐起来慢慢地梳着头发:“不着急。这个消息不过是八卦,对我暂时没有大的影响。但这个笔名‘逐光者’的记者可能得查查看,是谁爆的料,他又为什么要写这一篇东西,背后可能都有文章。”
小凤叹了一口气:“还以为咱们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这才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啊。”
秦篁笑着捏捏她脸颊:“你才多大年纪,就说这样丧气的话?年轻时多经风雨,老了才能得心应手呢。”
“那我们就静观其变?”
秦篁想了想:“该有的反应得有,不然还得说我们做贼心虚呢。待会儿我就打电话问晨报的社长,凭空捏造对我诽谤,这件事他们给个什么说法。”
晨报社长年过半百,他接手晨报也快二十年。早年是做过几件大事,现而今他精力跟不上了,只想求个善终,却不想到了这节骨眼儿差点晚节不保——昨晚他身体不适先走了,副社长审核了今天晨报的内容,其中一篇就是蝴蝶夫人私生子的新闻!
你说这不算什么大事?那你还真是低估了晨报和秦篁的影响力了!
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大家睡眼惺忪吃着早饭,突然拿到晨报,黑体加粗的“蝴蝶夫人私生子浮出水面”标题,顿时早饭都吃不下了。蝴蝶夫人是多少男人梦中的女神,就是多少女人的心中刺,可这消息对两边都是一样的打击。
男人:什么?!我女神居然背着我有了孩子?!
女人:什么?!那女人居然还有个可爱的儿子?!
社长自己的报纸还没来得及打开,买的包子只吃了一口,桌上的电话就开始叮铃啷当乱响。他当时还不知道闯了大祸,悠闲自得地接起来喂了一声,就听那边嘟嘟囔囔的抽泣声。
“……你就是晨报的社长?……你凭什么说那孩子……是秦小姐的私生子?秦小姐做了那么多善心的事……就不能领养一个孩子……你知不知道你们不负责任的报道……让一个成熟男人心碎!”
社长晕头晕脑地挂了电话,打开报纸看看今天报道了些什么事,第二个电话紧接着就打进来了,还是男人,也是控诉,还说只是律师,会追究他们诽谤秦篁的罪责。
那人说着的时候,社长自己也瞧见了那拼命招揽注意力的标题,耳朵顿时嗡的一声,等到走马观看地看完整篇报道,只觉得两眼一黑,赶紧吞了几颗速效救心丸才缓过来。
——这“逐光者”是什么人?逐什么光,这是逐死呢!副社长呢?副社长没看到这么要命的新闻吗,都给他滚进来!
副社长磨磨蹭蹭进来,忐忑不安的神色表示他已经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社长气不打一处来,把那份报纸甩到他面前:“你多少年的工作经验了,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是怎么回事?!”
副社长低着头:“……是我的错。昨天很晚了,小高拿着一沓新闻稿进来找我,说是他们几个加班加点赶出来的。我仔细看了前面大部分稿子,写得挺好,当时着急赶另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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