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阵,无人应答。
秦篁裹着浴巾下了床,到窗口望了望,这应该是个好人家,小院里养了好多漂亮的花草,还有一个大鱼缸,整理得十分好看。
她又把视线收回屋子里,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男子的房间。被子和床单的也十分中规中矩,书桌上干干净净,没有胭脂水粉,倒是放了好多的书。
秦篁一眼望过去,全是什么《治学与从业》《医道》《人体解剖》,她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拿出一本书翻到扉页,果然看到沈斯文的字迹,沈斯文的署名。
——这是沈斯文的房间!!!
秦篁立刻把自己又裹紧了一点,耳朵已经不受控制地先红了。她又打开衣柜看了看,都是沈斯文平常穿的衣服。她不安的心放下了,可另一颗想入非非的心开始怦怦乱跳了。
昨晚的事,她只记得和沈斯文一起骑自行车,后面的事就一片混沌没有印象了。
不过既然是沈斯文,那她的衣服肯定是他脱的,澡也是他洗的,浴巾也是他裹的……
说不定昨晚他们俩还一起睡了同一张床……
秦篁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嘴巴。还好脸没有浮肿,嘴角也是干干净净的,应该没有打呼噜吧?
她抿着唇偷笑了半天,这才裹着浴巾,穿上沈斯文的脱鞋——对她来说相当大,形象的比喻就是在用脚划船——出了沈斯文的卧室,想去浴室把衣服拿回来。
可她走到院子的另一边就站住了。
院子的晾衣绳上依次晾着沈斯文昨晚上的衣服(含内外衣),然后就是秦篁的衣服,含内外衣。
秦篁羞耻得差点当场不省人事。
——沈斯文真是太贤惠了,得把他娶回家当媳妇儿。
秦·自以为流氓实际怂得一比·篁面红耳赤地想。
她摸了摸衣服,还没有干透,就又划着船拖着浴巾回了屋子,找到厨房想拿点吃的。一揭开锅盖,里面已经热着些可口的小点心,还有热牛奶。
沈斯文真是个可爱又贴心的小媳妇儿,我的眼光真不错!秦篁一边美滋滋地吃着早餐,一边志得意满地嘚瑟。
吃饱了饭,秦篁无事可做,可裹着浴巾又不能到处跑。她也看到了沈太太的房间,可她一点不想和现在的沈太太再生是非,也就不能穿她的衣服……唯一能穿的,就只有沈斯文的了。
嗯……这个虽然是权宜之计,但想着还是有点……这个……那啥,对吧?
沈斯文全须全尾一米八六,秦篁穿了恨天高在他面前也是只小鸟,那他的衣服要是穿在她身上,其实和浴巾的效果也差不多吧?
秦篁第N次拎浴巾的时候就不管这些了,她打开沈斯文的衣柜,专心挑一个尺寸最小的衣服来穿穿看。当然除了那些长风衣和西装,符合秦篁要求的就只有一条条三角形或四角形类的服装了。
她盯着这些小小的布料呆了半晌,然后羞耻地捂着鼻子,默默地把那格抽屉推了回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最后秦篁终于找到了一个小背心,说“小”,其实也只是比起其他衣服稍微小一些而已,秦篁穿上就特别尴尬,长度刚遮住峡谷,领口开得可以看到山丘和沟壑,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住,完全没有尽到一件衣服的责任。
秦篁努力无视从各个地方钻进的凉风,挪到客厅给小凤打电话,让她从家里拿一套换洗衣服过来,至于理由嘛,现场再编就是了。
“……3……2……7……”
秦篁刚拨到一半,客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逐渐明亮的阳光顿时冲了进来,她被刺得下意识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再看,门口仿佛站着个人!
“呀啊!”她捂着胸急促地叫了一声,却听到沈斯文温声说:“篁儿别怕,是我。”
秦篁慢慢抬起眼,果然看到沈斯文,他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袋,袋子上的商标是秦篁代言过的一个服装品牌。
“我,我给你拿衣服回来。”沈斯文转开视线,把手里的袋子往前递,“……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秦篁连忙把小背心往下拉,可上面就约等于没有了,再往上面一扯,下面就一览无遗。她又羞又急,只好蹲下来抱住自己,哭着让沈斯文出去。
沈斯文就赶紧把袋子放在地上出去了,然后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秦篁一口气把衣服换了,才看到袋子底部还有一双高跟鞋,她穿上之后正好合脚。
沈斯文站在院子里,拼命擦眼镜——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点什么,可这个不能细想。
秦篁在屋子里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两人的视线都故意避开晾衣绳上的风景。
秦篁:“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沈斯文戴上眼镜把昨晚上自行车到带她回家的经过讲了一遍,“你的鞋子应该掉在河里了,所以我给你重新买了一双。”
秦篁尽量维持蝴蝶夫人的人设:“衣服是你换的?”
沈斯文点点头,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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