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篁看到大浴桶,就跌跌撞撞地走过去,趴在浴桶边儿上:“我没醉,就是有点热,我可以洗一下吗?”
这个药浴是舒筋活络的,泡一泡也没有大碍。
沈斯文便道:“这是干净的浴衣,你泡完之后先穿这个。”
秦篁点点头,自己开始脱衣服。沈斯文就关上了门,下去给她煮醒酒汤。熬好汤,秦篁也差不多该起来了。
“篁儿?”他在外面敲了敲门,“可以起来了,泡太久会头晕。”
秦篁晕乎乎的:“哦。”
随后沈斯文就听到水声和穿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秦篁就说:“我好了。”
沈斯文端着醒酒汤:“你把这喝了……”
秦篁:“好”。
便要伸手来接,可一不小心踩着了浴衣下摆差点摔一跤,幸亏被沈斯文接住了。沈斯文这才发现刚才不小心拿成了男士的浴衣,秦篁本来就身材娇小,这浴衣穿在她身上和堆在一起没多大区别,秦篁刚才一摔,半个肩膀都露在浴衣外面了,沈斯文连忙给她穿好。
秦篁自己无知无觉。她把醒酒汤喝完了,随意地扒拉了两下衣领:“今天好热,哥哥我要风扇。”
沈斯文并不觉得热,他摸了摸秦篁的额头,确实比自己烫。
“应该是喝多了,等上一刻钟酒解了,就没那么热了。”
秦篁乖乖地嗯了一声,也端端正正地坐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她的脸更红了,身体也更烫,沈斯文觉得有些古怪,正百思不得其解,王雪打电话来了。
王雪急匆匆的:“沈医生,秦篁在你这儿吗?”
沈斯文看着抱住自己的秦篁:“在这儿,但不知怎的发烧了,不像醉酒,也不是感冒。”
王雪:“她在你那儿就好!他今天中午参加了一个开业典礼,有几个老总一直缠着她,不停给她灌酒,我刚听一个朋友说,可能……可能有人给她下药了。”
秦篁正抱着沈斯文的手臂乱蹭,嘴里嘀嘀咕咕:“好冰,好舒呼……”
症状的确和王雪说的有些相似。
沈斯文脸色冷下来:“我知道了。她在我这里,我不会让她出事的,你放心。”
放下电话,沈斯文看着备受煎熬的秦篁,双拳攥紧:那些混蛋,居然用如此龌蹉的手段!
“篁儿,你清醒一点,我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开那种药……”他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拼命想房子,要是以前还有镇定剂可以抵挡一下,可现在周围药店都打烊了,他这里又全是中药,发挥效果也要等一两小时,秦篁的样子明显是等不得了。
秦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浑身热得要烧起来,四肢百骸仿佛都痒酥酥的毫无力气,要是被谁抱住顷刻间就会化成一滩水似的。
“……沈斯文,我好难受……我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沈斯文没法说话,因为他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法子。更糟糕的时,这事还不能走漏风声,否则那些如同跗骨之蛆的谣言就要朝着秦篁卷土重来。
他心一横,将秦篁拦腰抱起:“篁儿,你不要怪我。”
秦篁脑袋还算清醒,只是浑身毫无力气,便问道:“我到底怎么了?”
沈斯文抱着她下楼:“你今天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药,有人对你打着龌蹉的算盘。”
秦篁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几个人选,大虎和小凤都没跟着自己,难怪这些人胆大包天。
“那我现在怎么办?”她对这种药的认识仅限于一些狗血情节,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中了招。
沈斯文额头都急出了汗:“我不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药,手边也缺材料,有几样东西或许能够暂时压制,比如冷水、绳子,但整个过程可能要持续好几个小时。”
秦篁想想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样子,又想想自己每隔十分钟就要被泼一头冷水的情景,顿时觉得两者皆可抛。
“就没有第三种选择?”
沈斯文顿了一下脚步:“有。”
秦篁看他神色:“……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沈斯文看着她的眼眸,严肃地点点头:“就是那个。”
事已至此,那个……就那个呗,你摆出这种壮士英勇就义的姿态是要做什么?难道我还委屈了你?
秦篁心里吐槽,嘴上还是矜持地说:“那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沈医生愿意舍身取义吗?”
沈斯文皱着眉,郑重地问:“篁儿,你愿意和我去一个地方吗?”
哪里?你心里?还是……床上?
秦篁羞涩欲死地点点头。
然后就被沈斯文带到了数十块死人的灵位前面跪着。
沈斯文不知道她怕鬼,不然说不准会把她放在祠堂里过一夜,秦篁再疯也不敢对着这些老祖宗乱来。因为她现在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
“这是我们沈家的祠堂。”沈斯文说。
秦篁跪在蒲团上规规矩矩:“哦。”
“我们一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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