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篁说话,云儿赶紧又说:“……您就是喜欢清流,也不能喜欢沈御医的!皇上最忌讳这种亲人手足的背叛了!”
秦篁:“……”
清流:“……”
秦篁切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我喜欢这呆木头做什么?和他朝夕相处,不如给我个爽快的了断。”
云儿道:“其实这后宫也有很多法子玩的。后院还有一大片瓜果蔬菜呢,要不要云儿带您去后院走走?”
“不想去。”
“梁婉容入宫后,皇上也只见过她一次呢。可您看,婉容娘娘不也好好的?”
“我和她们不同。”秦篁托着腮帮,“她们的父亲兄弟都在朝为官,我的父亲只是闲云野鹤,要不是为了美好的爱情,我在这里拘着做什么?”
云儿想了一下:“……也是哦。”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秦篁突然想到一个点子,她爬起来神采奕奕道:“皇上既然能给我改一次身份,那就能改第二次。”
云儿皱眉:“这……皇上能同意吗?”
秦篁呵呵一笑:“当然会同意了。你想他为什么要把我留在宫里?”
云儿摇头。
“这是因为皇上现在皇位还未坐稳,顾虑颇多,太后是他登基的最大助力,他不能明着反抗,可也不能太后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显得像个傀儡似的。大事儿上太后现在不便管,也只能拿我来试探皇上,皇上当然不能听任摆布,因此我就是一个幌子,你明白了吗?”
云儿长长的哦了一声,十分欣慰地说:“娘娘所言极是。我前些天还以为娘娘前段时间病糊涂了,没想到是因祸得福呢。”
秦篁心想,你怕是不知道借尸还魂这一说。
她继续道:“只要他前朝政权稳固,后宫美女如云,还要我这个麻烦做什么?那时我便劝他,‘皇上,我已年老,想过几天清闲安静的日子,能否容我告老还乡?’皇上大袖一挥,‘准了!’那我就开心地出宫啦!”
“可前朝遗留下来的问题挺多的,等到您说的那天,怕是十年以后了。”
“那可不行。”秦篁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儿,突然道:“有些事皇上不能做,其他人却是能做的。云儿,你替我去把沈御医请来,就说我身子不太爽快。”
“是。”
秦篁打的算盘是这样的:虽然出宫大概是三五年后,但感情还是要先培养起来的。到时候她一出宫,沈御医后脚就辞官,两个人就可以双宿双飞,简直完美。
什么?你问为什么三五年后就能出宫?
那当然是因为秦篁会帮皇上做一些他想做而不能做的事儿了,只要能加快天下太平的进度,谁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篁觉得自己真是聪明透顶。她掩着嘴笑了半天,只觉通体舒畅,但想到沈御医说不准马上就到,赶紧到床上去躺好,为了逼真一点,还自己挖了一大坨胭脂来涂在脸蛋上,企图营造一种自己正在发烧高热的症状。
“沈御医,这边请。”
秦篁听到声音,马上闭上眼睛做假寐状。
云儿看到秦篁脸上没抹开的胭脂差点笑出声,但为了主子的计划,云儿只是将纱帐放下,将秦篁的一只手腕请出来。
沈斯文用一张薄绸盖在她手腕上,才开始把脉。
秦篁隔着纱帐悄悄睁开眼睛看沈斯文,见他闭着眼睛,脸上云淡风轻,眉头却微微皱起,心脏不受控制的快跳了好一阵,赶紧又闭上眼睛。
“娘娘这病有些蹊跷。这几日是否食欲不振?”
云儿点头回道:“是呢。娘娘往日喜欢吃的点心,这几天也不怎么吃了。”
“偶有发热头晕?”
云儿又点点头。
沈斯文眉头皱得更紧,“容臣冒犯,可否请娘娘露出玉面,容臣看看舌苔?”
云儿已经急了:“娘娘这病凶险吗?”
“微臣尚不敢判断。”
秦篁却觉得自己没什么,顶多有点伤风感冒的症状,就坐起来掀开帘子,大大方方地道:“没关系,御医请看。”
沈斯文一看秦篁妆容,白玉雕成的面容差点没裂开,他忍了又忍,淡然道:“请娘娘张嘴。”
秦篁:“啊——”
沈斯文仔细观察了一番,“可以了。”
云儿急道:“沈御医,我们娘娘病得厉害吗?”
秦篁摆手道:“顶多风寒,不要大惊小怪……”
“娘娘此言差矣。娘娘目前虽然尚无大碍,但脉象已显虚浮,舌苔颜色亦不对,微臣揣测应该是中毒。”
“中毒?”云儿吓得魂不附体。
沈斯文:“所幸这毒是慢性的,娘娘发现得也早,微臣设法祛除便是。”
云儿还是不相信:“娘娘不可能中毒的。娘娘的吃食是蓬莱殿自产的,也是殿里的老人烹煮的,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沈斯文:“那这源头便好找了,请这位姐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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