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吕潇然跟姜闻见几次,结果都一样!
他俩对电影的认知不同。
吕潇然当然愿意承认电影的艺术性,但是商业因素才是支撑电影发展到今天的最主要原因——没钱赚,谁踏马投资电影?
他愿意承认姜闻的电影有一批死忠粉,而且他们固执的认为姜闻的电影是华语电影里面最独特的,还说什么‘珍惜姜闻吧,整个华语电影圈找不到第二个了!’
哪照这个理论,是不是毕老师也可以一战?
你也找不着第二部《逐梦演艺圈》…
其实,在《让子弹飞》之前,姜闻的是影视圈几大最坑投资人的华语导演之一有人把坑的程度做了个排名,姜闻貌似是第二名还是第三名。
影视投资的逻辑,跟创作逻辑是不一样的。
不是说,好作品就一定有钱赚。
一要看拿票房的能力,二要看省成本的能力,三要看缩短投资周期的能力。
这个大家都懂的,投资理财产品的时候,肯定要看收益率,还要看投资年限,以及看管理费的比例。
姜闻大概是坑投资集大成者。
他对艺术的坚持,或者说对自己私欲的偏执,让他不管什么投资人,都不能让他妥协…
他有现场改剧本的恶习,跟王佳卫一般。
在拍《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投资人对片子要求颇多。要有美女,要有性,要有各种商业元素!
姜闻全都满足了,然后片子出来,大家都说看不懂。
吕潇然不太一样,他就认为电影首先是大众传媒,看得懂是第一要素,然后才是加隐喻、夹私货…
一部电影只要登录院线,面对的就是数以千万级计的观众,真正想要在电影里找到意义的不多——生活的道理,我们都懂…
还有,姜闻说他对电影每个工序都要过问,这个让吕潇然有点惊恐…
其实,国内很多剧组都这么干,问题来了,当导演的审美跟不上时代了怎么办?
比方说有的导演脱离生活,他所认为的贫困生活就是几十年前的认知:什么用脸盆盛饭、骑马赶路…
或者拍一段他认为的时尚:秧歌表演…
这样的桥段,不胜枚举。
即便是冯晓刚,《只有芸知道》,两个北京土著,一个文工团退役,一个八大院子弟,新西兰,相遇相爱到结婚,一起开餐馆,经历了意外流产,收养流浪狗和餐厅火灾,最终女主因病去世,男人带着骨灰帮女主圆梦,并努力生活下去的故事。
这样的电影,哪怕风景再优美,也很难让现在的观众产生共情情绪…
因为时代变了!
没几个人感动,除了导演自己…
……
姜闻走了…
估摸着这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也好,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人,硬要凑在一起工作,最后谁也没法说服谁。
何必呢?
有点遗憾,但吕潇然也松了口气,立刻让曾广贤给王志闻发了邀请…
冯元征…
名气上差了点!
《夜店》杀青,制片人一算总账,卧槽,才花了400万…
嗯,剩下的20万就算进之后的宣传经费。
黄博跑去拍《斗牛》去了,临走前,跟吕潇然说了‘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管唬拍戏出了名的慢工出细活——至少电影如此!
徐争急着回家看女儿…
杨青则回去做后期…
都很忙,就连吕潇然也买了几本关于三国的书籍,研究起了孙策…
罗贯中明显是蜀汉粉丝,所以,大笔墨集中在了蜀汉集团,孙策…不重要!
整部《三国》,就出场四次。
看他的言行,就知道此人的性格:潇洒不羁,风度翩翩…
看人非常准,敢用人、会用人,他跟黄书差不多,台词都一样:“吾得公瑾,大事谐矣!”,黄书说的是‘吾得孔明,犹鱼之得水也!’
孙策很讲义气——大小乔姐妹花,舍了一个给了周瑜…
老曹恋恋不忘:揽二桥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当然,人家说的是雀台旁的两座桥,诸葛亮游说东吴,为了说服东吴联蜀抗魏,就说《铜雀台赋》说的是“揽二乔”…
缺点就是性格不稳重,轻而无备;个性强,劝谏挑着听;脾气暴,喜欢用杀人这种简单的行为解决复杂的矛盾…
不过,看的书越多,越觉得矛盾,就比方说孙策和大乔相爱的过程:
《三国志·周瑜传》记载:“从攻皖,拔之。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
《江表传》中,孙策从容戏周瑜曰:“桥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做婿,亦足为欢。”
这两句话加起来,就是孙、周两人纳大小乔的经过:孙策、周瑜攻破皖城,乔公和其他难民们一样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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