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倚仗着水师厉害,却全然不怕中原,甚至还敢硬顶,没有中原罩着,吴越国自然就危险了。
“国主,靠人不如靠己,咱们兵马须得强练了。”元德昭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必须这般了。”钱俶叹了口气,强烈的危机感,让他都难以崇佛了。
就在送走唐军的第二日,作为使相的吴程也归来了,带着数千残军败将,灰尘扑扑,狼狈不堪。
显然,唐军的追逐,让他吃了很多苦头。
“臣下对不起国主,对不起朝廷!兵败而致如此大辱,请国主治臣罪,惩治与我……”
吴程一大把年纪了,直接跪下,沉痛地进行懊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胜败乃兵家常事,使相无需如此!”
这样说辞,以退为进,钱俶反而更不能惩治他了。
况且钱俶也是念旧的,对这样的老臣一直很优待,见其这般模样,心中颇为不忍。
“唐国倚仗着奇兵利器,江南、楚国非不强吗?还不是被灭国了,使相无需这般,朝廷上下正准备练兵秣马,正要您出马呢!”
国主的一番话,让吴程瞬间心情好了许多,他年纪虽大,却志气却不小,立马抬头,激昂地说道:“臣见识到了唐军之威,定能为国主好好练兵,洗刷耻辱。”
元德昭就默默地看着其表演,丝毫动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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