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青岭,农家监牢。那逃跑的赌坊管事已经被抓了回来,带着铁刺的鞭子抽打在身上,血肉翻腾,鲜血淋漓。原本他是有机会逃的,不说逃到咸阳,只要他逃到关中三秦地区。便可以脱离农家的掌控。
只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临走卷走的赌坊银子,成为了催命的东西。原本的千里宝马因为负重的原因,没跑多久便脱力了。而他只能临时居住在客栈中,被农家子弟发现绑了回来。
农家在社会底层的探子太多了,也许田边的一老农,街上的贩夫走卒,牙脚栈客都可能是农家子弟。也许农家无法掌管上层势力,但对底层的百姓的掌控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是吧,给我使劲打。”
“看是你嘴硬,还是鞭子硬,来人给我往死里你打。”身材魁梧的汉子,正挥舞着铁鞭狠狠的抽打着赌场管事。打人的已经换了好几人了,而挨打的却还是什么都不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有骨气的人了。
“大哥,别打了,别打了。”
“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可是,你倒是问啊。”
“说不说,说不说的,我说啥啊?”赌场管事只感觉这是一群铁憨憨,你tm是找由头打我把。我倒是想说,可你也得问啊。
“大哥,他愿意说了。”抽鞭子的壮汉似乎也累了,冲着身旁的头领说道。
“呦呵,不嘴硬了。”头领模样的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
“你就负责问,我呢就负责差缺补漏,咱们今天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干的完美无缺。”赌坊管事连忙说道,遇到这群铁憨憨他是真的有苦难言。
“把兵主大人到你那边的前后经过给我细细的说一遍。”头领问道。
“兵主大人到我那边大概是中午时分,一行人赌到了夜里,便出去了。赌坊里也无法安排这些个人休息,我心想他们是去找地方休息了。然后,后面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赌坊管事仔细回忆着那日的事情,确实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就这些?”头领问道。
“就这些。”赌场管事回答。
“对了,他们好像是想要找女人。可咱们榆次城也没有妓馆啊,对了,芳二娘,我听他们说要找芳二娘。”赌场管事似乎回忆到了什么重点,赶忙说道。
“芳二娘?”头领疑惑的问道,显然芳二娘的名头也仅仅只限于榆次城中。
“芳二娘在咱们榆次城中可以说是头一号的美人,那身段,那脸蛋,让人只想埋头苦干啊。”这管事回忆着芳二娘的容貌,某个部位支棱起了小帐篷。
青岭,神农大殿
“芳二娘,田兵的死莫非和芳二娘有关。”江离看着眼前的情报,捉摸着。
“先将他关起来,派人去查查这个芳二娘。”江离吩咐道。
这时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了必然会留下破绽。而这个赌场管事便是盖聂没有料想到的,如此一来芳二娘已经身处危险之中。
“有问题啊,有问题。”江离看着眼前的情报,心中起了疑心。盖聂的出现太过凑巧了,虽然芳二娘男人这个身份似乎经得起推敲。可他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了,他一出现田兵便死了,而田兵死后他又刚巧离开了。
“好办,将他们抓起来问问便知道了。”张百草说道。他们两人已经没有时间了,若在找不到凶手,大哥那边便真的没办法交代了。
是夜,夜深人静
“娘,聂叔叔呢?”小宝抱着怀中的木剑问道。
“聂叔叔出去办事了,等小宝睡醒便可以看到聂叔叔了。”芳二娘揉了揉小宝的脑袋,说道。
“呼,呼,呼。”屋中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哒,哒,哒。”一行黑衣人已经翻过了墙,正朝着里屋的方向靠近。
这时,屋子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自从上次出事之后,芳二娘等人入睡的时候已经留了心思。
“嘭,嘭。”正当黑衣人要靠近房门的时候,房门之中飞出两枚弯月刃。转瞬之间,正要开门的两人咽喉处出现一道血线,轰然倒地。
芳二娘三人与黑衣人对峙着,芳二娘手持弯月刃,牛大郞手持流星锤,而青大娘则拿着一杆大枪。
青大娘手中的大铁枪朝着江离捅去,一朵朵枪花四散开来。寒光淋漓之下将江离笼罩,江离的武器是一柄车轮的大斧头。枪斧交击,这两人的武功不相上下,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
芳二娘则和张百草打了起来,张百草使的一柄峨眉刺。两人用的都是奇门兵器,又都是短兵。很快两人便贴身肉搏起来,短时间内恐怕也是难分上下。
牛大郞的武艺在三人中是最弱的,但对付剩下的杂兵还真是如同野狼入了羊群。
江离与张百草对视一眼,心中感觉有些不妙。榆次毕竟还是大秦治下,所以两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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