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咸阳城门口,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张长也的妻子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今日之后他在也看不到自己的相公和儿子。
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菜市口砍头的说法,如刑部,黑冰台这种执法机构,都有专门执行死刑的地方。今日为了引出张长也,李辰专门将砍头的地点定在了城外。这是阳谋,堂堂正正的阳谋。李辰这就是在说,张长也你来不来,你若是不来我就砍了你老婆。
李辰这可不是拿一个女流之辈撒气,张长也犯的是抢劫库银的大罪,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造成了人员伤亡。张长也这个死罪是跑不了的,作为张长也的妻子她在知道张长也犯罪的时候没有举报,反而是进行了包庇这也是要命的大罪。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监控,所以对于包庇这种罪状就要从重处罚,只有处罚的足够严重才能制止这种亲亲相隐的现象。在大秦的新法中只处罚知情不报之人,要是按照以前的秦法,张长也犯的这种大罪便是不知情的亲戚朋友都得跟着遭殃。
张长也的妻子跪在城门口,身后是一个虎头大刀的彪形大汉,白虎嗜杀这柄虎头大刀不知斩了多少人的头颅。城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隐藏在人群中的张长也,看着满身伤痕的妻子也是睚眦欲裂,张长也看的出妻子这些天是没少遭罪,很难想象一个女流之辈是怎么在黑冰台这十八层地狱中走过一番的。
“侯爷,时间差不多了,这小子不会不敢来吧。”赵缺看了看日头,转过身子问道。
“到时间就行刑,我倒要看看张长也这小子是不是个爷们。”李辰似笑非笑的说道。
日头越升越高,阳光也越发的刺眼起来。
“行刑吧。”李辰轻声说道。他知道能不能将张长也逼出来,就看这一次了。
“时辰已到,行刑。”李辰命令一下,赵缺立刻大喊道。话音刚落,负责警戒的士兵也提高了警惕,似乎是在防着四周可能跳出来的人。
“李辰,你不是想逼我出来吗?我来了?”说那时迟那时快,就在刽子手将要举刀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只见一个身材魁梧带着斗笠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将头上的斗笠抛飞出去,此人正是张长也。
“好小子,是个汉子。”李辰大喝道。
“今日我不止要救人,还要杀你。我妻子身上的伤,只能拿你的命来还了。”张长也一边往前走,一边拔刀。
“杀我,我李辰好大的头颅在这里,能不能取走便要看你的本事了。”李辰不屑的说道。
“风,风,风。”
“咚,咚,咚。”
负责守卫的士兵,大喝着用手中的长刀敲击着盾牌,这些士兵头戴黑铁盔,身穿锁子甲,右手持长刀,左手持圆盾,打眼一看便知道这都是数一数二的精兵。
“长也你怎么来了,快走,好好照顾儿子。”刑场上的女子已经哭成了泪人,声嘶力竭的大喊着。
“今日要生便一起生,要死便一起死。”张长也一步一步向前,语气坚定无比。
“张长也,你在往前一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救不了我的,你痛快了,可儿子怎么办。”
“走,好好照顾儿子。我只求儿子平平安安的,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生活,不要让儿子在走你的路。”张长也的妻子大喊道。
听完妻子的话,张长也楞住了。他想到了自己,他的父亲早早的战死了沙场。是他的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家中缺少了壮年劳力,让他们娘俩的日子过的十分清苦。没办法,张长也刚刚成年的时候也去了军中。而妻子原本是老家的富户千金,富家千金相中了一个小兵,自然是不会被人祝福的。而妻子却毅然的抛下富裕的生活,和他一起过了苦日子。结婚没多久之后,他又回到了军中,有了儿子之后,他还是很少回家。回顾着自己的一声,张长也感觉自己亏欠他们娘俩的实在是太多了。他转念又想,当初自己没有父亲日子已经过的那般清苦。而他的儿子却要失去双亲,那将是多么难过的日子,想到这里,张长也迟疑了。
“张长也,你这辈子又没有为别人拼过命。”看到张长也前进的脚步有些迟疑,李辰皱了皱眉头,突然开口大喊道。李辰知道张长也必然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李辰想象的到这种在妻子和儿子之间做抉择的痛苦。若是张长也放弃救人转头就跑也就有点麻烦了,毕竟张长也若是诚心想跑,还真会搅乱李辰的计划。
“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
“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
“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
李辰的这句话仿佛魔音一般在张长也的耳边回响,所有对于妻子的亏钱在次涌上张长也的心头,而张长也的泪水也如同泄闸的洪水。
“欠儿子的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换,这辈子我不能在亏钱你了。”张长也仰天长啸。
“给我杀。”张长也举起手中的长刀,在他举起手中长刀的那一瞬间,混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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