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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自量力!”皮老头丝毫不惧,摆出一个平沙落雁式的姿势。
就在此时,忽然感觉腰间一紧,接着便听得后面一个声音传来:“快,我抓住了!废了他!”
“干什么?又不是我打的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搞我几个意思?”皮老头吃了一惊,急忙想要挣脱,结果后面的人两手如同铁钳一般将他抱住,哪里挣得脱?
“我也来帮你!快!废了这叼毛!”
“我也来!”
六个“炸裆派”弟子,在这一刻团结一心,一起上阵,随着两道类似于鸡蛋破裂的声音响起,几个人这才把手松开。
在她们的共同努力下,皮老头也和他们一样,成为了太监。
狠人!
实在是太狠了!
这叫什么?
宁肯蛋蛋一起碎,也不完好独自爽!
七个人曾经在茅坑结义,号称“金肛互撸七兄弟”,当真是应了那一句“有难同当”。
十分钟后,七个人围成一圈坐在地上吧嗒着旱烟,脸上阴晴不定。
皮老头狠狠吧嗒了一口旱烟,怨毒地瞪了陈驼子一眼:“现在怎么办?”
陈驼子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瞪我干什么?是你自己先动手的。”
“都说了我那是失误……”
“失误?”陈驼子哪里肯信他的鬼话,冷声道,“失误你踏马笑个鸟毛!你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笑笑又怎么了?”
“扯什么犊子?你是个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你分明就是……”
“好了,好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吵什么?”罗老头一脸不快,打断两人的争吵,“还是先说说,她们怎么处理吧,难不成真的便宜给其他人?”
“哎~”皮老头叹了口气,“要不,还是让我们那七个猴儿上?”
都说难兄难弟,他们结拜兄弟七个,老婆统一难产死了,好不容易保下来的儿子,又清一色全是智障。四十好几了,还成天只知道玩泥巴。
陈驼子想了想:“只有这样了,晚上给他们说下怎么操作,应该不是难事。这样吧,我们一个领一个回去,先拿链子栓好,省得她们跑了。”
“你看,我们伤成这样,就怕她们不肯走!”
“不急,山人自有妙计!对付她们,有的是办法。”皮老头是个纯粹的阴险小人,干坏事憨得行那种。年轻那会儿还进去蹲过几天大牢。
在屋里捣鼓了一阵,拿出一根香点燃,嘿嘿笑道:“这可是我大侄子从国外带回来的迷魂香,只要闻了,不消三分钟,她们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反应。”
“好东西呀!”
“来,把窗户捅开。罗老头,你去拿把扇子往里面扇。”
很快,屋内便没了动静,几个老头嘿嘿阴笑两声,趁着四下里没人将她们分开驼走。
……
“嗡”,一辆极度拉风狂野的大摩托疾驰在乡村公路上,车上坐着一名长相帅气的男子,嘴上叼着一根早已熄灭的香烟,一路狂奔,很快便来到一处断头沟。
停下车,男人点燃一根香烟,点了点耳朵上蓝牙耳机的按钮。
那头传来一个男孩儿的声音:“哥哥,那辆车就是在这附近停下的。应该……在十米范围内。”
“车子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走。”
“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尽快吧!我有点担心。”男人挂断电话,看了一眼旁边的瓜架子,那黄瓜长得不错,正好自己饥肠辘辘,四下里反正没人,不如检查一下是不是有毒?
他发誓,真不是想偷吃,只是大发善心而已。再说,教书人的事,那能叫偷么?
然而,许老师的手刚摸到一根黄瓜,还没来得及摘,只听得苞米地里‘呼啦啦’一阵响,正怀疑是不是有狗时,一道粗犷的嗓音传来:“今天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你偷一个给我看看!看老娘今天会不会打折你的狗爪子。”
然而许墨秋是什么人?会被她三言两语吓唬到?他不仅摘了,还一口气摘了两根。就在身上擦了擦,便双管齐下,左一口,右一口,咔嚓咔嚓蛀虫一般啃了起来。
“哟呵?胆儿挺肥的啊!老娘今天……咦?”悍妇从苞米地钻出,看着月光下那张帅气的脸蛋,顿时眉开眼笑,“帅哥,外地来的啊?这么晚了去哪儿啊?要不,去姐姐家里坐坐?”
我靠!这明显是没安好心啊!
“呃……不用,不用。”许墨秋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忽然道,“大……美女姐姐,你今天有没有见过几个女孩儿,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女生……”
“想知道啊?”悍妇歪着脑袋,舔了舔舌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关键部位。
“想!”许墨秋点头。
悍妇朝他挤了挤眼,又瞟了瞟旁边的苞米地:“那就看你,上不上道咯。”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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