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一声,板着脸呵斥道:“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俩,给我注意点影响。”
伍锅魁依依不舍地把手抽了出来,看着面红耳赤的陈舒洁,一脸激动道:“哇塞!许老师,原来这位才是师娘啊?”
“瞎说什么,这位是我……”
许墨秋的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小孩儿指着伍锅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大叫:“鬼啊!”
小雅也从前面跑了回来,拉着陈舒洁的手,躲在她身后,指着伍锅魁,小声道:“麻麻,那个人好丑。他是外星人吗?”
“你们懂什么?男人最重要的是内涵!”伍锅魁丝毫衣袖一甩,把许墨秋一指,“长成他这样有用吗?还不是一样没有男人喜欢!而我就不一样了。”
苟熊掩嘴一笑,翘起兰花指在他胸口一点:“大郎,你好有魅力哦!”
许墨秋一阵恶寒,赶紧拉着小雅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见了伍锅魁那张脸,给了陈舒洁勇气,居然跟着小丫头小跑起来。
来到桥头的一个照相摊,小雅拉着两人的手:“叔叔,麻麻,我们一起照张相吧!”
陈舒洁红着脸颊,小声道:“可以么?”
难得母女俩这么高兴,许墨秋自然不能扫兴,笑道:“当然可以。”
“来,请二位做出笔芯的姿势!好,就这样!笑一个!”
“咔嚓”画面定格下来,照片上的三人笑得格外开心。陈舒洁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进钱包里,把手背在背后,紧紧跟上前面男人的步伐。
就在三人离开后不久,一道人影出现在刚才照相的位置,拍出几张钞票,对那老板:“把刚才的照片,给我洗一份。”
“不好意思,这是客人隐……呃,好好,马上!”又是几张钞票摆在自己面前,他瞬间作出了选择。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山上除了玻璃桥,还有不少玩儿的东西,中午三人找了一个小摊随便吃了一点,便继续玩闹,直到太阳落坡,这才万分不舍的下山。
来到停车的地方,趁着小丫头低着头在玩手机,陈舒洁忽然转过身,双手勾住许墨秋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脸颊轻轻啄了一下:“墨秋,谢谢你!这是我这些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许墨秋摸了摸脸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啥。只得一个劲儿的傻笑。
殊不知,陈舒洁的小动作,恰好通过反光镜被某个丫头看得一清二楚。
……
第二天,伍锅魁大刺刺的坐在高二三班的讲台上,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一边添油加醋地讲着昨天看到的一幕:“你们不知道,当时许老头和她有多亲密,真的就在玻璃桥中间,两人就亲起来了!还摸来摸去……”
“有那时间吹牛,还是关心一下新闻吧!谁让你坐的讲台?赶紧给我下来!”许师师拿着一份报纸,拍在了伍锅魁的脸上。
“什么新闻,能有许老头出轨劲……我靠!”看到报纸头条,伍锅魁顿时叫了起来,“这……这真的假的?不是吧,世界末日来了?”
报纸头条《街头惊现丧尸袭击路人,已被制服!美丽的粤江,将何去何从?》
下面还附带了一张彩色照片,背景是在某个红绿灯路口,一只看起来和电视里极为相似的丧尸正按到一名女性,旁边的人有的在拍照,有的在嗑瓜子……
“呯”话音刚落,后脑勺便被书本狠狠拍了一下,急忙转头,发现许墨秋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你小子现在是无法无天了啊?在我的地盘撒野?谁让你坐的讲台?给我滚下来!还有,这是高二三班,六班在隔壁!”
伍锅魁赶紧跳了下来,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想念大家伙,回来看看么。”
许墨秋把眼一瞪:“那你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赶紧回去,我要开始讲课了。”
“好好。”伍锅魁连忙抱着头耗子似的钻了出去。
许墨秋瞄了一眼桌上的报纸,皱了皱眉,嘟囔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哪个影视公司拍片,故意造的噱头吧。”
当下也没在意,随手扔到一边,拿起书本,扫了台下一眼,看着角落的空位,皱眉道:“怎么有人缺席?请假了吗?”
赵雅茹站起身,拿着一张纸条走了上来:“老师,这是潘巧琳的请假条。”
“我月经不调,请假去医务室。”假条是随便撕的一张作业纸,称呼什么的啥的没有,只有一排难看的字。
草!为了去约会,这种理由都能想得出来?偏偏你还不能拒绝,许墨秋简直无语。这个女生,还真是让人头痛!算了,先不管她了,抽空再找她谈话。
“回去玩了七天,大家也该把玩心收起来了。好,下面我们开始讲课,大家把书翻到第66页,这个页码好啊!六六大顺。咳……这节课,我们学习《项脊轩志》,首先……”
“呯呯”敲门声响起,许墨秋最烦自己在讲课的时候有人打断,顿时一阵火大,冲下讲台,一把拉开教室门,瞪眼朝外面那人喝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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