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相亲?追我的人从粤江排到边海去了,我这是……微服私访,嗨!你没什么文化,说了你也不懂。”
为了彰显出自己尊贵的身份,廖一包特地在网上买了一套二手的紧身龙袍,上面还挂满了金光闪闪的铁片,阳光照射下,那叫一个耀眼夺目。
当下也不和他们多说什么,衣袖一甩,叼着一根香烟,嘴里叼着一根自制的雪茄,骑着电瓶车直奔清水路而去。
走在街上,仿佛他真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般,看谁都是用极度蔑视的目光,看到乞丐更是二话不说,一炮口水吐了过去。
约定的相亲地点是清水路的李记凉茶,这家店的老板李老棍子可是大有来头,据说以前是个标准的负二代。
但他毕业后不顾父母的劝阻,放弃了继承他们负债几千万的家产。非要自己写什么小说,越写越穷,越穷越写,断七情,绝六欲,扑街几十年,不抛弃不放弃,其执着,其坚韧,可谓世间难得一见。
后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被一名喝醉酒的大汉骑车撞断了手,终生残疾,赔了他二十万,然后便有了这李记凉茶。
可怜他一大把年纪,还是光棍一条狼,对此廖一包可没少讥笑他。
刚走进门,便听到有茶客在取笑:“李老棍子,你说你写了几十年书,怎么还是这副衰样?要不是撞断了手,发了一笔横财,你怕是在沿街乞讨吧?”
旁边又一人跟着取笑道:“那也不一定,搞不好人家捡破烂也发家了呢?”
“嘿嘿,人家有手有脚,他不会去偷啊?”
对此,李老棍子也不生气,一边给他们掺茶一边摇头:“写书人的事,你们哪懂!不懂,不懂!”
又有人道:“李老棍子,听说你暗恋对面包子铺的王寡妇,我老妈和她关系不错,要不要我帮你说说情?”
“休要胡说!”李老棍子正了正色,一捋下巴那戳打结的山羊胡子,摇头晃脑,“一书未火,何以娶妻?噫吁嚱,呜呼哀哉,吾辈写书人,早已摈弃七情六欲,超脱人世之间也……”
“那你还偷看人家洗澡?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李老棍子立马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直跳,争辩道:“万无此事,尔等休要凭空污人清白!君子虽孤,当自强不息……”
那人一口截断:“息什么息?她就住我家楼下,那晚我看得一清二楚,被抓了个现行,两边脸都打肿了!还赔了人家几千块钱名誉损失费,你看,你现在脸都还肿着咧!”
“哎唷!还真肿了!看不出来,李老棍子,你胆子还挺大的啊!你就不怕给你把另外一只手也打断?”
“哈哈哈哈……是条汉子,来,李老棍子,我敬你一碗茶!”
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李老棍子不愿再被提起,眼神中透露着恳求的目光:“摔……摔的。”
然后不再和他们多说什么,上前招呼廖一包坐下。
廖一包今天破天荒地没有跟着别人取笑他,伸长脖子朝里面看了一遭,并没有发现那软萌妹子,顿时有些不高兴了,要了一碗凉茶,称了二两瓜子,便翘着二郎腿看向外面。
等了半天,凉茶都喝了好几碗,依然不见人影,廖一包心中愈发不快,毕竟这凉茶五毛钱一碗呢!这得多浪费啊!
现在的女人,果然一点也不守时!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自己买单。否则要是成了家,她还不得飞上天?
“锵锵切~”
听到这个声音,凉茶店里的人瞬间少了大半,大家丢下茶钱逃命似的跑了。
为何?
原来这李老棍子有个习惯,每到下午两点,他便会穿上那一身青色长衫,背插纸扇,搬着一张小桌子坐到门口边,一拍惊堂木,然后便开始说书。
说书的内容,自然便是他自己写的那些破烂。
文笔不通,前言不搭后语,故事情节枯燥无味,如记流水账一般,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读到高兴时,这家伙满嘴都是之乎者也噫吁嚱,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宛如在灵堂上念咒一般,听他说书,完全就是一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最无耻的是,每次说完,这家伙都会腆着个老脸捧着碗凑到你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要钱!
一开始茶客们觉得这老家伙挺有意思,也看他可怜,多多少少意思一下,但久而久之,谁都会厌烦,只要听到那三个字,便纷纷起身离开。
但他不是一般的执着,即便是店里一个人不剩,也会将今天的内容念完,完全是自娱自乐。
“书接前文……那时,黑暗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刀下留屁股’……”李老棍子摇头晃脑,唾沫星子横飞,手里纸扇摇个不停,时不时拿起烟枪猛抽两口,那叫一个自得。
店里早就只剩下廖一包一个人,他根本没听李老棍子在说些什么,瞪着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
终于,就在他准备结账离开时,凉茶店门口,出现了一座如大山一般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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