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回来,这股子Ying火就一直熊熊燃烧着。
那层层叠叠帐篷里不绝于耳的呻吟声,那扑出来抱住雷任的女子浑身的汗渍,那绝美少女伸手开门瞬间,树叶下暴露出大腿内侧的芬芳,以及顾翠花跑出来一刻****的背面,芳草地从臀沟里露出的一线黑色,都成了梅东亭邪火爆发的助燃剂。
甚至于路上易风四个打死的那两只****美艳的漫步者怪物,都无不灼烧着梅东亭渴望女人的心。
而他所以坠在队伍行进队列的最后,就为了在X20美女漫步者依旧坚挺的**上摸一把,为了在光滑小腹下的神秘之处用枪管戳两下。
当他亲眼看到雷任和他的姘头,那个美艳的妓女被单独分配到一间房舍,而他和几个人迁往别处的时候,独居一处的叶天语就成了梅东亭唯一的泻火目标。
于是,让Ying火烧碎了理智的他行动了。
很久之前从岳西那儿搞来的一小份麻药,终于被哆哆嗦嗦的从贴身的口袋里掏了出来,这种药剂溶入水中,无色无味,神鬼难测。
本来叶天语欣然接过布过药的饭食已经让梅东亭心花怒放了,万没想到另一个要迷倒的目标,负责半夜巡逻的曹大方竟然不请自来,自投罗网。
当梅东亭接过曹大方饭盒的那一刻,他甚至感觉老天爷都想要成全他!
最终,憋到半夜的梅东亭鼓起勇气行动了。
熟记叶天语铺位的梅东亭,很迅速的把自己脱成了光猪,把枪械装备轻轻放在一边,向着预想中陷入昏睡的叶天语猛地扑了过去。
这家伙连后路都想好了,爽完了这一夜,一旦被人察觉,立刻飞奔逃回安全区,去投奔铁头。
毕竟铁头的亲弟弟铁蛋死在易风四人手中,铁头是绝不会把自己交出去的。
梅东亭一扑过后,心底里却顿时咯噔一下。
他既没有碰触到梦寐以求的柔嫩肌肤,也没有感觉到铺位的平板与硌人感,而是双脚离地、悬在半空。
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正死死的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举在空中,一种酥软无力感顿时袭遍他的全身。
“要不要灯光?”光屁股的梅东亭身后,高举着手的赵盾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黑暗里轻轻传了出来。
“别,他没穿衣服。”叶天语的声音从房舍的一角突如其来的响起。
“怎么会….没..没昏过去?”梅东亭被捏的沙哑的嗓音写满了惊骇,但这家伙还不敢大声,怕把其他人惊醒了。
“就凭你,凭你端过来的一盒饭?”易风不屑一顾的声音也从门口传了过来。
“不可能…无色无味…..你们不可能知道。”梅东亭的神智被赵盾掐的有些不清晰了。
“哼!”一声冷哼,仿佛严寒刺骨,梅东亭知道,那个冷面的常飞也在自己的身后。
“我们是不知道,可你更不知道!”易风抽出梅东亭丢在地上的皮带,在黑暗中抽了两下这家伙的光屁股。
“我们从来不吃经过他人之手的东西,无论对方是谁!”易风冷笑一声,皮带猛地一勒,捆住了梅东亭的双手。
随后赵盾一松手,光屁股的梅东亭掉落在地上。
“我挺感兴趣,你是犯什么事儿蹲的大牢?”黑暗中,易风开始围着蜷缩在地的梅东亭打转,而赵盾则上前一脚,踏住了正捆着梅毒双手的皮带。
“诈骗。”梅东亭像被四只老虎围在中间的兔子一样,战战兢兢。
“啊…唔”梅东亭的惨叫刚冲出口,怕惊醒别人,又硬生生咬着牙忍了回去,惨叫由高亢的“啊”立刻变成了低沉的“唔”,就仿佛突然被打哑巴的狼一般。
常飞刚才一脚踏上去,碾碎了这家伙两根脚趾头。
“不老实!”易风的讥笑声如期而至。
“是****罪。是我恶习难改,我旧病复发,我错了,我罪该万死!”别看梅东亭三角眼里泪液奔涌,可这家伙挺能忍,就是不大声呻吟。
“哦,现在认识到错误了!”易风像黑暗中走出的魔神,径自蹲下身去,拍了拍梅东亭的小脸。
“考考你,知道色狼的‘色’字怎么写吧?”易风语气竟缓和下来。
“知道。”一头雾水的梅东亭咬着牙忍着痛,说道。
“怎么写?”易风继续不耻下问。
“上面一个刀,下面一个尾巴的巴。”梅东亭嘶哑的声音里,全是老实本分。
“你看,错了吧!”易风故作惊讶状,听声音,说话间还向同伴们晃了晃脑袋,而梅东亭则既痛的要命,又觉得纳闷。
循循善诱的易风,下一句如约而至。
“免费教教你,‘色’就一个字,就是一把‘刀’插在你的‘巴’上。”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午夜的墓园。
甚至于中了**的曹大方都吓的一个机灵抱着墓碑醒了过来,真个墓园里乱成一团,枪栓子弹的移动声,嘈杂的脚步声,还有几束手电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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