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市里的某些领导肯定跟他谈过什么,这种浑水咱们没必要趟也趟不了,况且,爷爷年纪大了,已经退居二线,我不想让他老人家掺和到里面。所以,咱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回省城躲避一下”
我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叶璐的意思,于是说道:“对,刘叔叔早就该脱离官场了。可是,如果他若想征求爷爷的意见请他老人家帮忙,完全可以去趟省城啊。”
“这你放心,左仁建这种人爷爷打死都不会帮忙的,刘叔叔若真到省城,爷爷已经去河南登封了,他总不会追到河南吧?”
“这么快就去河南?”我指了指自己被吊起的左腿问道。
“嘴长在自己身上,爷爷说去河南了,刘叔叔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来?”
“哦……,咱们什么时候走?”
“你等一下,我去打电话让吴叔叔来接咱们”叶璐说完跑了出去。
兵贵神速,吴警卫的车晌午就到了,当叶璐收拾好东西去办理出院手续时,大夫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出院,还说了一大堆危言耸听的“后遗症”吓唬我。
我懂医学,更不是吓大的,这种手术关键是后期的功能训练,不同体质的人存在个体差异,有人可能需要半年甚至更长时间,我相信自己用不了那么长。只要有叶璐协助帮忙,以床上踝关节的非阻抗伸屈功能活动为主,然后下地走路和进一步功能锻炼,最后以恢复踝跟肌、腱抗牵拉张力的肌力训练为主,加上平时注意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对于擂台赛来讲,确实要大打折扣,因为距离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担心的是到时候不能完全恢复,不能参加比赛而遗恨大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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