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着十三阿哥的手劲儿走,“爷是不是就会认为兰静是一个轻浮的人?”
兰静是真的很生气,虽说她有着一个在现代生活过的灵魂,但却也是在这个时代长大的,受过这个时代的教育,十三阿哥所做的这些事,在现代来说,只是早恋,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实。这是一个讲究男女大防的时代,“私相授受”这种事,可不是一个正经的闰阁少女能做的。
被后世许多人认为是美好爱情的《西厢记》,实际上是后世文人在《会真记》的基础上加以的改编,而在《会真记》中的结局,崔茑茑是被张生始乱终弃了的,不只是被始乱终弃,而且张生在对朋友谈论此事的时候,还将莺莺斥责为“必妖于人”的“尤物”,并自诩为“善补过者”。
“聘者为妻奔为妾”,可见得,这个时代的男人虽然自命风流,虽然会去勾引女人,但是对会轻易就被勾引的女人,其实是很瞧不起的,即使对方是大家闰秀也一样,而十三阿哥,居然在早几年前就私下里送自己东西,兰静自然有理由认为,这是他对自己的不尊重,是将自己当成了轻浮的女子。
PS:
没写完,先加上些资料更出,会尽快写好改过来的,大概在凌晨二点左右。
皇子、皇孙六岁即就外傅读书。寅刻(凌晨三至五点)至书房,先习满洲、蒙古文毕,然后习汉书。师傅入直(或作入值,即面见长官,到衙门办公),率以卯刻(早上五至七点)。幼稚(稚)课简,午前即退直。退迟者,至未(下午一至…)正二刻,或至申刻(下午三至五点)。惟元旦免入直,除夕及前一日,巳刻(上午九至十一点)准(准)散直。」因顺治帝英年早逝,不可能建立对皇子、皇孙的教育规制(玄烨自幼在祖母指导下系统学习,另当别论),这一教子「家法」,是在康熙朝出现,并逐步完善的。
胤礽生于康熙十三年(公元一六七四年)五月,六岁就傅之前,由皇父「亲教之读书」。系统学习儒家经典,是玄烨为皇子们确定的主要受教内容。据《居易录》记载:「上(康熙帝)在宫中亲为东宫讲授《四书》、《五经》,每日御门[听政]之前,必令将前一日所授书背诵、覆讲一过,务精熟贯通乃已。」玄烨自己也说过:「朕于宫中谕教皇太子,谆谆以典学时敏,勤加提命,日习经书,朕务令背诵,复亲为讲解,夙兴宵寐,未尝间辍。」
胤礽六岁时,玄烨让张英、李光地做他的老师,「又命熊赐履授以性理诸书」。待至胤礽十三岁,玄烨针对其学习中存在的薄弱环节,采取新的措施,即仿照明代教育东宫的做法,正式让太子出阁读书。他向大学士们解释这样做的原因:「自皇太子就学以来,朕于听政之暇,时时指授,罔或有间,故学问渐有进益。如《四书》、《易经》、《书经》、《礼记》,今俱已诵习。……但朕日理万几(机),精神有限,课诵之事,恐未能兼,致误(误)皇太子精进之功。」所以,令于汉大臣内择其学问优长者,「专侍皇太子左右,朝夕劝导,庶学问日进,而德性有成矣。」
康熙二十五年(公元一六八六年)闰四月,胤礽出阁,在刚刚竣工的文华殿为满汉大臣讲学。不久,玄烨命江宁巡抚、理学名臣汤斌以礼部尚书兼任詹事府(侍从、辅翊太子,管理东宫事务的官署)詹事,专门辅导太子学习,与他一起的还有达哈塔、耿介等满汉儒臣。此后,胤礽曾多次在大臣们面前讲释儒家经典。如康熙二十六年(公元一六八七年)二月十七日,「辰时(早上七至九点),皇太子会讲,九卿齐集,上不御干清门。」
汤斌在给家人的信中,曾这样谈及太子的学习:今[太子]出阁之后,每早上亲背书,背书罢,上御门听政,皇太子即出讲书。讲书毕,即至上前问所讲大义,其讲即用上日讲原本,不烦更作。自古来帝王教太子之勤,未有如今日者也。一个不足十三周岁的少年能讲解晦涩难懂的经书,而且讲得头头是道,断非一朝一夕之功,只能是长期学习积累与训练的结果。难怪玄烨曾对大臣们不无炫耀地说:「自古人君于太子讲书时,从无命其覆讲之例。今太子略能覆讲,此例自朕始行之。」
玄烨很重视对太子的言传身教。史载,玄烨「在畅春苑(园),每引见诸臣,常御澹宁居,止三楹,不施丹雘(红色漆料),亦无花卉之观。其西即无逸殿,东宫读书处。殿外种艺五谷之属,盖欲子孙知稼穑之艰难,意深远矣。」玄烨将太子的书房安设在自己理政之所近旁,以便于随时督察太子的学习,而「无逸殿」的命名及殿外种植五谷等举措,无不体现出他教育太子的良苦用心。玄烨的理政之所十分简朴,可以肯定,无逸殿的陈设布置,也会按照他的旨意,尽可能地屏弃奢华,从而营造一种良好的学习气氛,使胤礽能够专心苦读。
玄烨还善于随时随地紧对太子的教育。康熙二十四年(公元一六八五年)二月,玄烨巡视畿甸,胤礽扈从。此次随扈的起居注官写道:「上巡行近畿,皇太子尝随侍,行动饮食,未尝暂离。……上沿途观书,每至齐家治国、裨益身心之处,及经史诸子中疑难者,上必将意义本末善为诱掖,旁引
>>>点击查看《福晋吉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