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劲儿了,“这个李方,怎么会这么巧就出门去了?”
“是啊,太巧了。”康熙笑了笑,随后问太子和十三阿哥,“这个庄子你们都看过来,就你们觉得,平时来的客人应该都是些什么人?”
“听说多是些文人雅士,”太子想了想说道,“不过,想必当地官员来此的应该也不少。”
“老十三,你看呢?”康熙看向十三阿哥。
“回皇阿玛的话,”十三阿哥稍稍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里面的一花一树一草一石,都皆非凡品,这些大块的玻璃更是价值不菲,想必一般的文人雅士是来不起的,所以照儿子想来,应该是非富即贵的人居多。”
“你们说的都不错,”康熙点了点头,“会开这么个招揽非富即贵或是官员们的酒庄,这个李庄怕也不是什么淡泊名利之人,可是却偏偏在我南巡到此的时候,出去探亲了,这事情会有这么巧吗?”
“皇阿玛的意思是?”太子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没什么意思,”康熙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希望一会儿这个李方的家人能为我解惑。”
康熙的疑惑并没有解开,因为那个李方的家人虽然被叫来了,却是一问三不知的,其实这个人也算不得是李方的家人,而只是他的亲威,李方是全家一起出门探亲的,临行前拜托了这个人帮他看管门户。
打发走了这个什么也说不清的李方的亲威,那个当地官员又把负责管理雅轩的人找来了,可是这个人也并不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因为他也是刚来不久,之前的那个管理者,据说是因为贪了柜上的银钱,而被开除掉了,至于李方的背景如何,他也只知道是个富户而已。
没想到好好的赏个雨,都能弄出个谜题出来,看到这般时候,兰静也觉得这个李方应该是有些问题的,不可能事情都是这么巧的?只是他的问题到底是什么,这可能性就太多了,也因为太多了,反而倒没法分析了。
康熙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至少面儿上是如此,毕竟人家只是正正当当的做一个生意,出门探亲也并不犯法,但兰静相信,私下里,康熙是绝不会放松对这件事情的调查的,只是因为这事儿与十三阿哥的关系不大,所以兰静也并不太去关注。
雨赏完了,天气也转好了,南巡的队伍也继续前行了,这一回他们来到了苏州,乘轿进城之时,与其他处一样,也是阖郡文武官员及绅衿军民等夹道跪迎,瞻仰天颜并欢声腾沸,而住进苏州织造府内北造行宫的第二天,就是康熙的万寿节了。
PS:
实在抱歉,又差一些没写完,这两天事情实在太多,不过好在已经忙完了,再一次的向亲们表示深深的歉意,太太太抱歉了,实在是对不起了。从明天开始,我会尽量早点更文的。
又PS:
今天暂时先用来凑字数的,是之锦以前准备开黄阿丑的文所写的初稿,会马上改过来的。
天下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时值诸侯纷纷旌旗各自立国,战火遍地,百姓苦不堪言,天下已难寻祥和之地,更难觅得一丝清静与喜悦。
沔南,一个并不富足的城府。
城中人一如大多天下百姓,在困苦与惊恐中过活。
今日天气昏黄,闷得人连喘息都困难,匆匆行人莫不仰天感叹老天戏弄,水气遍天,却未曾有雨滴落,哪怕是将天上的黄沙都撒落人间,好歹也图个清亮的天。
忽得一道金光自远处翔来,直扑城中一户人家,似箭般射入人家屋顶便不见了,偶有两三人得见,心下各暗自嘀咕,莫不是哪路鬼怪降世,不知这已乱不成局的世间又该如何大乱了。
一名小丫环端着热水与帕子,慌忙穿俊于并不大的院落中间,一位慌张的中年男子手足无措的用目光追随着丫环,却不敢挡住她的去路,也不敢发问,他早已挥汗如雨。
几名陪同他的中年男子也做焦急状,却不若他般如此难奈。
小丫环送了热水进了后院后,不多时便又端着空盆出来,向伙房方向赶去,中年男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下焦急的情绪,追上去,匆匆问道:“究竟怎样?夫人可好?”
小丫环停下脚步,疲惫的望了一眼中年男子,亦匆匆道:“夫人已晕过去数次了,还是产不下来。产婆叫我再去打些水来。”
“莫停莫停,快去快去啊”男子焦急催道。
小丫环忙匆匆钻入伙房,嘴中喃喃抱怨:“若不是老爷问话,我又怎能停下?”
此时陪同的男子们皆围将上来,嘴中宽慰那男主人:“黄兄莫急,稍候片刻,黄府必将添丁,嫂夫人定当逢凶化吉。”
那男主人竟不解众人好意,居然急道:“谁说逢凶来着?哪里有凶?哪里有凶?”
众人理解他心下焦虑,只是颌首不语,也并不与他计较。
小丫环刚从伙房里端出水盆时,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响彻黄府,这哭声一响,竟好像感动天上神灵,原本昏黄的天忽的变得通透,阵阵凉风携着一串串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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