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这里,是她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
她才刚从冷逝殇那里逃出来,绝不能从一个魔掌落入下一个魔掌,虽然她不知道原野焕是什么人,但看一眼就知道,他一定也是那种难缠的男人,这种男人她这辈子遇到过两个,已经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再也不要遇到第三个了。
光脚踩在黑色的木质地板上,她踉踉跄跄的穿过一道复式回廊,跌撞着跑下楼梯。
她的步子,不是用走的,而是用拖的。
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痛!
她终于能体会到肉体踩在刀尖上的感觉了。
虽然她不是走在刀尖上,但双腿的移动,造成身体上伤口的扯裂跟摩擦,带来的疼痛,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终于,她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客厅,额头上已是冷汗连连,眼前突如其来的蓝色天空冲击着她的视线。
这是一间一面全是透明落地窗的客厅,以黑色为主调的华美装潢,水晶的吊灯,进口的地毯,豪华的家具,彰显出主人不菲的身价。
“这里是公寓的最高层。”一个慵懒邪气的嗓音,突然在蓝海萌的身后响起来:“从这里往下看,是不是很壮观?”
蓝海萌立刻回过头去,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原野焕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本来是想离开的,谁知道你这么想我,我前脚刚走你就下楼来找我了,我只好折返回来陪你咯。”
“谁要你陪啊,自恋!”蓝海萌狠瞪了他一眼,撑着身体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原野焕也靠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水杯递到蓝海萌的唇边,语气硬冷:“把它喝了。”
“不要!”蓝海萌倔强的别过脸去,并不想理他。
但下一秒,他已经不由分说的捏住了海萌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拿起水杯就往她的嘴里灌。
“唔……唔唔……”蓝海萌被迫喝下原野焕灌入嘴里的温水,喉咙里一阵别痒,呛的她差点要窒息。
好不容易他才将水杯从她唇边拿来,蓝海萌还来不及咳嗽,就看到原野焕那炽热的吻已经向她盖了过来。
他强势而激烈的吮吸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暧昧舔舐,灵舌蛮横地攻入了她微张的小嘴,用唾液将他口中的一粒药渡到她的口中,逼迫她吞下。
“唔……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蓝海萌心中一惊,使出全身力气愤怒的推开他,冷冽的问。
原野焕不以为意,他贪婪的用舌头舔了舔唇边还残留着的她的味道,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喜欢我喂你吃药的感觉吗?”
“药?你给我吃的什么药?”蓝海萌暗自调整了呼吸,不解的望向他。
原野焕轻哼一声,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明显的兴味:“当然是毒药了,不然你以为我会给你吃什么止痛药救你吗?”
蓝海萌立刻弯腰吐了起来,可是吐了半天她也没吐出什么东西,只能惨白着脸色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原野焕唇角微弯,一抹算计之色在眼底流泻:“看你现在这么狼狈,估计也无处可去,本少爷就好心收留你,在我身边做个随身伺候的女佣吧。”
“女佣?你要我给你当佣人?”蓝海萌愣了下,两眼喷火的看向他。
原野焕薄唇一掀,双手抱拳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反正你也欠我钱,你的薪水就当是抵债了。况且你全身伤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得罪了一些人吧,你是想留在我这里当佣人呢,还是想被那些人带回去?”
“我留下来。”蓝海梦几乎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她刚逃出来不久,以冷逝殇的脾气,此刻一定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抓她回去,如果她这时候回家,冷逝殇的人肯定将蓝家别墅里里外外都包围了,只有留在这个陌生男人这里,先避开这阵风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哦?这么说你答应了?”原野焕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似没有想到蓝海萌会答应的这么快。
蓝海萌点点头,跟他谈起了条件:“是的,不过我只负责女佣的工作,你不能骚扰我,还必须答应我用药给我疗伤。”
“这没有问题。今天的药你刚才已经吃过了,明天我会继续喂你吃的。”原野焕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臂往前一伸,抓起茶几上的摇控器打开了电视。
蓝海萌惊怔了下,似没有想到原来他刚才喂自己吃的只是普通的止痛药而已,得知这个消息后,她对他的防备突然少了一些。
就这样,蓝海萌在原野焕的公寓里住了下来。
开始的两个星期,原野焕没有让她担负起女佣的工作,只是每天定时的买外卖回家,两个人随便的吃点,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主动帮忙打扫家务。
后来海萌身上的伤口渐渐的好转,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白吃白住下去,就主动担当起女佣的指责,每天用冰箱里的菜为原野焕烧饭,等着他回家来吃。
只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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