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从小就喜欢诗啊词啊的,否则的话,她也不会想到把春江花月夜和碧海潮生功联系起来,本来想趁热打铁巩固一下。不过,左琼桦也明白,在这个小团伙中,自己,暂时还没有发言权,一般情况下,还是随大流的好。
“没事。见多才能识广,臊子面,修心,也是修行,戏里戏外都一样。”峰关不毒拍了拍来碗臊子面的肩膀。
对左琼桦,关峰希望她自己领悟气感,这样,才能走得更远、更顺,毕竟,在鄂斯界,碰上一个水体,分外难得,借助外力找到气感,暴殄天物,太可惜了。
“峰哥真不会唱歌?那这首大江东去,他是跟谁学的?”
来碗臊子面嘴上不说,但心里却不能不想,她不明白,关峰,为什么连倪思琪都,瞧不上。
既然决定晚上去唱歌,关峰索性一大早就拉着左琼桦回了沅州,反正有刚放假的关影浅在,也不用他陪着逛街,自己则去王继亮家,又陪着老头下了两盘棋,听王老头发了一通牢骚,顺便聊了聊宋史和江湖,不过中午吃饭,肯定要回家,他怕左琼桦一个人,不自在。
“……,老大,你认识林县长?”
可惜,关影浅平时学习很紧张,难得逛一次街,决定不回来吃饭,而关锐找同学玩去了,饭桌上,就他们三个人,费诗婷白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不免又抱怨了一通。直到吃完饭,她才想起,自己,好像有点事要和关峰说。
“嗯。他弟弟和坦克是战友,我带他打过一次野猪。咦!妈,你怎么问这个?”关峰突然反应过来。
费诗婷,很少在家里说工作上的事,民政局那些事,估计也没啥好说的。
“没事。就是,我们局长说,林县长的意思,想让你有空了,去拜见他,好像是,有事找你吧。”费诗婷期期艾艾的,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干脆利索。
“不去。他有事,让他去关寨找我,又不是不认识路,毛病多。”关峰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林枫君直接带着铁欣欣上门,事前也不打声招呼,关峰并不是特别在意,当然,他更不会觉得自己欠林家的。
“老大,怎么跟你妈说话的。这不是,过了年,你妈可能会提拔成副局长,才问你一下。林枫贤找你,到底有什么事?”见费诗婷脸色有点难看,关玉坤赶快出来帮腔。
“哦!妈,再喝一杯。”关峰急忙给费诗婷倒酒,“我让他们把舞水河的小造纸厂都关了,……。”这事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既然赶上了,关峰简单的说了几句,“……,估计林枫贤,是想让我跑一趟燕京吧。”
“是那个铁老?”费诗婷虽然没什么上进心,在民政局主要是混日子,但毕竟在体制内,很明白铁老的分量。
至于治病什么的,费诗婷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开始修炼之后,她越发的能体会到自己那根木手镯的神奇之处,别的先不说,她皮肤都细嫩了不少,比十年前不差。
“嗯,是他。燕京不是啥好地方,妈,我目前境界不够,去了没好处。”关峰也不用多解释。
“那就不去见他。我这个副局长,干不干的吧,无所谓,一大把年级了,有个好身体最重要。”
当了一辈子普通公务员,她自然也想被人喊费局,威风威风,不过天大地大,儿子最大,费诗婷立刻作出了取舍。
其实,林枫贤肯定不会和费诗婷的局长说这些,不过是丰固廷喝酒时不小心隐隐露出点口风,大局长瞎捉摸的,准不准的,还两说呢。
“妈,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等铁大公子来了潇湘,我多用点心就是了,……。”
这都是小事,关峰并不想干涉二老的决定和小日子,只要他们顺心,想干啥干啥。
“老大,关闭小造纸厂,很麻烦,几百家厂子,那么多人靠着它吃饭呢,一下子关了,弄不好,会出大乱子的,……。”关玉坤也放下心来,开始关心他熟悉的领域。
在金鑫集团这么多年,他和造纸行业,打过不少交道,对小造纸厂,了解很深刻。
“对了。老大,造纸厂这件事,你看老头子能不能干点啥,他成天在家闲着,都快发霉了,……。”
关玉坤五十四五岁,在当今的华夏国,正是男人的好年纪,当然并不老,一直没事做,也不是个办法,关玉坤没事干,成天和一群老太太跳广场舞,费诗婷也不能放心。
“这事我们不掺乎,搞不好,就不要做这个官嘛。爸,你觉得沅州,能干点啥?”
关峰能明白老两口的心思,可是,沅州,有啥好做的,他还真想不起来。
总不能让关玉坤去办老年太极拳培训班。
“在沅州啊,难。特色养殖倒是可以试试,我也认识几个朋友,不过投资不小,也需要县里给政策,……。”
干哪一行,琢磨哪一行,关玉坤还真想过这个问题。
“哈,养鸡、养猪,这个好。爸,钱和政策,你都不用管,种旺水的女儿,本来想给我一个上市公司呢,地方越大越好,你干的舒心就行,赚不赚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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