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墙,很简单的,而且是常识。
这一行,王副队长干了半辈子,黑蛟鼎,总不会是他第一次处理去向不明的,赃物。
事实上,消失的古玩有六件,而王副队长只分到了一件黑蛟鼎,谢勇的大餐,王副队长的本意,未必就是让谢勇,因糖尿病并发症而死。大餐是不是王副队长一个人运作,关峰也不清楚,他也不想再追究:谢勇本来就该死。
“我?峰哥,他是杀人灭口,我们,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算是,替天行道吧?”
左琼桦迟疑了很久,才不大肯定的说道:没证据,那就不要证据呗,自由心证几个字,左琼桦会写。而且,替天行道,名正言顺,听起来,很高大上嘛。
“替天行道?呵呵,小桦,天道,岂可轻言!天道即人道,就没有替天行道这回事。每个人,都是行自己的道。换成你是王副队,小桦,你会怎么干?去,自首?”
既然是为己行道,那么首先,就要有自己的道。如果换成自己也会做同样的事,却因为别人,比如王副队长做了而杀之,这个,恐怕就不能说是替天行道了。
“我?峰哥,如果我是他,当初就不会去陪彭启木打小麻将,更不会让黑蛟鼎,去向不明!”
左琼桦,根本不会打麻将,至少不会打星城麻将。
“呵呵,小桦,王副队的正常收入,一年也就十万出头吧,不偶尔,嗯,打个麻将,他能在星城买车、买房、娶媳妇、养家糊口?估计连自己都养不活。他,根本成不了副队长,也就没机会,打麻将,……。”
不打麻将。这个,关峰感觉,大师姐有点,太理想主义。
费诗婷的工资,全加起来也不过每个月八千出头,在星城,也就饿不死而已,而一个男人的压力,显然更大。所谓星城米贵,居大不易,岂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峰哥,那他还没一点错了?”
不打麻将就没机会打麻将,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左琼桦,一时之间理不清之间的逻辑。
“小桦,我没说他没错。我是说,天道,不可妄言!王副队长该不该死,和他该不该死于鸿蒙派弟子的替天行道,这根本不是一码事。……。”
王副队长的做法,对还是不对,国家有律法在,当然,关峰没有证据。但是,没有证据,或者说,收集证据代价很大,能不能作为个人“替天行道”的理由,这个,就是下一个问题了。每个人都自称自己是在替天行道,或者说,都认为自己有资格替天行道,天下,早就全乱套了。
替天行道和报仇,根本是两个概念。
就算不谈道理和逻辑,回到王副队长这件事。黑蛟鼎只是失踪的六件古玩之一,其他的古玩,要不要,替天行道?谢勇的大餐,显然不是王副队长一个人能办得到的,其他人,要不要,替天行道?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大师姐的“天道”,恐怕,就很难自圆其说了。
“峰哥,我,我,知道了。”
“天道即人道,岂可轻言到不可妄言,峰哥想这么多事,他就不累的吗?。”
王副队长的合法收入能不能在星城有个,嗯,体面的生活,不能的话,他偶尔去,嗯,打个麻将,卖个古玩,是个人的原因,还是机制设计的,默许,或者说,纵容,甚至是设计者的本意。这个问题,就太复杂了,左琼桦决定,今晚不理这些:在博弈论这门课中,左琼桦学习过机制设计的基本原理,但是,那和王队长的小麻将,离得有点远。
修行,是一辈子的事,不能急。
关键是,大师兄讲歪理的口才,真的是,很让人恨得牙疼:我一个小姑娘,你哄哄我会死啊!
当然,左琼桦很清楚,鸿蒙派大师姐,是不能需要人哄的。但是,自己除了大师姐,还是左琼桦啊,一个没毕业的女大学生。可惜,大师兄,显然分不清其中的区别。
“小桦,王队长,和谢勇,甚至大金牙,不一样。天道缥缈,变幻万端,奥妙无穷。先天高手,这名字,呵呵,真是夜郎自大。我们,慢慢来吧。”
大金牙,关峰并不特别放在心上,但是,那个外地人,估计就很棘手:对去外地,关峰很忌讳。虽然整个鄂斯界都不是他的主场,但星城,毕竟熟悉些。
至于王副队,嘿嘿,也,慢慢来吧。
“峰哥,你去找小羽放松放松吧。”
那三个人当然不一样!但是,先天高手这名字也不对!对大师兄的逻辑,左琼桦,实在是很无语。看样子关峰今晚消耗不小,还要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顺便教教自己这个,大师姐,估计是,累傻了。左琼桦,很心疼。可惜,尹晨晨不在星城,左琼桦更不愿意关峰随便找个人,放松身心、恢复状态,那就一事不烦二主,就是这个小羽好了。
而对王副队长,大师兄的逻辑有没有道理,左琼桦还需要下来慢慢琢磨。其实,最关键的还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几个字,左琼桦,深有体会。很清楚生活中有些困难,比如儿子的奶粉,真不是只凭两句高大上的口号能够解决的,王副队长的小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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