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拐子格桑,发现对方正跪在地上,对着太阳方向和湖边草甸子上的一尊小佛像虔诚膜拜。
拐子格桑对佛像祈祷十分虔诚,就连外人靠近都不知,还在继续对着太阳和小佛像继续膜拜祈祷。
那尊佛像是高原擦擦佛,所雕刻的是密宗唐卡药师佛,仪态庄严,身呈蓝色,乌发肉髻,双耳垂肩,身穿佛衣,左手持药壶,右手结施无畏印,身后有光环、祥云、远山。
如说到擦擦佛,晋安并不陌生。
“嗯?”
“这擦擦佛的尺寸怎么跟密宗正统的擦擦佛不一样,好像比正常的小了一圈?”
忽的,晋安面色一变,在他看到擦擦佛上围绕着唐卡药师佛的晦涩佛经时,已经认出来,这擦擦佛并不属于吐蕃正统密宗,而是源自西域佛国!
与他曾在西域佛国看到过的擦擦佛有着许多细节相似!
他绝不会认错佛国的擦擦佛,毕竟经他手灭亡的擦擦佛就有不少,比如有求子佛擦擦佛,有红眼佛擦擦佛,有欢喜佛擦擦佛!
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自在宗信徒,更令他意外的是,这拐子格桑也是信仰自在宗的人。
看来这拐子格桑身上有着不少秘密。
晋安眸子逐渐冷下来:“正好,我不知道自在宗的老巢在哪里,现在连向导都有了!”
当拐子格桑从祷告仪式中睁眼醒来,他做了个让晋安大感意外的举动,居然抱着擦擦佛伸出舌头舔了几口并深深呼吸几口,脸上露出一副吸福寿膏后的享受幸福样子,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
他闭眼享受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睁开眼,啊,一声惊慌叫声响起又马上戛然而止。
拐子格桑先是被身旁突然多出来的汉人道士吓一跳,当看清晋安长相后,他脸上表情更加意外与吃惊:“是你!”
拐子格桑记忆力很好,也是因为高原上像晋安这么年轻的汉人道士并不多见,拐子格桑一眼就认出曾经在昆仑雪山附近见过晋安。
晋安早就给拐子格桑看过面相,知道这个人是个心狠手辣的奸猾之人,所以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冷着脸:“我知道你听得懂多国语言,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我问你,这个擦擦佛是不是你从自在宗求来的?”
拐子格桑原本还想装糊涂充楞的,可当看到晋安毫不客气手指擦擦佛,对佛祖做出轻蔑侮辱举动,刚刚还如同一副吸食福寿膏后精神抖擞的他立刻吓得脸色苍白,他仓惶磕头,嘴里不停朝通体蓝色的药师佛擦擦佛赔礼道歉,希望佛祖不要怪罪他,一脸的虔诚表情。
但是这一切落在晋安耳里,就是说着他听不懂的吐蕃语。
晋安目光一沉,又连问二次,见拐子格桑始终不回答他的话,始终都在朝擦擦佛磕头道歉,他大步上前一步,砰!
昆吾刀刀鞘一下地上擦擦佛斩成两半,露出草叶根茎木灰搓揉而成的内部。
大道感应!
阴德一千!
“果然是附佛外道余孽在借药师佛之名装神弄鬼!哼!一个不入流的小小擦擦佛,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看我今天把你挫骨扬灰!”晋安当着拐子格桑的面,又一脚狠狠踩烂擦擦佛。
这不止是踩烂擦擦佛,也是一同踩碎了自在宗留在拐子格桑心中的无上信念。
“不!”
“你这个混蛋汉人,这是尊者亲自开过光的药擦佛,里面住着药师佛和尊者佛爷!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拐子格桑就像是发疯般的冲上来要找晋安拼命,呃,强烈的窒息让他的气急败坏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脖子被晋安手掌死死掐住,手脚腾空的乱蹬挣扎,憋得面红耳赤。
“回答我的问题!这药擦佛是不是来自自在宗?”
“回答我!”
晋安单臂举起身子瘦小的拐子格桑,眼神冷冽,升起危险的寒光,吓得人头皮发凉,不敢对视。
拐子格桑还在剧烈挣扎,可他那点力气,在晋安面前就如蚍蜉撼树,蚂蚁撼象,晋安举在半空的手臂始终纹丝不动。
直到拐子格桑两眼翻白,脸色转青,快要窒息过去,在死亡威胁下身体冰冷,挣扎幅度变小,晋安这才砰的把他随手丢在地上。
要不是这里是草甸子厚厚的湖边,就这重重一摔,拐子格桑早就摔得头破血流了。
重新获得自由呼吸的拐子格桑,两膝跪地,手解开衣服,贪婪呼吸每一口空气:“咳咳咳…这药擦佛是我一心一意勤恳侍奉自在宗十年,好不容易才面见到尊者,从尊者那求来的经过尊者开光的药擦佛,你今天毁了尊者药擦佛,肯定逃不过全能全智的尊者,尊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咳咳咳,你今天就算杀了我也没用,我是为自在宗死的,来世肯定能和妻子女儿团圆,一起成为尊者身边的护法,继续服侍自在宗和尊者!”
晋安冷哼:“我看你是吸食药擦佛上头,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就让我送你进圣湖里好好洗净你那被附佛外道控制的肉身与心灵。”
虽然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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