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羌被贾诩用虚张声势的计策吓走了,而那身穿着汉军服装的热血男儿则佯装追击了一会儿,所有人都退回来时,每个人都不舍将自己身上的那身服装给脱下来,总觉得穿着这身服装,走到哪里都是高贵的。
萧风、贾诩开始张罗着打扫战场,让所有出城的人尽快回到城中去,以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在清扫中,一个士兵见到郭汜趴在雪窝里,身上沾满了鲜血,而郭汜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士兵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蹲下了身子,想用手将那个翡翠手镯给扒下来。
可是,当士兵的手刚一碰到郭汜戴着翡翠手镯的左手时,郭汜突然一把抓住了士兵的手。士兵只当郭汜是死人,突然受到郭汜的这么一抓,吓得跌坐在了地上,脸上则布满了惊恐,大声喊道:“诈……诈尸了……”
一声大喊过后,周围负责清扫战场的人都向这边看来,但见郭汜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浑身上下血淋淋的,一只手还在抓着那个士兵,面目显得也甚为狰狞,若是在夜间,估计和厉鬼没有什么区别。
萧风、贾诩闻声赶来,见到郭汜还活着,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贾诩便对萧风小声说道:“此人反复无常,但是却极为有头脑,若要对付叛军,也许还有些用处。不过,要用他,也要防他。”
萧风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了郭汜的身边,见郭汜左臂中箭,箭矢已经深入肌骨,鲜血还在不断的冒出来,而郭汜所带着的马帮成员除了他自己以外,竟然无一人生还,对于关键时刻郭汜等人显露出来的悲壮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情。
“郭帮主。”萧风抱拳道,“你受伤不轻,城中有个专治各种外伤的大夫,请城中治疗吧。”
郭汜虽然是装死,但是身上背负着两具尸体,压得他喘不过来气,而且慌乱中叛羌的骑兵还曾经践踏在了他背上的尸体,在重力的作用之下,竟然将他压的昏死了过去。若不是那个士兵要拽的他的翡翠镯子,拖动了他的身体,恐怕他还没有醒过来呢。
他站在冷风当中,只觉得左臂上传来了阵阵疼痛,环视一圈狼藉的战场,却没有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在众多尸体当中,他看到自己马帮的兄弟都倒在了血泊当中,顿时心情极为悲愤。
“库莫多!你杀我三百多兄弟,这笔帐我一定要让你还回来……”郭汜双眼迷离,眼眶中渗着泪花,渐渐的流下了滚烫的热泪。
第一次,郭汜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悲伤,风光一时的马帮,就这样没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且还身受重伤,当真是悲惨至极。
“郭帮主,太守大人和你说话,你怎么可以爱搭不理的?”贾诩见郭汜悲伤如此,却没有一点同情心,反而认为郭汜落得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郭汜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调节了一下情绪,扭脸看了贾诩一眼,问道:“卧龙先生,你刚才说谁?太守大人?张太守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
贾诩用手指了指身前的萧风,郑重其事的道:“我说的是我家主公,萧太守。”
“萧……萧风?”郭汜一脸的惊诧,指着萧风问道,“他怎么可能是太守?”
“是城中选举出来的,在朝廷派新的太守到来之前,我家主公从此以后便暂时出任武威太守一职。郭帮主,你见了太守大人,为何不行跪拜之礼?”贾诩继续说道。
“让我跪他?郭汜冷笑了一声,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嚣张之气也油然而生。
萧风倒不是在意这种繁文缛节,不过在郭汜面前,他却显得威武不凡,用一双阴鹜的眼睛望着郭汜,问道:“你觉得我不够格?”
郭汜见萧风眼睛里散发出一丝杀机,想想自己就一个人,还受了伤,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没必要跟萧风计较这些。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连库莫多都可以跪,又为什么不可以对萧风行跪拜之礼呢?
思索一番后,郭汜低下了头,跪拜道:“郭汜拜见太守大人。”
萧风见郭汜肯对自己行跪拜之礼,联想起之前郭汜的嚣张跋扈,以及阵前倒戈,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危险了,不如早日除去,省的日后麻烦。他斜眼看了一下身边的贾诩,目光刚触及到贾诩,便见贾诩指着郭汜摇了摇头,似乎已经猜出了他的内心,并且不想让他杀郭汜。
他不知道贾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论智谋,他似乎还不如贾诩,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郭汜给扶了起来,然后让人将郭汜送到鸠摩空那里治伤。
等到郭汜走后,萧风便问道:“军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郭汜?”
“主公,郭汜如此只剩下一个人,而且无端杀害,恐招惹是非。而且郭汜这次马帮成员全部身赴国难,杀他没有借口。郭汜和姑臧四霸不一样,此人颇有头脑,单从他能够在叛羌的阵营里活着走出来,就足以证明一切。更何况,此人以后还有大用,可能会成为主公平定叛乱的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要杀郭汜,等暂时渡过这次危机后再杀也不迟。”贾诩缓缓的解释道。
萧风道:“既然如此,那我听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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