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见边章没有让叛军全面展开进攻,而是退到了军营里,转身便对贾诩大声喊道:“军师,这里暂时由你指挥,若叛军展开总攻,立刻派人通知我。”
“是,主公。”贾诩点了点头。
萧风下了城楼,跳上马背,扬起马鞭边抽打在了战马身上,随着一声鞭子的响声在空气中传开,座下战马感受到了一种无比的疼痛,当即发出了一声惨痛的长嘶,边朝城中疾驰而去,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风很快便追上了抬着鸠摩空的士兵,当即大喝道:“怎么如此的慢?加快速度!”
士兵们对萧风不敢违抗,便抬着鸠摩空加速奔跑了起来,而萧风则策马奔驰到了他们的前面,先行回太守府。
萧风到了太守府门前,根本没有下马,直接骑着战马便闯进了太守府。一进入太守府,边瞅见许多医护人员都在为伤患忙碌着,当即勒住了马匹,大吼了一声:“谁的医术最高?”
在场的大夫们先是都楞了一下,随后全部指着一个身穿灰袍的老者。
萧风翻身下马,径直走到了拿灰袍老者的面前,拉着拿灰袍老者便朝外面走。
“大……大人……”灰袍老者见萧风一脸的煞气,心中有些担心,以为萧风要处置自己,细细一想,自己似乎并没有得罪萧风啊,“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惹怒了大人?”
“少废话,救人要紧!”萧风雷厉风行,拽着老者边朝外面赶,刚好迎着几个士兵抬着鸠摩空回来,急忙指着鸠摩空道,“快把他的毒给解了!”
灰袍老者见萧风是让自己救人,不是要惩治自己,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但旋即,他的脸上便洋溢起来了一丝阴沉,面色也显得尤为沉重,眉头紧皱。
萧风注意到了灰袍老者的神色,登时说道:“救不活他,你也别想活了!”
灰袍老者一听这话,两腿便立刻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直发抖,最后直接跪在了地上,对萧风道:“大人,你还是杀了我吧,鸠摩空大师中毒颇深,已经无药可救了。”
“胡说!你连试都没有试过,怎么可以直接妄下断言?你若是不救他,我将你满门抄斩!”萧风言辞厉色的说道。
“啊?”灰袍老者一听这话,直接吓得瘫软在地。
就在这时,昏死过去的鸠摩空突然“咳咳咳”的醒了过来,眼睛刚一睁开,便感到体内气血翻涌,张嘴边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浓血。
“大师!”萧风见状,急忙蹲下身子去搀扶鸠摩空,当双手快要接触到鸠摩空时,却听见鸠摩空突然喝道:“不要碰我……有毒。”
萧风并没有因此而停住自己的双手,果断的激昂鸠摩空搀扶了起来,刚一接触鸠摩空的身子,萧风边觉得双手手心像是被无数的绣花针给刺中了一样,疼痛无比。他眉头只是稍稍一皱,便将那种疼痛强行忍了下来。
鸠摩空看到这一幕,心中倒是对萧风起了很大的感激,同时回想到第一次见到萧风时的情景,只觉得自己当时见死不救未免有点太过分了。人心都是肉长的,鸠摩空也不例外,更何况他又是遁入空门的佛家弟子,慈悲之心也更加的重。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鸠摩空望着萧风,用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
“大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你替我解毒,只怕我早已经成为了一具腐烂的尸体,哪里还会出现在这里?”萧风也是个性情中人,谁对自己好,他心里很清楚。而他也本着一种做人的原则,谁对他好,他就对别人加倍的好,谁对他坏,他也十倍奉还之。
“很好,很好。看来,当日我救你,是救对了。不过,我能救你,你却不能救我。毒素现在已经侵入了我的五脏六腑,我全身上下都是毒,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又何必为难别人呢?生命无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我常常做梦梦见佛主,我圆寂之后,也许就会飞到佛主的身边,去终身伺候他,没什么号悲哀的。”
萧风和鸠摩空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信道,不信佛,是个无神论者。但是这个时候,他似乎能够感受到鸠摩空对佛的虔诚。以前,他总是认为鸠摩空是个摸不透的怪和尚,现在细细想来,鸠摩空也并不坏,只不过他有他的做事准则罢了。他听完鸠摩空的这一席话后,也颇有感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心中却多了一份惆怅。
“咳咳咳……萧壮士,你我相识一场,一路上走来,我对你多有留意。你心肠不坏,极有头脑,而且意志坚定,是个可以成就大事的人。然而,你的身上却带着极重的戾气,只有佛法才能化解。我一生孤寂,所能信赖的人不多,你是最后一个。我交给你的榆木箱子里,有一份洗髓经,你可以细细的研读一番,会对你大有帮助。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洗髓经无论如何都要送还至天竺雷法寺,只有如此,雷法寺才能得到太平。而那柄赤血剑,乃是一柄切金断玉的利器,你可拿去使用,以便保护洗髓经……”
“大师,洗髓经,真的那么重要吗,以至于能让大师豁出性命去抢?”萧风已经猜出了八九不离十了,这次鸠摩空去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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