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晨,萧风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任由外面人来人往,他却在自己的屋子里学习着王越所教授的剑法。
但是,王越的剑法实在太过繁琐,对于萧风这样身手敏捷的人来说,耗费了一个早晨,才学了王越的一招剑法而已。与其说是一招,不如说是一式,王越的绝地剑法总共十三式,每一式里面都包含着十三种不同的剑招,每个剑招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厉害招式。
因为王越断了双臂,无法通过自己的肢体来演示一遍那精妙的剑法,所以只能通过口授。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萧风才学得很慢,因为口授剑招始终和现场演示总是有些出入。
辰时三刻,萧风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喘着气,站在王越的面前,问道:“师父,这次学的有些模样了吗?”
王越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唉!也真够难为你的了,只能听我口授,却不能见识到我剑法真正的精髓所在。不过你够聪明,而且还有些底子,所以学习来很快。能在短短的一个早上学会我这一式剑法,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想当年,我自创这套剑法的时候,光第一式就耗费了我一个月的光阴。”
“自创剑法远远比学习剑法要辛苦许多,如果不是师父耗费那么长时间创出了这套剑法,我又怎么能够学到呢?”萧风适时的说道。
王越道:“你现在从头到尾再演示一遍,若有不足的地方,我会立刻指出来,只希望你能将此剑法学的精益求精,别到时候出去丢为师的脸面。”
“是,师父。”
萧风话音一落,当即挥动着军刺,开始从头到尾将第一式的十三招剑招演示了一遍,中间稍有不足的地方,王越便会在傍边提醒,并且告知其这招剑招的要旨所在,确实令萧风学习剑法感到事半功倍。
王越一直指导着萧风,将萧风的第一式剑法指导的让他满意之后,这才选择离去,并且与萧风约定,以后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都要跟他学习剑法。
王越走后,萧风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湿,紧紧的裹在了身体上。虽然天寒地冻的,但是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他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胸口、背部上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足以证明他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
换了一身衣服,萧风重新穿山了盔甲,正要出门时,左脚突然碰到了一个大榆木箱子,使得他停顿了下来。他低下头看了一下脚边的物事,发现那个大榆木箱子正是鸠摩空所留下来的遗物,好像说里面有一本真经,但是他一直忙于守城,也从未打开过。
此时,他闲来无事,而且对鸠摩空所说的洗髓经也饶有兴致,至少他喜欢看武侠小说,知道在小说中洗髓经是与易筋经齐名的佛家经典,而且在小说中,易筋经和洗髓经也都是佛门的武学秘籍。一想到这里,萧风便蹲下了身子,用军刺斩断了锁着箱子的铁锁,然后将箱子给直接打开了。
萧风打开箱子的瞬间,先是听到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声,使得他心中一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银针便朝他射了过来。这让他更加的吃惊,身子急忙侧翻过去,算是侥幸躲过一劫,而那些银针则射到了房梁上去了。
“他妈的,装此机关的人,真够阴险的,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萧风骂道。
此时,萧风还心有余悸,先是用军刺在箱子上试探了一下,见没有机关了,这才敢大胆的走过来,赫然看到箱子里空空如也,别说什么洗髓经了,连一粒老鼠屎都没发现。
“鸠摩空上当了?”萧风看到此处,心中顿时一阵失落,本来还想将洗髓经拿出来研究研究的,结果狗屁都没。
可是转念一想,鸠摩空如此精明、聪慧的人,又怎么会让人骗呢,如果这箱子里装的不是洗髓经,那为什么鸠摩空要豁出性命来将他带回来?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萧风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了箱子,手指碰到的地方,登时觉得有些坑坑洼洼的。他的心中一惊,登时将箱子给侧了过来,映着明亮的阳光,看到箱子里的侧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那种字体他并不认识,好像是梵文。
萧风惊喜之下,这才发现,这榆木箱子高约五十厘米,可是刚才俯瞰的时候,箱子的底部却很浅。明显有人在箱子里做了手脚,制造了一种障眼法,用以迷惑人。他发现这种异常之处后,便急忙用手敲了敲箱子的底部,登时发出了几声闷响,可以让他确定,在箱子底部有夹层。
他拿出军刺,将箱子底部的夹层给打开了。在打开夹层的瞬间,箱子底部的夹层里的东西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竟然有两本书。
他将那两本书拿了出来,随便翻看了一下,见其中一本是梵文的,他根本不认识,而且年代似乎也有些久远了,而装订此书的并非是纸张,而是一张张羊皮,那些梵文便密密麻麻的写在了羊皮之上。
而另外一本则是用纸张装订的书,在封皮上可以赫然看到“洗髓经”三个汉字。他欣喜若狂,当即翻开了洗髓经,看到里面都是汉字,虽然是手抄本,但是却能让他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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