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了。”法衍不卑不亢,没有一丝的畏惧。
此话一出,萧风、马腾、鞠义、杨速、孟佗都变得紧张兮兮的,都不约而同的退到了木屋的门外。大家都互相看了看,心中都在犯着嘀咕,如果这道士真的是来抓人的,只怕他们一起联手,也未必是这道士的对手。
“哈哈哈!”
道士见到众人的反应之后,突然大笑了起来,他将手中拂尘拎了起来,向后轻轻一仰,收拢笑声后,便面无表情的望着众人,缓缓的说道:“你们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乃修道的方外之人,区区一些悬赏,我还没看在眼里。”
“道长高风亮节,实在令人钦佩。既然不是来抓我和大哥的,那道长来此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学习如何酿造葡萄酒?”法衍问道。
道士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来此处,是因为此山上有我炼丹所需要的东西。在此小住几天后,我偶然间听说大当家的懂得如何酿造葡萄酒,所以才这想起向大当家的学习。你们都不必如此紧张,如果我真想杀你们的话,你们现在早已经是人头落地了,怎么还有可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众人听后,这才解除了警惕。法衍道:“道长对我山寨中有极大的恩惠,救治了不少人,鄙人想请问一下道长的名讳,以后也好留存心中。”
道士笑道:“你们这些人啊,为什么一定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呢?看你们那么想知道,告诉你们也无妨,何况我是个无名之辈,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我姓左,名慈,字元放,庐江人。”
众人得知道士的名字叫左慈之后,确实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因为他们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也正如左慈所说,他是一个无名之辈。不过,萧风的心里却甚是激动,因为他对左慈的印象颇深,他曾经一度认为左慈就是给马腾算命的那个道长。可是左慈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这里,马腾却并不认识,看来给马腾算命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吧。
“左道长,刚才的那声爆炸声是怎么回事?”萧风突然问道,将话题又转到了正题上,因为大家之所以被这道长吸引,一切的原因都在那声巨响上。
这会儿,众人才记起来这件事来,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被炸的粉碎的木屋。
左慈摇了摇头,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本来在山上采药,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便立刻从山上下来了,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只是可惜了我那小徒弟和那些丹药了。”
“听你这么说,爆炸前,你的小徒弟应该是在木屋内炼丹?”萧风问道。
“他一个小屁孩,能懂得什么炼丹的技术?是我在炼丹,但是丹炉中少了一味药,我便去山中采取,让他暂时替我看住炼丹炉,而且还特意嘱咐他什么都不要碰的……”
“看来,顽童没有听左道长的话,乱动了一些不该动的东西,所以才会引起爆炸,比如说硝石、硫磺等物品……”萧风猜测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我当时也不在,也不能还原当时的情形。”
“人已经死了,再说什么都晚了。道长,你徒弟的事情我会让人好好安葬的,只是炼丹如果真的很危险的话,我看就不要再在山上继续炼制下去了吧?”孟佗道。
左慈反驳道:“我炼丹无数,从未出现过此种问题,今天只是个例外而已,别忘记了,你当时高烧不退,若不是我给了你一粒丹药,你能好那么快?说不定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法衍急忙打掩护道:“道长,大哥不是那个意思。我看这样吧,我们先行将道长的徒弟给安葬了,然后再给道长找一个地方炼丹。如今山上贵客临门,大家当在一起欢喜欢喜才对。”
“是是是……道长,我刚才无意冒犯,请道长息怒。”孟佗急忙说道。
左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但是他的脾气阴晴不定,好与坏全凭自己的心情。他的小徒弟死了,自然是伤感不已,所以也不再追究什么,何况也没有什么追究的,便点了点头。
于是,在法衍的安排下,叫来了山寨中的人清理了一下被炸毁的木屋,将左慈的徒弟的尸体都拼凑到了一起,有一些肢体实在是找不到了,就作罢。随后,法衍举行了一个葬礼,由左慈亲自为自己的徒弟超度。
葬礼完成之后,法衍、孟佗便款待了萧风、马腾、鞠义、杨速、左慈等人,但是山上能供应的食物实在是太有限了,而且还很简单。所幸的是,萧风、马腾、鞠义、杨速、左慈等人都不在意这些,宴请过后,众人便各自去休息了。
萧风被独自安排在了一个木屋里,他是这座山上身份最为尊贵的人,住的地方原先是孟佗的居所,现在被孟佗让出来给了萧风。
为了避免别人的打扰,萧风特意嘱咐所有人不要来打扰他。他一个人则坐在床上,从怀中掏出了洗髓经,翻开之后,便细细的诵读了一遍。洗髓经萧风已经读过很多遍了,但是他却从未参透其中的奥秘,这书中的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子佛文化的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本武功秘籍。
一直喜爱武侠文化的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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