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的,小时候就这样,长大了那还了得?成何体统!”
孟佗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骂完法正、孟达之后,便已经来到了萧风的面前,向着萧风拜道:“爵爷请息怒,犬子太过贪玩,以至于触怒了爵爷,还请爵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孟寨主放心,我绝对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刚才鞠义不过是戏耍他们而已,请不要放在心上。”萧风打断了孟佗的话。
孟佗道:“虽然如此,可是我的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毕竟是犬子的错……”
“小孩子嘛,贪玩是正常的,再说一个雪球而已,还能打死人不成?”
孟佗见萧风没有责怪的意思,这才放心下来,向后伸出两只手,一手拉着法正,一手拉着孟达,强行将法正、孟达按在了地上,呵斥道:“还不快点向爵爷道歉?”
法正、孟达于是便向着萧风拜道:“请爵爷恕罪!”
萧风亲自将法正、孟达给扶了起来,然后十分喜爱的抚摸了一下法正的头,说道:“此子聪慧,日后必成大器,法氏一门只怕要靠他来兴盛了。”
“承爵爷吉言,若季谋得知爵爷如此夸赞法正,必然很是开心。”孟佗道。
萧风又盯着孟达看了看,见孟达胖乎乎的,皮肤略显黝黑,和孟佗的脸型极为相似。他见孟佗眼神中流露出来一丝的忧愁,也抚摸了一下孟达说道:“此子若是加以教导,授以武艺,以后必然可以成为一代名将。”
孟佗听后,转忧为喜,急忙拜谢道:“爵爷放心,我以后必然严加教导,定然不负爵爷所望。”
萧风道:“很好。山寨里的大小事务都还需要孟寨主主持,我和鞠义、杨速在这里随便走走,孟寨主就不用管我们了,等到午时的时候,我们会自行回来。”
“好,那我就不打扰爵爷欣赏雪景了。”
说完,孟佗便将法正、孟达给带了回去,而萧风则带着鞠义和杨速继续朝山上走去。
午时的时候,萧风、鞠义、杨速便从山上下来了,准时的回到了山寨里。此时的山寨里热闹非凡,因为大家是最后一次在这里了,所以孟佗、法衍便拿出了一些美酒来进行招待、萧风、马腾以及左慈。
酒足饭饱之后,一行人便开始下山了,浩浩荡荡的朝郿城而去。抵达郿城后,孟佗、法衍便将留在郿城里面的人也一起带走,偌大的郿城霎时间便成为了一座空城。但是,这种空城的状态只是暂时的,因为马腾即将开始着手大干一场,彻底的改变右扶风的现状。
两天后,众人重新抵达右扶风的郡城槐里,马腾的弟弟马飞亲自率领郡中文武到城门口迎接萧风、马腾的归来。当天,马腾在太守府里举行了一次酒宴,宴请的对象除了萧风、左慈、孟佗、法衍等人外,还有这些天从右扶风境内遴选出来的饱学之士,其中还包括一些富户和乡绅。
马腾凭借着自己在右扶风一带的名气,很快便渐渐稳定住了右扶风,成为了右扶风境内各个阶层所俯首帖耳的新的太守。当天在酒宴上,马腾第一次感受到做太守的威风,同时帐下的人才也在不断的聚集,同时对萧风更是充满了无比的感激之情。
当晚酒宴散后,萧风喝的有些微醉,鞠义、杨速搀扶着萧风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里后,鞠义便将房门给关上了,然后小声嘀咕道:“今日酒宴上,马腾可是风光无限啊。郡里最为知名的法氏都愿意为其效力,甘愿屈居在马腾之下,担任郡中治中一职,其余的饱学之士就没有什么话说了。除此之外,那些乡绅、富户都分别送上了礼物,以庆贺马腾担任右扶风太守一职,这还没有正式上任呢,便已经有如此派头了,那要是正式上任了,那马腾还不得被他们捧上了天啊?要知道,如果没有主人的话,他马腾一家早已经下去见阎王了,哪里还有如此风光?”
杨速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并不直接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他的脸上也有些不太欢喜。
萧风躺在床上,听到鞠义的抱怨后,便问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马腾初次担任如此高位,自然需要好好的庆贺一下了。再说,马腾一直对我心存感激,而且我救了他们一家人的性命,此后必然会对我言听计从,我的心里跟明镜似得,你们就不要再说其他闲话了。明日天亮之后,我们就启程回武威,你们都累了,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鞠义、杨速于是纷纷抱拳应了一声,便离开了萧风的房间。
萧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起来喝了点茶水,冲淡了些许酒意之后,便离开了房间,径直朝着左慈的房间而去。
这些天,萧风每天晚上都会去找左慈,因为他虽然练习了内功,但是并不能够完全掌握,而内功也是极为难练的,他的内功只是刚刚入门,要想练成洗髓经上的内功,就必须付出很大的努力,而且最为紧要的一步就是经脉逆转,这一步也是最为凶险的一步,而萧风也在为走向这一步做出更多的努力。
“咚咚咚!”
萧风来到左慈的房间门口,抬起手敲响了房间里的门。
“进来吧,门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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