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在徐荣的热烈欢迎下进入了鹯阴城,抵达县衙时,一路上所见到的将士每个人的精神都很饱满,这让萧风给予徐荣了一个极大的肯定。
县衙中,酒过三巡,徐荣便抱拳道:“主公长途跋涉,本已劳累不堪,正是休息的时候,属下本不应该打扰主公。奈何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让主公知晓,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主公能够见谅。”
萧风道:“徐长史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便是。”
“主公出去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武威郡内一切政务全部由军师主持,主公既然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给军师,必然是对军师信任有加。可是军师这大半个月来的做法却实在令人无法苟同……”徐荣说话时小心翼翼的,点到即止,眼睛时不时注意到萧风脸上的变化。
萧风听后,觉得有些疑惑,便询问道:“徐长史,能否把事情说的明白些?”
徐荣道:“启禀主公,其实事情也没有多大,只是军师这样一手遮天,胡作非为,弄得武威郡内人人自危,我徐荣实在不敢苟同,只不过是乱发一些牢骚罢了。”
“徐长史,有事说事,我走了这些天里面,武威郡里到底出了些什么事情?”萧风问道。
“主公,徐荣不愿意背后插人刀子,今日所言,权当是酒后戏言,当不得真。徐荣口误,自罚三杯。”徐荣说完,便连连喝了三杯酒。
萧风知道徐荣的脾气,既然徐荣不愿意说,他也不再询问,端起的酒,自顾自的喝了两杯酒,脑海中却在想着徐荣所说的话。
当晚,萧风怀揣着心事,没有喝太多酒,反而徐荣坐在那里喝着闷酒,最后喝的酩酊大醉。鞠义、杨速、左慈都有些微醉,到了夜深人静时,酒宴便不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萧风刚刚睡醒,推开房门时,便迎面撞上了正准备敲门的徐荣。当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徐荣整个人略显得有些惊讶。片刻之后,徐荣便立刻抱拳道:“属下参见主公。”
“徐长史不必多礼,昨夜酒宴上徐长史喝了不少酒,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起那么早?”
“些许酒水,尚不能令我失去意识。昨夜不过是假意装醉,以免尴尬而已。主公,属下是来道歉的,昨夜酒宴上,徐荣一时脑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请主公不要放在心上。”徐荣诚恳的道。
萧风笑道:“昨夜发生的事情我早已经忘了,徐长史也不必放在心上。徐长史有大将之风,更是我武威的一员得力干将,负责驻守媪围、鹯阴两县,可谓是劳苦功高。然而,媪围、鹯阴经过上一次的羌胡叛乱,人口锐减,两县的田地更是荒芜不堪,让徐长史留守此地,实在是为难徐长史了。不过,从我进入鹯阴城一直到现在,徐长史从未抱怨过一句话,就连手下的士兵也都心甘情愿的驻守如此荒凉之地,而且精气神都很充足,可见徐长史御兵有方,我能有徐长史这样的得力助手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实在是一种福分。徐长史,不知道驻守此地可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尽量想办法去解决。”
徐荣道:“经过上次一役,这两县之地依然成为了一片荒凉之地,但这两县靠近黄河,土地肥沃,若能得到开垦,必然能够成为一片产粮的大县。如今天下到处饥荒,武威郡的产粮量本就不足,每年的粮食产粮尚不足维持军粮开支,而如今,我武威郡内有士兵接近万人,这一万多张嘴都要吃饭,虽然之前缴获了不少叛军的粮草,但是那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军的粮草问题。属下以为,当此百废待兴之时,主公可让军队在媪围、鹯阴两地进行耕种,虽然不能为武威贡献太多粮食,但至少可以保证驻守在媪围、鹯阴两县的士兵的温饱问题。如今刚入春,若能补种粮食,兴许还能来得及。另外一方面,便是士兵的兵器和战甲的问题,自从平定叛乱之后,我军兵器、战甲大多都已经残破,没有锋利的兵器和精良的战甲,士兵的伤亡就会增加,可惜徐荣不会锻造兵器和战甲,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只有央求主公来替我解决了……”
“嗯,粮食和兵甲的问题,不光是你的问题,还是我们整个武威郡的问题,经过上次的叛乱后,武威郡内的户口减少了十之二三,所剩下的百姓也大都集中在姑臧城一带,其余各县基本上都是一片荒芜的状态,武威郡内并不产铁,所以无法锻造兵器,只能依赖于购买,而府库中所能用的金银又少之又少,为了建设武威,修缮各县城池,所花费的钱财实在是多不胜数,如今的武威,已经到了府库空虚的时候……”
徐荣突然插话道:“这点属下知之甚详,不过在主公走了的这月余时间里,军师已经想法设法将府库重新充实了起来,虽然军师的做法属下不太赞同,但毕竟军师也是为了武威着想,只要能令武威兴盛,属下也无话可说。”
萧风再一次听到徐荣说起贾诩的做法,便问道:“军师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这个……这个属下不便说明,主公回到姑臧之后,自然会知。”
萧风不再追问,忽然想起了皇甫嵩送给他的五百斤黄金和三千副精良的兵器和战甲来,便对徐荣说道:“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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