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抓获过。而李乐将所有偷盗来的赃物,都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选来选去,便选在了骆驼谷里。
无巧不成书,一次偶然机会,杨奉、韩暹、李乐三人在骆驼谷里不期而遇,三人臭味相投,一见如故。三个人相处一段时间后,越发觉得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便有意结拜成为异姓兄弟。
杨奉、韩暹、李乐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就在骆驼谷中,当着皇天后土,正要结拜的时候,忽然从黑风口那里奔来了一匹快马,马背上驮着一个鲜血淋淋的人,紧随其后的是十余名杀手,一下子惊扰了他们三个人的结拜之事。三个人愤怒之下,一连击杀了那十余名杀手,意外将那马背上的血人给救了下来,而这个人正是四煞中的老三胡才。
胡才被杨奉、韩暹、李乐救下来之后,便对三人怀着感恩的心,但因为何事被追杀,胡才却一字不提,更不愿意提及此事。这之后,杨奉、韩暹、李乐也从未问过胡才。随后,四个人便一起结拜,并且在胡才的提议下,四个人才建立了这黑风寨,以吸纳所有江湖上走投无路的人。杨奉、韩暹、李乐各有所长,加上胡才的智谋,黑风寨渐渐的在这一带站稳了脚跟。
羌胡叛乱时,大批难民涌进山林,于是胡才提议收拢这些难民,以壮大黑风寨的声势,得到了杨奉的首肯,这才使得一批难民免去了死在羌胡叛军铁蹄之下的危险。之后,萧风扬言要讨伐境内山贼,一些山贼纷纷前来依附,骆驼谷黑风寨的人数成倍增长,这才有了今天的数万之众。
萧风等官军虽然将骆驼谷的唯一进出口黑风口给堵得死死的,但黑风寨那边胡才也想出对策,以至于骆驼谷中正在积极的采取应对之法。
官军的营地里,萧风盘坐在大帐中,先是运行了一周天的真气,然后又在大帐里开始苦练王越所教授的地绝剑法,正当他剑法练得正起劲时,却忽然听到了帐外传来了一阵人声鼎沸,极为的嘈杂。
他于是收了剑招,将军刺还入鞘中,拉开大帐的卷帘,便喝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吵?”
一直守卫在帐外的杨速听后,急忙回答道:“启禀主公,属下也不得而知,好像是黑风口那边传来的。”
话音刚落,胡乐便立刻跑了过来,一脸慌张的说道:“太守大人,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萧风问道。
胡乐急忙抱拳道:“启禀太守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骆驼谷里一下子涌出来了许多百姓,他们都聚集在黑风口的通道里,吵着嚷着要归顺我们。可是负责驻守的樊都尉却担心这里面夹杂着黑风寨的山贼,下令让士兵严阵以待,死活不让那些人出来,与那些要投靠我们的百姓闹得不可开交,两边僵持不下,便大吵大闹了起来。”
萧风听后,眉头皱起,自言自语的道:“我早该料到有此情况的……”
说完之后,他便大步向前,直接走出了大帐,对身边的人说道:“都跟我来!”
萧风在前走着,胡乐、杨速紧随其后,还带了十几名随从,直接向着黑风口而去。
此时的黑风口那里真的是热火朝天,官军用盾牌紧守在壁垒的后面,而壁垒的另外一面便是拥挤不堪的百姓,他们一个二个的都吵着嚷着要出谷,并且祈求官军予以放行。可负责驻守的樊稠却下令士兵严阵以待,不得放任何一个人进来,一时间僵持不下,结果越闹越僵。
“樊都尉!”到了黑风口,萧风便直接冲樊稠喊道。
樊稠听见声音,便来到了萧风的面前,拜道:“主公,你怎么来了?”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人都听得见,难道你当我是聋子吗?”
樊稠低头抱拳道:“属下不敢。不过属下这样做也没有做错,属下担心这是山贼们想出的对策,他们驱赶百姓在前面,以便冲开我们的阵营,然后他们却藏身在这些百姓当中,等出了山谷时,突然向我们发难,然后攻我们一个出其不意,我军一旦被他们搅乱,就无法再聚拢一起,到时候到处都是百姓,谁知道哪个是山贼,哪个是百姓,唯有乱杀。一旦大开杀戒,激怒了那些百姓,就必然会对我们同仇敌忾,到时候就麻烦了,只怕我们两千人可控制不了这种场面啊!”
萧风听完之后,不得不承认,樊稠分析的很对。他于是便追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杀!”樊稠的眼睛里冒出了杀意,做了一下手势,“将这些吵吵闹闹的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先给山贼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这样后面的人害怕了,就不敢向前了。”
萧风倒是很同意这个做法,这叫杀一儆百,不管那些人是不是山贼,先杀了他们,以儆效尤。
可不等萧风发话,胡乐却抢先说道:“不能杀啊,万一杀了他们,激起了众怒,我们便等于将那些原先不想做山贼的百姓也逼到了山贼的行列里去,就等于要对付数万的敌人了。而且那些百姓大部分都是我们武威的百姓,主公怎么忍心对自己的子民痛下杀手呢?何况,我们武威现在最缺的就是百姓,如果杀了他们,那么武威那么多县里的田地将会彻底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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