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大臣上书,奏请立二皇子为太子,此外在军中散播谣言,拥立二皇子为太子!”他胸有成竹吩咐道。“殿下,你这样做?”男子有些不解。
“我就是要把他推向这个位置。父皇的多疑你我都清楚,如今父皇登基时日不长,最忌讳的是什么?”
“当然是有人觊觎皇位!”男子答道,继而突然明白了什么,“我明白了,这样皇上就会对二皇子充满戒心甚至反感,在这个时刻我们在抛出毒害太子的证据。”
“不错!唯有如此。我们才没有被反噬是机会!”
“好,我这就去办!属下告退!”说罢,启动檀木高椅扶手上的机关,暗门打开,他的身影隐入暗门中。
暗夜中,屋内烛火明灭,看不到他的脸色,只是觉得屋内的气氛格外的清冷和沉闷,在压抑中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半晌,远处,传来打更人更漏报更的铜锣声。在静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元帝五年,太子殁。
同年九月,朝中大臣上书元帝,奏请皇帝,为安民心,促国力,请求立二皇子为太子。群臣同奏,在本朝尚属首例。皇帝虽然未说什么,但不悦之色现在脸上。
十月,左丞相呈上万民书,请求皇帝立二皇子为太子!
同月,右丞相奏折递上,在军中有众多军士拥立二皇子为太子。
所有的宠幸似乎在一刹那见都给了二皇子,而三皇子则像是在这个朝堂之上蒸发了一样,不上朝,不露面,每日在家里咏诗作赋,读书钻研。只是隔三差五,到宫中陪同元帝和皇后用膳。叙叙家常,聊聊心事。似是这朝堂风云与他没有任何瓜葛。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二皇子进入宫中的马车被挡在了宫门口,每每总是吉祥传话:皇上口谕,请二皇子回府,勤于政事就是最大的孝道!
这样水深火热和冷冷淡淡两种场景持续了一个多月。
元帝五年十一月底,空气中冷得能够滴出冰来,因为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人人自危,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边靠,生怕一个不小心走错了道,跟错了主子,沉入永无翻身的局面,因此做官的私下里再少聚会。
而卢挚倒是在这些日子里清闲了下来,每日里必到秀儿处,陪着秀儿说话聊天,二人也真正开始了平凡地没有丝毫涟漪的生活。
柔儿的菊心坊已经正式开业一个多月了,店面正在繁荣街的拐角处,距离住处较近,而且整个店铺的装潢和安排别致而合理。
当秀儿和柔儿在灵儿的带领下,踏进窗明几净的店面的时候,都在心里为灵儿的能干而暗暗惊叹,这样的位置,这样的构思和设计,在整个京城恐怕难得找到一家。经过几日的准备之后,菊心坊三个烫金的大字高高挂起,从此京城中有了菊心坊的名号,在王公贵族的礼物中,开始有了菊心坊的点心。
隔三差五,老福晋会邀请秀儿去闵王府走走,有时候兴致来了,就请秀儿为她唱上几段,而常常是,在秀儿的演唱中落泪感动地无以复加。
因为明白了安王爷的心意,秀儿更是承诺卢挚不去安王府找安王,所以安王府,秀儿再也未去过,而安王爷,也好像蛰伏下来一样,很少再见到秀儿,此时的秀儿倒是过了段与世无争,安安稳稳的日子。
这日,秀儿刚刚送走卢挚,在窗前坐下,拿了本白朴的剧作,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小姐,小姐。闵王来了。”灵儿慌慌张张地打外面小跑了进来,咋咋呼呼的喊道。
“死丫头,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咋咋呼呼的沉不住气?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稳重起来,做到处乱不惊呢?”秀儿一声低低的娇喝。
“小姐,我是高兴的啊!小姐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过闵王了吧,即使是去了闵王府,也是去看望老福晋。我想这闵王突然来到我们这儿,莫不是我们可以开始演出了!”灵儿赶忙解释道。
“这样说来,倒是可以理解!的确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我也盼着赶快登台演出呢!不为别的,只为了后院的那些和我们一起来的人!”秀儿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
“是啊,小姐。我看后院的那些人,这么长时间以来,真是安乐灭斗志啊!如果在这样下去,恐怕他们生存的依靠都被淡忘了!”灵儿有些愤愤的。
“也不能怪他们。是我们不让他们大张旗鼓的练功的!所以他们的荒废也就顺理成章了。”秀儿低声说道。
“可是,他们如此的消磨度日,每日里还吆喝着厨房做这做那的,好像这些是我们欠他们的一样,他们哪里知道,这全院子上上下下,每日的花销过百,而这些银子都是闵王和大人支出的,大人那儿小姐不用还的,可闵王那儿,那可是要还的,而这些高额的债务,全部都记在了小姐您的身上。我是为小姐您抱不平。”灵儿越说越气愤。
“当初他们义无反顾的跟着我们的时候,他们从未想到未来的路是吃苦还是享福!而他们毫不犹豫的跟着我们走了,所以,无论今日他们怎么做?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他们!所以灵儿,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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