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张凤的心事一般,张豪道::凤儿,我娘那边你不用担心,其实她也知道媚儿的死与你并没有关系,她现在这样只是心里一时难以接受罢了!说到这里张豪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媚儿这样也好,与其痛苦的活着还不如一了百了,她这样离开家里人虽然难过,但是死对她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罢!
看着张豪那诚恳的目光,张凤虽然心里仍然有些犹豫,但是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
看着窗外天空中飘浮着的白云,张凤的心情有点沉重,一直以来除了母亲与爷爷,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亲情的滋味,尤其是在父亲身上她从来没有感受了父爱,在过去她每次回张家面对她的都是父亲那冷冷的背影,张夫人那嘲讽的目光还有张媚的百般叼难。
而如今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她却再次感受到亲情的沉重,虽然父亲一直冷落母亲而且对她也是极其冷淡,但是她的内心深处终究还是关心他的,毕竟血浓于水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放下。
在亲情面前就算再大的仇恨也会被亲情化解得无影无踪。
。。。。。
夜。
皇宫。
离宫的寝室里燃着那昏暗的烛火燕淘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床顶那粉色的幔帐。
寝室里一片寂静除了烛火燃烧着偶尔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就是外面花园里隐隐传来的虫鸣。
几个月不断地被身体内的剧毒的折磨燕淘消瘦了很多。她那娇小的身体卷缩在薄薄的被子里露出的手臂和肩膀几乎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的程度。
因为容貌已经易容所以看不出她的面色如何,只是她那双无神的眼睛里透露出了深深的绝望。
这这段日子里她感受到她身体里的剧毒发作得一次比一次厉害,而且身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每次毒发的时候她都是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然后紧咬住关忍受着那非人的折磨。
她的唇已经被咬破咯无数次,而每一次毒发的时候那张紧裹住她的被子,都会被她身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所浸透。
她的身体一天一天地瘦下去,每天在卸下易容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勇气去看自己的脸,因为那张脸早已经被剧毒折磨得脸色蜡黄憔悴得不堪人目。
可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即使她现在已经被身体内的剧毒折磨得淹淹一息,但是她真的不愿意就此死去,她想活着现在对她来说活下去才是她最大的愿望。
可是俞寒并没有出现,一直没有出现,她不知道她还能够熬多久,因为她觉得她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在消逝,也许也许她等不到他来了,也许他根本就早已经忘了她,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可是她不甘心,她真不不想就这样死去,躺在这张豪华的床上,她的心里早已经没有力气去怨恨张凤,怨恨世上的不公,她只希望希望俞寒能够给她送来解药,她只希望她能够继续活下去。
可是她给俞寒送去的消息仿佛已经沉入了大海,根本就没有半点回应,她没有办法,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躺在这间冰冷的寝宫里,在这张豪华的床-上等死待俞寒的到来又或者等待死亡的时刻来临。
关闭着的窗户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一条身穿浅蓝色太监服的人影犹如幽灵一般从窗外闪了进来,他身上仿佛发出了一股寒冷的气息,此刻正静静地站在寝室的中间冷冷地看着躺在的燕淘。
而沉浸在绝望中的燕淘仍然双目无神地怔怔地看着床顶上那粉色的幔帐发呆,根本就没有发现寝室里多了一个人。
站在寝室中间的人看到燕淘那呆愣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燕淘听到声音转过头向那人看去双眼却仍然带着一丝迷茫她像是无意识一般呐呐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发出了犹如地狱恶魔一般的底笑声,他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闪到床边,一双毫无感情的黑眸冷冷地落在燕淘那已经易容的脸上寒声道:怎么?不认识我了么?
燕淘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睁大眼睛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失声道:是你!说完她猛地向那个人扑去喊道:我的解药呢?快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那个人身形一闪在瞬间闪到一旁,而燕淘因为收不住势重重地跌到地上,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体极其虚弱,虽然是在喊叫却因为中气不足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否则她刚刚的叫声早已经惊动了站在外面的宫人。
那人冷冷地看着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燕淘,冷哼了一声道:真是不可救药的女人,燕淘你真是令我失望!
燕淘根本就顾不得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她狼狈地趴在地上双目死死盯住那个人嘶声叫道:俞寒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你快把解药给我........
俞寒冷笑一声,双眸犀利地盯在燕淘那张虽然已经易了容,可是看起来却仍然憔悴不堪的脸上,冷声道:出尔反尔?你根本就没有完成我让你所做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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