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
在可敦犀利的目光下,潇逐月可以淡定自如的大吃大喝着。
贝泠叶也只能借看着潇逐月的吃相,来转移一点可敦的压力。
“血脉相连的亲情,不是应该相互帮助的吗?姑姑。”实在没有办法,贝泠叶知道以可敦的精明,潇逐月的身份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也许,在可敦看见潇逐月的那一刻,就隐瞒不下去了。
况且,可敦是在无人的时候才揭穿潇逐月的身份,说明,她还是会顾及与潇逐月的亲情。
至于帮的是小忙还是大忙,这得要靠贝泠叶的努力了。
毕竟不可能对一个傻子有苛求。
“据我所知,月儿在东盛国已经登位了吧!”言下之意,这登了位的人就是皇帝,皇帝的权力这么大,还需要她这个嫁至小国家的姑姑来帮忙?
“难言之隐人皆有之,姑姑如果需要什么帮忙请尽管开口。”贝泠叶大胆的说道,其实是告诉可敦,潇逐月就算当了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傀儡。
只不过,就算傀儡也会物有所用。
贝泠叶其实是试探着可敦的野心。
一个能够嫁了父亲,又嫁了他两个儿子的三嫁女人的野心绝对不会只屈尊于别人的膝下,至少,突厥可汗也不会让一个强势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呆那么久。
可敦突然低头,似是思考着贝泠叶的话。
“文氏还是那么猖獗么?”思量一番,可敦突然提到文氏一族,看来她对东盛国的了解并不比贝泠叶少。
贝泠叶是最近才暗中获取东帝邯国的消息资料,但是,东帝邯国现在分为几个国家,贝泠叶想要获取的难度也相对增大,好在,大多数消息资料都是杨筱筱传送给她。
可敦,怕是一直有派人在这分裂的几个国家里潜伏着,这个女人果真不一般。
“请姑姑作主。”表面上,贝泠叶说是潇逐月身边的贴身丫鬟,实际上谁都知道,潇逐月将她当妻子看待,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叫得甜腻腻的。
所以,贝泠叶才敢以侄媳妇的身份叫可敦一声姑姑。
这,并不是贝泠叶自我提高身价,而是将潇逐月夺权的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姑姑我也处于两难之中。”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精明的人当然不会是白白帮人的忙,可敦把玩了一会置于桌上的玉佩,尔后看似毅然的将之丢在角落处。
看来,儿女私情如何也比不上权利的欲望。
只是,在贝泠叶听来,可敦终于松了金口跟她谈条件了。
意思当然十分的明显,只有贝泠叶解决了她的难处,她才会帮助潇逐月。
“三天,姑姑请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就有把握……”贝泠叶的握着小拳,铿锵的对可敦许诺。
“那就三天吧!”
马儿节。
是突厥入了冬季一个相当大的节日。
也是贝泠叶与可敦相约三天之期的第三天。
马匹,是突厥最为赖以生存的动物。
无论是平常的生活,还是作为战争的工具。
每一年第一场雪三天后的今天,突厥的每一个部落都会举行马儿节来感谢马匹为他们作出的贡献。
阳光朗明倾洒在大草原上,桑榆部落的牧民载歌载舞,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庆祝着马儿节的到来。
而赛马,也是马儿节里最最令人振奋的一个比赛活动。
贝泠叶带着潇逐月悠哉游哉的在汇集着最多马匹的赛马场走动。
可敦,则在另一方指挥着下人筹备着赛马场所需要的物品。
桑榆部落的牧民个个都对他们凡事亲力亲为的可敦十分敬仰,所以,只要可敦一吩咐,没有一个人不落力去工作。
“哇,姐姐你看,好多马儿啊!”看着出奇多的马,潇逐月兴奋的拍着手掌。
不同于潇逐月的兴奋,贝泠叶表面虽然悠哉,眼眸却谨慎的看着马赛里每一个地方。
因为今天,她就要在这个赛马场里大显身手,得到可敦对她的最后认可。
贝泠叶凹凸有致的身材掩盖在简易的胡服,长长的黑发简单的扎起一个马尾。
背上仍是那把擎力维赠予她的利剑。
那把剑,自擎力给送给贝泠叶那天流露过异常外,其它时候都是剑黑如铁,凡是看过的人都觉得跟废铁并没有多大区别。
所以,自那场战争过后,潇逐月就对剑失去了兴趣,把它还给贝泠叶。
看着马场里众多的马匹,贝泠叶不禁想起那天晚上遇见的黑马,就算不识马之人,也看得出那马是一匹十分罕见的宝马。
见过那匹马的人都会认为马场里的马与之一比,全都逊色不少。
“哼,看来桑榆部落的马也不过如此。”遽然,赛马场里响起了一个不适时的声音。
只见嚷嚷之人是一句中年瘦小男人,头戴绒帽,身穿宽厚黑棉衣,额头窄小,浓浓的黑眉,塌小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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