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迭起,朦朦胧胧,清幽的小路上隐约看见一位身穿墨色长衫的男子,临湖而立,湖畔的微风轻轻抚动他的衣袂,飘逸若仙,被薄雾笼罩住的面容看不清晰,但久居上位的气势却很明显散发出来。
仿若谪仙的男子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蓦然回首间,林衣锦看到男子的淡漠的眼神,清俊的相貌时,脑中的弦顿时崩断了。
这,这分明便是前几日还卧在病**的公子即墨!
想到刚才她将他视作了天上的神仙,林衣锦就感到脸上泛起了一阵的臊意,面上也越发羞红似火,更糟糕的是,林衣锦竟然想起了前几日那双葱白如玉的指尖停留在她脸上的触感。
糟了……
许是不曾想到会遇到她,公子即墨先是一顿,接着踏着优雅的步伐,不紧不慢,宛若散步般闲散朝着林衣锦的方向走来。
随着公子即墨的渐渐接近,林衣锦的心越发的急躁,脑中更是一团乱麻,将前几日思考着见到公子即墨会有如何表现的情况忘得的一干二净了,只剩下不敢直视,唯唯诺诺的表情了。
在还有几步之遥时,林衣锦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盈盈福身行礼,娇声道:“妾身见过公子。”做足了古代女子该有的姿态。
这几日她一直在学习古代女子的礼仪,现在总不至于第一天那样拿不出手,虽然学习的其中遭受了很多的嘲笑和讥讽,不过她也相当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了。
说她投毒,怎么不说她救了公子即墨呢,一群迎风倒的小人。
低垂着脑袋的林衣锦,心中却是在碎碎念着,她这几日挺安分的,除了教训了几个人啊,摆弄摆弄算盘,而且这些还都是在褚老的面前,几日的相处让林衣锦完全将这个老人当做了自己的爷爷一般。
以褚老的忠心程度,将这事告知公子即墨的可能,是百分百的。
她当时将算盘的用法在褚老面前演示一番后,得到的便是褚老那不可置信和宛若捡到宝一般的眼神,看这情况,公子即墨定会询问她关于算盘这方面的事情,那她就有了可以和公子即墨较量的筹码了。
想到这里,林衣锦心中暗暗心动,她这一连番的作为,公子即墨也该明白她的目的。
公子即墨只是紧抿这唇,随意的挥了挥手,宽广的袖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弧,清冷华贵的让人迷绚,林衣锦看的恍惚,没注意到公子即墨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你在这做什么?”
“啊……哦,妾身在观湖。”听着公子即墨那清冷华贵的语调,林衣锦不着痕迹的颦眉,姿态越发恭敬。
“哦?你竟有此雅兴?”公子即墨微微提高了嗓音,茶色的双眸中带着一贯的冷漠。
公子即墨的话让林衣锦藏在衣袖中的双手握紧,撇过脸看向碧绿的湖面,不再直视着公子即墨。
什么吗,难道她就不会有那种雅兴吗,虽然她确实根本就没这兴趣。
即便他从未言语,林衣锦也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再加上他若有若无嘲讽的眼神,更加让她无地自容,仿佛她所有的努力,在他眼中不过只是笑话。
林衣锦不回,公子即墨也不再言语,立身站在湖边,神情平淡温和。
眼神复杂的看向公子即墨的背影,林衣锦满心的怨念,却也无可奈何。
一人站在高处,一人站在低处,就在林衣锦以为公子即墨要走之时,他却突然来到了她身旁,单指挑起她的下颌,大拇指不带一丝色情的抚摸着她的唇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想也不想,林衣锦便一巴掌对着公子即墨的手拍了上去。
她纯粹是被**后反击的惯性,但在迎上公子即墨震惊的眼眸,林衣锦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打了公子即墨一巴掌,虽然不是打脸,但她还是打了公子即墨。
吾命休矣!
脑中只是萦绕这六个字,林衣锦从未有这般恨过自己那不受大脑控制的手。
公子即墨一愣,片刻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收回手,面上一派的云清风淡,但手背上隐隐的疼痛却是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小心翼翼的观看者公子即墨,林衣锦欲言又止,她算是发现了,公子即墨紧抿的唇泄露了他的内心根本不像表面那般淡然。
“公,公子,妾……妾身不愿侍寝,还请公子谅解!”万万没想到,公子即墨是个重色轻才的人,林衣锦不由为之前的眼光感到一阵的懊恼。
即便心中为刚才得罪公子即墨后悔,但她该持有的原则却不会改变,若是为了自由抛弃自尊,那她宁可放弃。
她可以在人前耍赖,可以玩闹,却不能触碰她的底线,而她的底线便是心中那仅存的偏执。
若之前公子即墨还能忍住怒气,此刻他已面色铁青,嘴唇气的直哆嗦,缓缓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他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
“姑娘你如此坦白,让清渊分外的受**若惊啊!”
淡淡的语气,却让林衣锦听了浑身冷颤,她知道她彻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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