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衣锦,不如将你送给温老板,如何?”公子即墨声音淡淡,却不亚于平地一声雷。
先不管其他人会怎么想,林衣锦已经呆若木鸡了,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公子即墨,想也不想的林衣锦就脱口而出:“不如何。”
说完她就后悔,心中无数次的暗恨自己的口快行为,但说都说了,林衣锦却也没打算反悔。
“哦,为何?”似是对林衣锦的拒绝感到惊讶,公子即墨一向淡漠的俊颜上,罕见一抹好奇,比之之前的高高在上,此刻却有了丝凡人的气息。
但林衣锦却极讨厌他此刻的神情,恨不得一巴掌拍掉公子即墨脸上的惊异。
心乱如麻的林衣锦没注意到心中那一阵异常,也没注意到能脱离公子即墨是多么好的时机,此刻的她只在想着怎么能让公子即墨打消这莫名其妙的想法。
怎么办,怎么办,公子即墨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啊!
她还没准备开始呢,他竟然要把她送人,她又不是什么玩意,即便送的人是如许,她也不愿意。
不行,她要想个办法让公子即墨打消这个念头,林衣锦,你要冷静,冷静才能想出办法。
她在温府是为了要得到如许的帮助,处理这场矿难,公子即墨又为何会到温府来?难道说他这次前来也是为了矿难?
不管了,她现在只能赌一把了,赌赢了,就能打消公子即墨的想法了,若是赌输了……林衣锦,你要坚信你的本事,绝对不会输。
深呼吸一口气,林衣锦有条有理的分析着,却有着一丝本人不自知的急切:“公子,我虽然不是大丈夫,但我也是一诺千金的,既然当初在公子面前应下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完成的,还望公子成全。”
看着沉默不语的公子即墨,林衣锦的心不由提到嗓子里了,砰砰的想要跳出来一般,紧盯着公子即墨的林衣锦,自然没注意到温如许在听到她回答时的一抹暗色。
公子即墨一直凝视着她,而她也一直回视着他,看着那浅色琉璃眼中的一抹疑惑,林衣锦竟然感到可爱,该死的,她怎么会认为公子即墨可爱呢,肯定是错觉,错觉,她要将这个感觉清理出去。
半响后,公子即墨才缓缓道,醇香美酒般的声音,此刻却微微有些沙哑:“你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呢?你可知你拖拉这几日,已经今非昔比了,如今的你……”似略带嫌弃的看了眼林衣锦,公子即墨缓缓的闭上眼眸,唇角轻勾,嘲讽的说道:“怕是没有那份能力。”
听到这话,林衣锦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的情绪了,脑中在快速的转动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能让公子即墨说出这般不符合他身份的话。
虽说相处时间不多,林衣锦也多少算是了解了公子即墨这人,严谨的要求自己,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要求符合他的身份,不能有一丝的差错,即使再厌恶某个人,他的表明也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情绪。
而他一贯的冷漠和唇角的讽刺根本让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他如此明白的说出她做不到的话,不仅是因为他对她没信心,更大的原因怕是他认为她根本就做不到。
既然公子即墨不肯说,总有人愿意说。
而看到她目光的青衫贤士,会心一笑,温和的说道:“姑娘在温府或许不清楚,现在外面都在传说这次的矿难是苍天对公子的示警。”
“苍天示警?”林衣锦不明白的秦少君,这关苍天示警什么关系了:“为什么示警?”这古代人就是喜欢将一些超自然的现象说成苍天不满,她也清楚,而是隐讳的询问着为何会示警,难道公子即墨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林衣锦对此表示不解,但是看到秦少君那尴尬和突然周身冷气的公子即墨,她也知道她犯了某些忌讳。
抽了抽唇角,林衣锦企图掩盖她说错话的过程:“秦少……秦贤士,敢问这苍天示警,到底是怎样的示警啊?”
“知道又如何,你能解决吗?”闭着眼目的公子即墨冷冷的讽刺道。
“不说又怎么知道会没有办法。”林衣锦也不甘的瞪向公子即墨,得到的却是无视她的情景,即使对公子即墨恨得牙痒痒,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秦少君心中觉得好笑,跟随公子即墨多年,明白他此刻的沉默是默许,但是这么别扭的公子即墨他也是第一次见,多少有些不适应,却又有些欣慰。
多少年了,公子一直是冷冷淡淡,那双俊美的脸上从未显露出半分情绪,若是褚老也在此,怕是会老泪纵横吧。
虽然看戏很重要,但要是被公子记恨住,才是得不偿失。
罢了,罢了,他们这些做贤士的就是要时刻为主公解惑,虽然这个解的很奇特。
“林姑娘,公子已经一天一夜未休息了,让少君为你解惑如何?”
听到秦少君的话,林衣锦此刻才仔细端详公子即墨,这才发现那白玉瓷般无暇脸上的疲倦,和那眼圈下的青色。
一刹那,林衣锦心中涌起让她分辨不出复杂的情绪,她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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