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皇后与安贵妃的争斗,皇上为了安定后宫,南苑成了冷宫,夏未雨这枚棋子对于皇后而言已没了用处,就算夏未雨与德妃又再相似,此刻皇上也不会多看一眼,若是动了夏未雨这枚棋只怕会惹来皇上无尽猜疑反而不利。
皇后撤手,安贵妃自然也只能放手,再斗下去只会惹皇上不快,更何况现在朝中形势难辨,虽然面前的难题已经解决,但根本的问题还在,皇上的心思谁也猜不透。
“翊儿,朝堂上的事母妃本不该过问,只是母妃听闻方法虽然是皇上想出来的,却是你与大皇子一早便知晓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安贵妃想知道方法究竟是谁想的,是如何得知,以便能揣测皇上心意。
自赵翊与安贵妃吵架之后便再也没听闻安贵妃派人暗中杀害赵烨辰,以为安贵妃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不再插手其中,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赵翊也不隐瞒,“方法虽是出自父皇之口,不过在父皇召见之前,皇兄便已告知儿臣,儿臣也不愿父皇伤怀才于皇兄商议。”
“这方法竟是大皇子所想?”安贵妃不由疑惑,据她所知早上大皇子还与赵翊争论不休,怎么会突然就想到如何合皇上心意的方法,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赵翊皱眉而答,“是,以儿臣对皇兄的了解,皇兄能在短时间内想到此等方法的确让儿臣诧异,若非多年来对皇兄的了解,儿臣真怀疑此事是皇兄与父皇商议好的。也罢,如今事情已有了解决方案,父皇也可安心养病,母妃也不用太过担忧,儿臣一定会赢。”
“母妃信你,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安贵妃正是担心皇上与大皇子密谋,不过也正如二皇子所言,此事应不是如此,皇上一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更何况大皇子与二皇子提议均不是自己所想,不可能会为此与大皇子商议。
朝堂上的事情安贵妃所知不过是些许皮毛,对大皇子也不甚了解,可赵翊与大皇子相斗多年,对大皇子赵烨辰应是十分了解,听赵翊的意思怕是有人暗中帮赵烨辰,安贵妃不由担心,派出心腹暗中查探大皇子的去向。
几经周折桂公公终于打听到了一些,“娘娘,奴才查到了。”
“快说说,本宫倒要看看,大皇子背后的高人究竟是谁。”安贵妃美艳的脸上露出凶光。
“娘娘,奴才没查到那个人是谁。”桂公公喘着粗气,跪在地上,生怕贵妃责罚,“不过奴才查到有件事特别奇怪。”
桂公公跟安贵妃多年,从不会胡乱禀报,也不责怪,“大皇子做事一向谨慎,你查不到也是情理之中,说吧,你查到些什么。”
“谢娘娘,奴才查到大皇子常出入南苑,行踪隐蔽,很是可疑。”桂公公神秘地说道。
“大皇子的生母是德妃,他去看德妃并无不妥,行事隐秘应是不想被皇后得知吧,这也没什么好可疑的。”安贵妃对大皇子出入南苑之事并不上心,毕竟南苑的大皇子的生母德妃之所,儿子去看自己的亲娘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桂公公是无根之人,不会被亲情所迷惑,在这等事上却比安贵妃看得清楚,“娘娘,不知是否是奴才多疑,要是以前大皇子出入南苑倒也没什么,只是如今南苑还有一个夏美人,而且就在那件事之后,大皇子去南苑的次数越加频繁,奴才是怕...”
经桂公公这么一说,安贵妃也有些怀疑,且不说夏未雨是否是大皇子背后的谋士,就算夏未雨不是大皇子背后的谋士,夏未雨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安贵妃的一个威胁,君心难测,万一有一日皇上想起德妃来,区区冷宫又怎么困得住。
“你说的不无道理,难怪皇后要如此护着夏美人,其中竟还有这等缘由,倒是本宫小看了他们。”安贵妃狠声说道,“不论是真是假,这夏美人当真留不得了。”
南苑成了冷宫,夏未雨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中未免有了些冷清,翠儿在时夏未雨从未觉得南苑的日子如此凄苦,如今翠儿不在方才觉得南苑的日子如此难过,竟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身在冷宫,躲开了宫廷争斗,夏未雨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只一心想着活着,保全林家,想来已是许久不曾收到家书,夏未雨难免忧心,奈何已是身处冷宫,虽然皇上只是让夏未雨为德妃祈福,并未废除她,她还是个美人,可冷宫毕竟是冷宫,受奴才欺负倒也是常事,家书不送来也是情有可原。
宫人们本就害怕踏足南苑,如今的南苑也只有夏未雨一人,每日无人理会,清闲自在,赏着季末的红莲,日日弹琴,夏未雨已经不知道多久不曾有过笑颜。
“有些日子不见,美人越发清瘦了。”赵烨辰虽然常常前来,却很少出现在夏未雨面前,只是字暗处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整日忧伤,日益憔悴,终于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南苑清静,正合小女子心意,人虽是瘦了,却也开心。”夏未雨淡淡地说道,本想扯出一丝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
“既合心意,美人又何故忧思?”
“红莲末了,转眼已是九月光景,宫中斗争应再与我无关了吧?”夏未雨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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