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昆脸上露出无比的痛苦,虽然知道铁管击打在身上会疼痛,但那是别人身上,更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欺负过,他甚至有点恼怒什么都不管的张所长咋不带帮警察出来把海子这些人扫翻在地。海子走过翠云的身边,看了一眼翠云,冷冷的说:“幸亏我不打女人,不然你已经死了。”一直在害怕的张会却突然捡起一跟铁管,狠狠的往翠云腿上打去,翠云立刻痛的满地打滚,海子很诧异,应该说见到张会的突然发飚有点不解,只有莫问才知道,翠云说的那个“奸”字,刺激了张会,但莫问没跟海子细说,只笑笑:“女人是不可以得罪的。”海子也会意的笑笑,这年头有两种人是麻烦的,一是女人,二是和尚;女人是经常不讲理,和尚是讲理听不懂。翠云痛苦过后,看着张会寒冷的眼光,变得异常惊恐起来了,完全没有了在派出所时候的嚣张。海子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递给莫问一张名片,跟莫问说:“兄弟,这是我名片,有什么事找我,海哥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帮,天色已晚,我先送你们回去吧。”莫问看看张会说:“不用太麻烦了,你送我们到潮日那里就可以了。”海子挥挥手,那些手下纷纷走上路边的面包车,一辆越野车停在海子面前,海子招呼莫问他们上去,回头对着派出所喊道:“张所长,出来擦地啦。”派出所依然一片死寂。这个深夜的城市,显得格外的寂静,偶尔几部泥头车轰隆隆的驶过,莫问竟然感觉心有点累了,以前引以为豪的身体竟然在昏黄的路灯中感觉到疲惫,难道真的是折腾累的?城市本身就每天都在折腾,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城市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在为了一个叫“生存”的东西而劳累奔波,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应该说,这年头,活得真不容易。海子说: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有我们生存的地方;阳光照不到的时候,就是我们发达的时候。海子说:夜晚的城市就是个罪恶之城,白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都在在夜色掩护下完成,越是糜烂酒醉的地方,越能见到不少达官贵人,每天晚上城市各个角落进行交易的金钱不计其数。
袁会来在外面鬼混到早上十点多才回家,今天是周一,父亲没有什么特殊原因,都会留在家里吃饭,所以袁会来也只能每个周一回家吃饭,一进大厅,就见到牛昆指着身上的伤口正跟袁会来的父亲倾诉,说他昨晚在派出所门口被上百个身份不明的黑社会人围攻,损失惨重。袁会来不由哑然失笑,这牛昆本身就是半路出家的黑社会,打不赢人家竟然跑来向父亲倾诉,也不知道牛昆这黑社会是怎么混的,传出去估计被道上的人笑话。袁会来的父亲袁子锋心里也有点看不起牛昆,江湖人讲究流血不流泪,死磕不赢人家也不用怨天尤人,再说,能随时调动上百人投入火拼的帮派在保定市还没有呢,所以,牛昆肯定夸大其词了,不过袁子锋是只老狐狸,牛昆于他来说,利用价值还是挺大的,起码听话,容易操控。于是袁子锋也不点破,笑笑说:“牛昆啊,不要急,他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你牛昆的事就是我袁子锋的事,只要是这个城市的黑帮,我就有办法帮你找出来,让他向你赔礼道歉。”牛昆的脸上扬起了感激之情,自然知道这帮忙的规矩,于是拿起车钥匙扔给袁会来,说:“袁公子,我车后面有几份挂历,你去取来用吧。”袁会来微微一笑,这么多年,早就熟悉父亲下面那些孝敬之人,于是也不拒绝,拿着车钥匙出去了,片刻之后才抱着几筒挂历回来,对父亲说:“老爸,牛叔叔的挂历很精美,可以好好挂一阵了。”右手轻轻的拍着挂历筒,心里正在欣喜,这牛昆还是挺会做人的,里面全是用银雕成的银币,每个银币上面刻着日子,这挂历果然够奢侈,够份量。袁子锋听得出儿子的话中话,牛昆的挂历里面的东西份量很足,可以替他活动活动,于是哈哈一笑,拍着牛昆的肩膀说:“牛昆,放心吧,元宵之前一定会把人找出来给你,你就放心过这个春节吧,对了,你侄子文良怎样?伤重不重?要不要我打声招呼,把他转去干部医院?”牛昆表面上说:“那真是谢谢袁局长了,牛昆的小事就拜托你了。”心里却暗想:这只老狐狸,不见肥肉不办实事。此时,袁会来突然见到茶几上放着一张照片,好奇的拿起来,只见相片里面有几个模糊的背影,问:“这是什么照片来的?拍的那么差?”牛昆脸上显出几分尴尬,说:“这是昨晚,我侄女忍着痛偷偷拍下那几个为首的黑社会人士身影,本来想要照着相片找人,但你爸爸说,照片太模糊了,而且只拍到侧影,难于辨认,基本没什么用。”袁会来翻看几遍,确实难于辨认,光线,画面都非常的模糊,除了那身材能够看的出来,脸庞完全没见到,也不知道他那侄女怎么拍的,袁会来正想把照片放回茶几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个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于是重新拿着相片去亮光处辨认,袁会来越看越觉得熟悉,心念转动之下,大喊一声:“我知道他是谁了。”袁子锋和牛昆突然愣住了,牛昆急切的问:“是吗?那么模糊你怎么可能辨认出来啊?”袁会来兴奋的说:“因为我认得其中一个身影,太熟悉了,牛叔叔,你那晚被人围攻,对方为首的人之中是不是有一个年纪十八岁左右,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的年轻人?”牛昆也兴奋起来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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