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孟古与何和理用海东青联络上之后,二人就没有终止过这种“鸿雁传书”,这个又快又安全的通讯方式实在让孟古爱的要死,比现代的各种快递还要让人放心!
这年冬天在孟古过生日的时候接到了何和理的来信,说自从从哈达回来之后他便住在了佛阿拉,也终于决定归附努尔哈赤了。但是鄂古利似乎还在闹别扭,没有一同前往,毕竟她是“叶赫党”的。
两人都期盼着明年的春天快些到来。
正所谓“秋收冬藏”,又道“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转眼间就到了家祭了。
过了正月,忙过了年头,就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家祭盛典了。在现代的时候,林雨是没有过过这种家祭的,但来了古代,这也是她第二次过了。
这时候的家祭还没有被后来的清朝系统化,还是各族过各族的家祭,时候不同。而叶赫那拉氏的家祭就在二月。
家祭分三天。第一天是祭神,分朝祭和夕祭两个部分。朝祭的窝车库(神龛)设在祠堂西侧的祖宗板上,并在木架上挂黄布幔帘。供桌也不如平时的摆放方式,而是分上下两层,上层摆放糕饼、鲜花、蜡烛等鲜艳的事物,下层则摆放着大馒头和清酒,并燃烧着特定的香料。仪式由萨满主持。先念祭词,而后上香、跳神、设供、祭酒,再由族人分长幼顺序跪拜。
祭祀中还有一个有民族特色的就是杀猪祭神了。满族人乃至女真人都好食猪肉,每有重大节日都要杀猪,虽然现在这种情况少了点,但是现在的东北农村还保留着过年杀猪的习俗。冬季万物不喜生长,猪也一样,喂多少都不容易长膘,而冬天食物容易存放,所以人们大都选择把养了近一年的猪宰杀,这个时间大约是每年的冬月初一开始,族内杀猪都不赶在同一天,所以杀猪仪式一般会持续到腊月中旬。过年杀猪,不仅是为自己家的冬天储备食物,更是东北人的一种活动,人们欢天喜地的庆祝,宰杀猪的时候猪嚎的声音越大,人们也就最高兴。当然这是民俗问题,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女真部落时期的杀猪仪式比现代的更为原始。本家饲养的毛色纯黑的公猪会被选作“争”。向神献牲时,将猪腿捆缚放在西炕前的供案上,由主祭者(一般是族长或萨满)用烧热的白酒灌入猪耳,猪摇头嘶叫,则代表祖先神灵已经接受了这次祭祀(孟古汗,这样不反抗才是不正常的吧!不过这种情况也是有的。),这种情况被成为“领牲”。此时所有参加祭典的人都会非常高兴,否则大家不禁要继续灌酒,还要跪下来乞求神灵接受祭祀。(如果多次灌酒仍无结果则宣告祭祀失败,族人只能简单拜祭祷告一下然后结束,萨满也就不能进行跳神仪式了。这是不好的象征,但这种情况是极少的。)“领牲”后,由“锅头”(即族内担任祭祀庖厨的人)上前当众宰杀,萨满则在一旁击鼓高唱领牲神歌,场面激烈隆重。宰杀后供猪由锅头抬回厨房退净皮毛,按部位分解成若干大块,放到大锅里煮至七八成熟后捞出,然后放回供案上还原成猪形,这个过程称为“摆件”。萨满切几片肉,连同猪头猪尾一起放在供桌前给祖先神灵享用,众人跪拜。之后再把猪肉切成三四寸见方的小块,放入锅内煮熟,用母盘再次端上,参加祭典的人则用自身携带的小刀片肉而食,这就叫“吃福肉”了,当然这也是孟古最爱的环节之一了。
祭祀纷繁复杂,持续三天,而最后一天还是专门女性的活动,就是要出去“滚冰”,取滚走百病之意。
自从过了年,何和理的信也少了,但好在孟古也理解过年毕竟大家都忙,像她一个不管事儿的都忙得腰酸背痛,何况是何和理了。只是忽然来的客人让孟古打碎了孟古的想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何和理的发妻,鄂古利。
听说鄂古利来了,孟古欢天喜地的迎了出去,半年没见这个姐姐,她也是想念的很。
鄂古利一脸沉重,孟古也觉得这冬雪初融的鄂古利不顾道远路滑的赶到叶赫就很好了,也没做多想就把鄂古利请进了暖阁。金台吉也过了来。
喝了参茶了鄂古利气色好了许多,似乎想了很久,开口道:“妹妹,你和何和理的婚事,两位贝勒有没有同意。”
孟古没想到鄂古利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也不知如何回答,同意了么,大哥是一直看不上栋鄂的,哥哥和三哥就同意,这也不知算不算同意,所以一时愣在了那里。
“福晋,大哥一开始是不太同意,不过经过我们的劝说,他也同意妹妹追求自己的幸福了!”金台吉说道。
“大哥也同意了?”孟古心中一喜。
“妹妹!”鄂古利听了金台吉的话立刻放下杯子,跪了下来。
“鄂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孟古赶紧过来扶她。
“是啊!福晋,出了什么事儿了?”金台吉也赶过来。
“何和理出事儿了?!”孟古瞪大了眼睛,“不会啊,不可能!”想到何和理以后会做五大臣,孟古迅速把自己的假设推翻。
“妹妹,我们栋鄂对不起你,何和理他可能会悔婚了!即使不悔婚,栋鄂也再配不上叶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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