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桦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是不会再有什么忌惮的了,开口就说“悦妃姐姐那一推让臣妾腹中的龙种离开了臣妾,也没有让您得偿所愿的看见您的子嗣,所以依臣妾之见呢,您不应该把她葬在皇陵,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让您的子嗣接二连三的离开您。”尚桦就是要置姽婳于死地,即使是她现在死了她也不要让她有好的归宿。可是她就是做事情没有脑子怎么就没想过她姽婳没有死的可能呢。
听了尚桦如此这般的诋毁自己心中的人,上官雨泽自然是不能忍受住自己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怒火“好了,虽说朕是答应你不会怪罪你,可是你说话也要有个度才是,这件事情确实是姽婳害死了你肚子中的龙种,可是姽婳是什么样子的人,朕还是要比你清楚的,哪里轮的到你在这说三道四的,朕想要把她葬在何处就葬在何处,以后这些话再也不要让朕再听见,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好了你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子,若是心中不甘的话,就再给朕怀一个龙子。”
本想着上官雨泽一定会顺着自己的意思,把她姽婳迁出皇陵,到时候就会有一个死了的人来跟她争宠了,可是上官雨泽出口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看着他有起身要走的意思也不顾什么形象可言“皇上,皇上,这件事情是臣妾的错!臣妾……臣妾以后一定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皇上,您就原谅臣妾刚刚的过错吧。”眼泪就好像不要钱一般的顺着眼角想下流出。她没有想到原来这些事情不是他不做不查就不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听着她的哭腔,上官雨泽还是狠不下心来走,无奈转身拿来她抓在自己描金的龙袍上的嫩白的小手,“桦儿刚刚是朕不好,朕不应该这么对你的,现在你也就不要关心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了,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子要紧,你说呢桦儿。朕现在也累了就不在你这里歇息了。”说完垂下自己的眼帘不再看她一眼就径直的出了殿门。
看着上官雨泽走远的身影,尚桦慢慢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这该死的颜楼悦死了也不能让人安生还跟抢着争宠。
看着上官雨泽走出了殿门,原本在殿门口侯着的太监一行人也就跟了上来“皇上,您现在从桦昭容这里出来,还是要去哪个娘娘那里吗。”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太监想着上官雨泽不在这里那么就一定该是会去哪个娘娘的寝宫的。
突然间上官雨泽顿住了脚步,良久没有动半步“算了,哪个娘娘的寝宫也不去了,回朕自己那里吧。”刚刚尚桦的一句话又让他想起自己心中强强压下的对姽婳那种不明了的感觉。
回了寝宫,上官雨泽怎么也睡不着,他现在最想弄明白的就是自己不记得的和姽婳的事情。索性也就不再睡了,起身吩咐外面的宫人搬来了酒,一夜宿醉。
时间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姽婳就一直在那里免费的给人家瞧着病,可是来她这里的人却是只增不减,这几日忙的她身子更是累的很。
莫药琪端着一杯茶走到了姽婳的桌前,放下了手中那个做工精美的陶瓷茶杯“姽婳姑娘,你看就因着你这些日子来给在下的小药铺增加了不少的收入,看来在下这一步可是没有走错,这日后若是有什么难做的事情你尽管来找在下,可是不要客气。”其实这段时间来,他的药铺的收入可是看着增长的,可是这姽婳姑娘也是诚信之人,这么好的生意也没有跟他说要涨自己的那部分,自然莫药琪对她更是另眼相看了。
姽婳也没有客气,拿起莫药琪刚刚放下的茶杯就清酌了一口,“莫掌柜,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的生意好,也是你为人诚信来的,如若不然不管我怎么对他们说他们也不会去的。这本来就是你应有的,怎么会与我有关呢,况且我也没有什么难事需要做。”听着他的话姽婳并未做什么停顿就自然而然的说出了拒绝的话。
听着姽婳这不怎么中听的话莫药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哈哈,姑娘真是说笑了,只是有一件事情在下想请教姑娘,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莫掌柜你直接说就是了,这些日子来,我也是了解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的。”
听着姽婳并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莫药琪也就没什么好拿捏着的了“在下是想说,不知为何姑娘你百般心机的把自己伪装成这般模样呢。”其实早在二人初次见面,莫药琪就已经看穿了她的伪装,只是觉得两人没有必要拆穿罢了,现在这些时日下来,他也自认为是了解姽婳一些,也就问出了口。
听了莫药琪的话姽婳身子一顿,接着也就想明白了他那般精明的人估计是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之前不说罢了,可是她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真实的身份的,自己又不了解他,万一他是跟哪个官员交好,到时候让上官雨泽知道自己没有死在冷宫之中而是逃出了皇宫,逃出了他的身边那这件事情就不好办了,她真的很难想象依着现在这个心狠手辣,眼神淡漠的上官雨泽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过分的事情来,“呵呵,想不到莫掌柜这么好奇人家的私事呢,只是你要是想知道我的事情的话,我可是想知道你不过是一个小药铺的掌柜的怎么会有那么的奇珍异宝呢,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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