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起了疑问,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谁放的?姽婳想了一下,这是冷宫,谁还多此一举的害她,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四处看了看,发现真的没有人,姽婳蹑手蹑脚的走出去,一点点靠近了那团黑黑的东西,借着月光一看,哟!是张小被子,姽婳眉开眼笑的又看了看周围,一把抱起被子就往寝室里跑,关门,被子往床上一扔,动作一气呵成。
姽婳打开卷住的小被子,摸了摸,感觉手感还不错,又闻了闻,一点点淡淡的茉莉香,确定没毒之后掀开就躺下盖上,脑子里在想到底是谁送来的,难道是司马北然看她可怜然后今天冒犯自己赔罪的?
不对啊,今天自己也没对他客气啊,何况萍水相逢,肯定不是,难道是…上官雨泽?姽婳想到是上官雨泽心里竟还有些雀跃,也不管是谁送的了,今天也很累了,盖上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不过,不得不说,姽婳有时候的猜测还是对的。
“送过去了?她有没有睡下?”夜深人静的御书房里传出了上官雨泽低沉的嗓音,另一个声音恭敬的回答到:“主公放心,成功送到,楼颜悦没睡,听到属下的一点声响就出来了,属下跑得快,没被发现。”
上官雨泽默默的听着回禀,尔后,挥了挥手让暗卫退下。开始处理奏折,上官雨泽发现每一本奏折几乎都是在叫他立后的内容,不由得心里一怒:“冯若霜啊冯若霜,你和你家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朕死吗?没这么容易!”
上官雨泽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四面楚歌,边疆来犯,还得靠着冯将军的兵,一边随时担心着北国和冯家暗中搭线,后宫这边必须牵制住冯家唯一的女儿,如今逼他立后,他也只能拖着,等待时机一到,实施计划。
上官雨泽想着,立后的话,等到他计划一成,冯家是必须抹去,这立后…立谁…上官雨泽脑海里竟浮现了冷宫里姽婳的样子,他似有些抗拒的摇了摇头。
他虽爱颜悦,但是,她的性子顽固,过于自处,难以做到以夫为天,还害死自己的孩子,嫉妒心极大,若是跟她白头到老,只怕自己会被气死,但是一想到别的女人,上官雨泽都不想立,有种孤独一生的想法,自己这是中了楼颜悦的毒,魔障了?想着想着,奏折也看不下去了,独自一人走出了宫殿外。
走着走着,等上官雨泽仔细看周围的时候,不知竟走到了冷宫。冷宫的牌匾刻着如同其名一样冰冷的两个字,冷宫,门口阶梯下的落叶,灰尘,甚至有死老鼠,蟑螂,尸体已经闻不到臭味了,风干得点火就能烧起来一样。
上官雨泽看着从外面这锁住的大锁,又看了看那有两个他那么高的墙,想着墙内姽婳倔强的脸,他就一阵阵心烦意乱,转过身去往回跑,似乎后面有人追着他打一样。
玉桦宫里,桦昭容被小宫女扶起身子,一勺一勺的喂着汤药,桦昭容反而没皱着脸喝这汤药,相反,还带着一丝得意。
是啊,削去妃位,打入冷宫,一个孩子就能把一个比自己高这么多品阶的妃子毁掉,喝这点汤药又算什么。
“主子,我听说…今儿个早朝馨妃家族又拉帮结派合伙逼皇上立后,皇上竟然没再发火,说是平定边疆战乱立刻立后!”
“什么!好你个馨妃,本来不想动你的,这可是你逼我的!”报消息的宫女看着桦昭容这一副狰狞的面孔,暗暗感叹幸亏自己不是这后宫里的女人。
相比玉桦宫的阴沉,香馨宫倒是显得悠然。馨妃是知道自己这一手逼着皇上立后的事已经传遍后宫,但是肯定不会想到她现在已经成了后宫佳丽目前唯一想除去的对象。
斜身软骨的靠在榻上,纤纤玉指捻着一个个饱满莹润的大红枣放进嘴里,宫女在身后轻轻摇着蒲扇。
“楼颜悦去了冷宫之后,这后宫就属我最大了,你说她们怎么这么不懂事,现在还不给我送点好吃的巴结我,等我做上皇后了,看我不一个个算账,真是一群不知趣的东西。”馨妃一脸傲慢的说着。
摇蒲扇的小宫女立刻谄媚的笑着回答:“娘娘,她们这是嫉妒您呢,等您坐上了皇后,她们嫉妒也得来给您请安问好,到时候,要多少好东西没有?”这宫女,马屁可真是拍到了馨妃心坎里,乐得馨妃这嘴怎么也合不拢。
姽婳每天就是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也没谁理她,偌大的冷宫目前她是第一个被打进的妃子,不过心里也觉得倒也安好,至少没有人时时刻刻用那蛇蝎般的目光暗中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虽然饭菜不可口,但也好过当年小时候闹饥荒,有一顿没一顿。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冷宫,就是个荒废青春的地方,难道还期望上官雨泽把自己放出去?他如此无情,楼颜悦,你只能靠自己了,就这样,一个计划悄悄成形在了姽婳心里。
来南国已经数月,是时候启程回去了,否则,娘亲也该担心了。司马北然想着自己唯一的亲人,不禁有些想赶快回去,不知母亲身体怎么样了,痊愈没有…
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姑娘,竟是那日在冷宫所见的姑娘,司马北然自己都吓了一跳,难不成自己喜欢上那姑娘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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