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不害臊,总把喜欢喜欢的挂在嘴边,当心嫁不出去!”
云长宁直接送了云长乐一个大白眼,云长乐冲云长宁立即调皮的做了个鬼脸,云长宁瞪了云长乐一眼,对洛浅兮说,“兮兮,我们姐妹能在一起聊天逛街的时候不多,等过几天,祁王爷的身体好些,你就到我和长乐的马车里来吧,我们能聚一聚就聚聚,如此一别,还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再相见了呢。”
“要不这样,让我的侍女去照顾祁王爷,浅兮姐姐你今天就到我的马车里来。”云长乐忽然提议道。
“不行。”
坐在旁边桌前的祁臻一听这话,直接冷飕飕的撇下两个字。
对于变化如此迅速的祁臻,欧阳镜明无语望天,“喂喂喂,我说小臻啊,男人啊,有时候是要独立的,不能总依赖这女人,这样别人说你重色轻友就不好了。”
“你又没有未婚妻。”
祁臻的话没说完,可下面的已然很明白了,起身走到洛浅兮身后,“浅浅,我们走。”
面对无故发醋劲儿的祁臻,洛浅兮抽了抽嘴角,伸手轻轻拍了拍祁臻的手背,“我这几天都陪你,过几天再去陪长宁和长乐,行不行啊,我在良国,她们在璇玑,我们三个人在良京相遇相知相熟,并义结金兰,这是天大的缘分,我很珍惜,可良国和璇玑国之间,相距万里之遥,这辈子我们还能不能相见,还真不好说,你就通融通融吧。”
胳膊被洛浅兮晃得发疼,祁臻只得无奈妥协,也明白洛浅兮和云家姐妹见一次不容易,毕竟名义上的姐妹叫了十几年,真正见面也就现在这一次,“好,让你过去。”
“就知道你最大方了。”
洛浅兮用头在祁臻的胳膊上蹭了蹭,得以表示自己的兴奋,可就这样的小动作,看在华馨雨眼里,却犹如无数根银针扎进眼睛里。
为了国家,为了自己将来所谓的幸福,华馨雨可以接受自己做个和亲公主远嫁他国,其实在华馨雨的内心深处,也是深知自己不知道嫁给祁臻的,但,情不知多起,一往而深,这份喜欢这份爱,注意要化为乌有。
可想想,当自己老了的时候,还能想到自己曾经的努力与疯狂,便觉得一切都值了,尽管离开自己一直所追寻的人,是一种多大的悲伤与落寞。
可身在帝王家,有哪个公主是自己选择了自己的幸福呢,身在帝王家,是幸运,也是不幸。
“我们去外面走走吧。”看着别人都集中在自己手臂上的目光,祁臻俊脸微红,也不管洛浅兮同不同意,就把洛浅兮从凳子上拽起来,二人手牵着手,大步走出门外。
看着手拉着手离开的两道身影,时间,就好似在这一刹那间定格。
华馨雨咬紧牙关,藏在桌下的双手紧攥成拳,华贵厚重的裙摆都要被华馨雨的蛮力撕碎。
出门,祁臻拽着洛浅兮快步走到一出没人的墙角,话不多嘴,祁臻一个转身把洛浅兮按在墙上,紧接着吻上那诱人的樱唇,“唔唔……”
洛浅兮被突袭的触不及防,一咬祁臻的唇,祁臻不但没因此松口,反倒得寸进尺,长舌婉转灵巧的在檀口中舞蹈……
“嗷呜~~”
连带着血水腥甜的味道,一股脑的冲进口腔里,洛浅兮整个人瘫软在墙上,直到快要喘不过来的时候发出嚎叫声,祁臻方才不舍的放开洛浅兮,一只手拄着墙壁,一双本就艳如桃瓣般的眼眸这会儿好似在燃烧,洛浅兮清了清嗓子,“祁臻,你怎么了?”
“浅浅,别说想要离开我的话,可以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
虽说被亲得莫名其妙吧,可情侣间干这种事情很正常,洛浅兮并没有生气,反倒祁臻的那一句话,说得洛浅兮有些摸不着头脑。
祁臻低着头,看着茫然抬着脑袋望着自己的小丫头,抬起头来,放下拄在墙壁上的手,俊脸微红,“吓着你了,对不起。”
“祁臻,你这是怎么了?”
祁臻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缓缓道来,“昨晚我做了个噩梦,梦里的情形就跟刚才的情形差不多……”
“所以,你就以为我会离开你?”一听这话,洛浅兮直接乐了,原来祁美人最怕这个啊,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祁臻的肩膀,“想得美,色诱了本小姐,就想跑吗!”
“不想跑,想……”
“唔……”
洛浅兮觉得自己就是贼心不死,一大早的,调戏什么美人啊,这回好了,反倒被美人欺负了一次,呜呜,就不能让她占占上风吗?
就是一下下,也是好的啊。
“啧啧,我说你们这一大早的……”
忽然,妖娆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忘我的二人猛地回过神来,祁臻立即把洛浅兮藏在身后,就是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娃子,被家伙在那个抓个正着时的样子。
欧阳镜明礼貌的背过身去,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要出发了,让你们过去。”
从袖中拿着随身携带的玉露膏,祁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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