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镜明却神秘一笑,“这个价钱好说,倒是华太子难得有幸驾临天澜,母皇父亲得知华太子前来的消失,早早的就在澜京备好筵席准备为华太子和祁王爷接风洗尘呢,华太子却是只知买马,这样不妥吧。”
“太子跟欧阳太子开玩笑呢,皇上让太子殿下出使天澜,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前去澜京,拜会天澜女帝和摄政王的,二来才是买马,你说是不是啊,太子殿下?”祁臻连忙开口帮华宇坤说话,若此行真让华宇坤这么弄完了,那他的一切计划,不都是白费了嘛。
华宇坤说完话,便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中有何不妥,听祁臻这么一说,华宇坤立马顺坡下,“正是如此,久闻澜京繁华迷醉,本太子可是向往已久呢。”
“华太子一路奔波劳碌,着实辛苦,就在万隆草原多休养几日吧,这里离澜京,最多也就十日的路程。”
听华宇坤这么说,欧阳镜明也放缓和了语气,主动要求华宇坤在这休息。
看过马匹后,欧阳镜明又带几人去了万隆草原上几处极致美景游玩了一番,方才回了一行人驻扎的营地。
在万隆草原的这些日子里,欧阳镜明带着几人到处游玩,欢乐的日子往往是过得最快的,眨眼间,便过了五天,今天就是众人启程前往澜京的日子了。然而,洛浅兮却还没有得到心心念念的马,祁臻好说歹说,嘴皮子都被磨薄了,洛浅兮这才相信回来的时候,祁臻给她选马。
路上虽遇到一批刺客,可这批刺客,与其说是来刺杀的,还不如说是来送死的,侍卫们三下两下就把这群刺客全部砍杀,无疑活口,尽管这其中多有蹊跷,但好在众人都平安无事,便也没太在意。
这天下午十分,原本数以万计的浩荡使臣团,这会却可怜巴巴的将将凑齐一千人,可见此次队伍中,损失之惨重,不可估量。
天澜丞相亲自迎接良国的队伍入城,一路上,天澜热情的人们,夹道欢迎。
相比的太子和公主,天澜的百姓们更好奇良国的靠山王和至秦公主是何等,在天澜国,祁臻和洛浅兮的爱情故事,就像最美好的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得让人心生羡慕。
而祁臻和洛浅兮二人呢,把马车上的门窗全都关得严严实实,在没肯定祁睿在天澜是不是一真容和天澜的大臣见面前,和祁睿长得太像的祁臻,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万一祁睿是一真面目见人的。
那么祁臻的出现,无疑就是在承认了天澜摄政王和良国靠山王府只见的血缘关系了。
就连到了招待外国使臣的流芳馆,祁臻也是带着黑纱斗笠出去的,天澜的丞相薛昌平不由得有些担心的看向祁臻,“祁王爷你的脸怎么了,用不用传太医。”
“本王只是吃坏了东西,脸上起了小红疙瘩,过两天就没事了。”祁臻用平静的声音说着,得以让薛昌平大小去请太医的念头。
“哎呦,呜呜呜,坏女人欺负小孩子。”
一个稚嫩的童音从不远处传来,闻声看去,一个穿着墨绿色华贵锦袍粉雕玉琢般的小娃娃,绯红着脸蛋,姿势不雅的坐在清扫的一尘不染的白色石板路上,姿势虽不雅,却丝毫不影响起娇憨可爱,此时小娃娃坐在地上哭,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母爱泛滥,而让祁臻一愣的还是,这小娃娃他认识。
“爹爹,那个坏女人欺负我。”
不待祁臻回过神来,刚刚还坐在地上大哭的小娃娃,此时一直小短手指着把自己推到的华馨雨,眼泪汪汪的看看带着黑纱斗笠的祁臻,一声“爹爹”叫得,怎得是如此顺口。
黑纱后,祁臻的眼角和嘴角一起抽了抽,不知该说这小子是童言无忌,还是什么了,他明明如此年轻,和那个老男人根本没法比,好不好啊。
洛浅兮躲在祁臻身后,掩唇轻笑,强忍住笑意,才把脑袋从祁臻身后露出来,看着现在还坐在地上的小凌儿,再看看祁臻,就算祁臻头上戴着斗笠,她也能想象到祁臻此时此刻尴尬且无语的表情。
没错,这个忽然坐在地上大哭的小娃娃,正是天澜的三皇子,欧阳境凌。
而被当场指认的华馨雨,看着小凌儿,满眼厌恶,虽在来天澜国的途中经逢两次大难,这经过前前后后四个月的调整,华馨雨虽收敛了许多,却也本性难移,天生的高傲与尊贵,是她任何时候都无法将其忽略的,华馨雨抬眸看向薛昌平,下巴微扬,声音中尽是责怪之意,“薛丞相,这就是你们天澜鼎鼎有名的流芳馆吗?什么时候,流芳馆的标准降得这么低了,脸三岁的顽童,都可以随意出入。”
“爹爹,坏女人好凶。”
不知何时,小凌儿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才刚刚到祁臻膝盖高的小娃娃,此时正理所应当的抱着祁臻的小腿,向祁臻控诉着华馨雨的种种而行。
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祁臻,此时此刻,大脑一片空白,面对对自己撒娇的小娃娃,完全束手无策,“你——”
“凌儿,乱叫什么。”
身为兄长的欧阳镜明第一个回过神来,大喝一声,得意稍稍缓解了场面的尴尬,“你爹爹在宫里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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