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今天不把王妃还我,我就坐在不走了。”
说着,祁臻直接席地而坐,盘膝坐在那边,不动如山。
“嘶~”
祁臻这一表现,不由得让围观的大臣们倒抽了一口气,就算是玩世不恭,狂傲不羁如太子殿下,也不敢就这么在金銮殿前放赖啊,这个逍遥王果然不简单。
难怪,身为天澜皇子,还能在有亲王爵位的同时,独善其身。
看来这逍遥王的确有过人的本事,若说太子殿下是深不可测的话,那么这个逍遥王就是不可估量,如此直白大胆,看似荒唐纨绔,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逍遥王,是有底气的。
“镜月,你快起来,你的事情等下朝再说。”祁睿沉声命令道。
祁臻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爷说得很明白了,母皇不答应放任,我就不起来,这地方冬暖夏凉,还日夜有人看守,恩,这风景还不错,在这过年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就看你母皇惯你,你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祁臻坐在那里,就好像没听到祁睿的话似的,爽朗的声音懒懒,“我只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母皇抢走我媳妇,就是不对。”
“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怎能就沉浸在儿女私情里!”短短几句话,祁睿几乎是吼出来的,看祁臻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又道:“身为欧阳的子孙,你这辈子就别指望能独善其身了。”
“睿岚,你管得太宽了吧,你是我爹没错,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追求,我的追求就是带着心爱的妻子,走遍天下的山山水水。”
“你!”
“睿,气大伤身。”
欧阳凝拍了拍祁睿的手掌,以示安慰,看向祁臻,声音淡淡,“瞧把你紧张的,同为女人,朕还能把你的小妻子吃了不成,她凝宫呢,别怪朕没告诉你。”
“母皇早说嘛,儿臣这就去把王妃带走,一定不让王妃给您添麻烦。”
祁臻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掸了掸沾了灰尘的衣袍,就要离开,却被欧阳凝一声叫住,“谁让你把人带走的了,难得那丫头一番孝心,留在宫中多陪朕几日,就算是替你尽孝了。”
“母皇,王妃是我媳妇,不是你媳妇!”
祁臻微恼,可又碍于这里有太多外人在场,说话已经很是收敛了。
可即使是收敛,听在天澜迂腐的朝臣耳中,这已然是大不孝外加大不敬了。
“你要想去天牢里转一圈的话,朕也不怕你占用天牢的位置。”
一听这话,祁臻意思到自己有点,拂袖转身,脚尖轻点地面,跳上威严辉煌贵不可言的金銮殿定,只见青色的身影,在屋顶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
而欧阳凝却向没事儿人似的,步入金銮殿,开始早朝。
而早朝之后,逍遥王不满女皇把逍遥王妃留在宫中小住,而去大脑金銮殿的丰功伟绩,早已传遍澜京的大街小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更是让才高八斗的书生写成锦绣文章,贩卖给茶楼酒肆里的说书先生,成为一道风流无边的风月故事。
而一点都不知道情形的洛浅兮呢,把祁臻扛回祁臻暂时住在凝宫里的房间里,动静弄得惊天动地。
到了最后,终于“哄”的一声,床塌了,洛浅兮终于摆脱开祁臻的束缚,气得大吼出声,“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
回了一句话之后,强忍着被柱子砸得肩膀上的疼痛,祁臻把洛浅兮紧紧护在怀里,声音喃喃,醉人,好听,让人心生遐想无限,“浅浅,你别跟着女老女人了,跟着她准没好事,说不定哪天来个刺客,你跟着倒霉了怎么办。”
“呸呸呸,那老女人是你亲娘,你怎么就不会说点好话呢。”
洛浅兮一连“呸”了三声,去掉晦气,洛浅兮颇有些无语睨着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祁臻,估计刚刚床榻的时候,这家伙把自己保护起来,掉下来的各种装饰挂件都砸到他身上了,这不,连自家美人最爱的脸,都受了伤,洛浅兮无奈叹了口气,看着祁臻,是越看越无语,“臻,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没去找其他男人,你这是激动个什么啊。”
“我我我能……”
“晃荡!”
正当祁臻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就听房门被人踹开的声音,为首的是凝宫的侍卫长,也是整个皇宫的禁军统领,进屋看向背对着门口且姿势暧昧得躺在坍塌的床里的两个人,“王爷,有刺客吗!”
话音还未落,宋杰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这样了,还能是因为什么。
就连一向严肃的宋杰也红了红脸,僵在原地,退出去不是,不退出去也不是。
“还不快滚出去!”
祁臻气恼大吼。
宋杰如临大赦,“属下告退。”
而后宋杰带着他的属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出了房门,并小心翼翼的管好房门。
洛浅兮的小脸也随之红了红,别过脸去,没脸见祁臻,他们这大白天的把床弄塌了不说,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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