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斐然看了看那边山坳入口处,在稍加回想一下,便道:“那边的山坳不大,也就能险险装下我们的船,不过如果船能使进那里,那里就是最好的避风港,我也学过几手驱动船只的技巧,只不过……”
“都这时候了,罗公子有话直说就是。”祁臻立即下保证道:“只要有办法,大家都会努力去干的。“
“这需要极高的轻功,拿着绳子爬到那边峭壁顶上,哪里有一个天然形成的石柱,能有三人合抱那么粗,只要将结实的绳索绑在上面,我就有把握将船开到山坳里。”
说着,罗斐然长长叹了口气,“只不过现在暴风雨恶劣,就算是用轻功能飞过去,那峭壁之陡峭,再加大雨过后的湿滑,也很少有人能爬过去。”
“我去吧。”
说着,洛惊鸿拿起甲板上一直放着的一大团沉重的铁链,就要过去。
祁臻皱了皱眉头,一把抢过洛惊鸿手里的铁链,“还是让我过去吧。”
“小臻,你太年轻了,浅儿现在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有事。”洛惊鸿还是不同意祁臻过去。
祁臻怎能让带着一身旧伤的洛惊鸿过去,尽管现在浅浅还是不肯叫这人父亲,但祁臻心里清楚,洛浅兮心底里,早就认定了洛惊鸿这个父亲,身为小贝,怎有让长辈在自己面前犯险的道理,“爹,我武功不比你差,就算是黑煞,在我手底下,也未必能讨到好处,你年纪大了,就应该在这呆着。”
“我很老吗?”
洛惊鸿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他明明不老,好不好!
“师叔,你们都别去了,让我去吧,”一直沉默不语的陆靖涛忽然开口说道。
洛惊鸿无奈的看了陆靖涛一眼,直白的话让人很受伤,“你去就是送死。”
“吱吱。”
不知何时,已经被大雨浇成子紫毛耗子的小紫球,站在祁臻肩膀上,用尖锐的声音大叫着。
祁臻不解的看向小紫球,把小紫球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在手心里,就看到小紫球站在祁臻的手心里,一边叫着,一边手舞足蹈着,祁臻故作好像看懂了小紫球的意思一般,其实他对小紫球的意思也是似懂非懂,对洛惊鸿道:“肥球说它有办法,爹,就让我过去吧。”
“吱吱!”
小紫球似乎对“肥球”的称呼,很是不满,叫嚣似的叫了一声。
祁臻向乌云盖顶的天空上翻了白眼,“这个名字才是最适合你的。”
“小臻,你多小心。”
洛惊鸿怎能不知道小紫球的妙用,也许小紫球真有办法,再说了,小臻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肯定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想到这里,洛惊鸿逐送了口,拿起铁链的一头,甲板上几人合力,将铁链绑在甲板看和最结实的支着船帆的底座上,饶了好几圈,确定结实了后,洛浅兮才把铁链的另一头交到祁臻手上,“小臻,把这一头绑在腰上,若实在不行,我们也能拽你回来。”
看着船下的黑潮暗涌,祁臻掖了掖口水,面对一个深不见底水面平静的水潭,他都没勇气过去,更别说在暴风雨中的怒江了,但祁臻知道,这不是他怕的时候,正如当初因何突破恐惧一样,这时候,更多的性命搭在他的手上,他根本没有怕的权力,面对总总不可能,他只能咬牙挺过去!
祁臻听话的把铁链绑在腰间,同时心底也多了几分底气,这样怎么说,就是多喝几口水而已。
“姑爷,小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烟雨手里拿着乾紫锦,顶着风雨,颠颠撞撞的跑了过来。
看着烟雨手里的乾紫锦,祁臻心底更有了底气,浅浅能把他送给他的兵器交给他,就说明浅浅相信他,就如同二人被肯在天机门地宫的时候一样,靠着乾紫锦,他们就能活着,他们就能出去,他们就有希望。
祁臻接过乾紫锦,绑在腰间,“告诉你浅浅,让她安心在里面睡觉,外面什么事儿都没有。”
“姑爷小心。”
看着甲板上一大坨的铁链,再看看绑在祁臻腰间的铁链,烟雨就算是再傻,也能大概猜出祁臻要去干什么了。
祁臻点了点头,“别跟你家小姐乱说。”
“是。”
烟雨答应一声,转身往船舱里走去。
祁臻运气内力,在甲板上助跑几步,凌空而起,视线紧紧盯着自己的目的,努力让自己忽视脚下狂怒的黑潮,在暴风雨下施展轻功,要比他想象的难得多,气沉丹田,源源不断的内力溢出,好似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狂风暴雨在接近祁臻三尺开外的地方,纷纷避让开来。
而这期间,小紫球识趣的窝在祁臻胸前的衣襟里,找了个最安全的地方窝着。
凭着过人的内力,祁臻用最快的速度落在悬崖峭壁,硬着风雨,抬头寻找罗斐然说的石柱,不得不说,祁臻的运气不错,罗斐然说得那个石柱就在自己上面二十多米远的地方,祁臻运起轻功,借着石壁上的几个点飞跃到悬崖上,祁臻不敢怠慢,解下腰间的铁链,就想绑在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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