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爷,你可真给你靠山王府长脸啊。”
对祁臻的回答,华宇坤表示嗤之以鼻,轻蔑的看了眼祁臻“弱不禁风”的模样,更加确信了自己这次能完成父皇交代的了,而且,他要把这罪名按在西羚过那边,就算祁家军想报仇,也找不到他这里来。
“过奖过奖。”
而祁臻淡淡四个字,却把华宇坤弄得一愣,他如此羞辱对方,却只换来对方如此回答,额角的青筋凸了凸,华宇坤说出来的话,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祁臻,面对敌人挑战,你就这么当缩头乌龟吗?”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祁臻不答反问,明明是问句,却没有半点“问”的意思。
“祁臻,这不光是你一人脸面的问题,这还是良国的脸面!”
“所以呢?”
又是淡淡三个字。
华宇坤极力压制着想要亲手压着祁臻上战场的冲动,道:“所以你必须得去。”
祁臻懒懒的扭了扭脖子,“现西羚国师黑煞乃是天澜国的逃犯,怎么轮也轮不到本王出手吧,不知袁老将军认为本王说得如何?”
“祁王爷说得正是,只是黑煞现今在阵前以一个时辰为限,若一个时辰之内,祁王爷还不出现在阵前的话,黑煞就要血洗联军大营。”袁群的话中颇为激动,他戎马一生,跟黑煞也交过几次手,他就不明白了,跟天澜国有深仇大恨的黑煞,为何如此记恨祁臻呢,袁群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祁臻看了袁群一眼,语气轻慢慵懒,“不就是吃他两条鱼嘛?至于记恨本王到现在,黑煞好歹也是当过几次国师的人,这气度……难怪他干不成大事……”
“祁王爷,这这什么鱼不鱼的……”袁群挠了挠头,不解的看向祁臻。
“就是两条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黑煞这么想见本王,那本王不去露个脸,没准这个丧心病狂的还真大开杀戒……”说着,祁臻悠悠站了起来,脚步轻移,一身华贵的锦绣紫袍就要去上战场了,看得在场一种将领一愣一愣的,这祁王爷到底哪里不对。
“还是本王去吧,黑煞此人乃天澜叛徒,理由天澜前去。”
祁臻还没走几步,祁睿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道,银面玄衣,高深莫测。
祁臻站在原地,看着祁睿的目光中平淡悠远,“摄政王这是要抢本王的功劳了?”
“年轻人,别逞能。”祁睿只淡淡丢了祁臻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摄政王,敢问你年轻时,是一事无成吗?”祁臻不给祁睿任何反驳的,听起来懒洋洋的声音,却一点也不慢,“老人家,不要瞧不起年轻人,年轻人也是很厉害的。”
“也是,毕竟黑煞点名要见的人是祁王爷,那祁王爷给本王一个面子,让本王去前线观战可好?”银色的面具下,祁睿剑眉轻扬,开口。
“可以。”
祁臻只淡淡屯出两个字,大步迈开,与祁睿擦肩而过,走出大帐。
华宇坤看到祁臻和天澜的摄政王先后走出大帐后好半晌方才反应过来,常年久病不起的祁臻要上战场,他怎能不去看看,说不定一战就能带来大好消息呢。
想到这里,华宇坤立马整顿兵马,扬言说是要给祁臻助威去。
祁臻虽然说得痛快,然而,等华宇坤袁群祁睿三人都在战场上等了好久之后,祁臻方才骑着乘风良驹马步悠闲的走了出来,那边端坐在战车里的黑煞,立即怒火中烧,虽惹是端坐在战车上,声音低沉阴狠,“本座还以为靠山王胆小,不敢出来了呢。”
“说吧,你要怎么个打法,本王奉陪便是。”
慵懒如若和煦春风的醉人声音,惹是如此气人,黑煞额头的黑筋凸了凸,语出不善,“本座给靠山王准备了一件礼物,靠山王还是先看看本座的礼物,你在考虑下,你有没有资格跟本座谈条件。”
“本王一向很挑衅,就是不知你的礼物能否入本王的……”
祁臻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从黑煞所乘坐的战车后押出来一个人,一身熟悉的大红锦袍此时此刻正伤痕累累,狼狈不堪,浑身是伤,却独有面部完好,好像是故意为之,让祁臻一眼辨认出此人,风华绝艳,妖冶无双,不是此时此刻应该在深山别院养伤的欧阳镜明,又是何人?
如此妖冶绝伦的相貌,可不是单单易容术所能刻画出来的。
祁臻的面皮一僵,嘴角动了动,过了好半天方才想说话,祁睿却先祁臻一步开口,“黑煞,你挟持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孩子?你口中的孩子,可是让本座很是狼狈了呢。”黑煞不禁冷笑出声,笑声阴险可怕好似鬼哭狼嚎。
“你到底想怎样!”
正在这时,祁臻终于开口,略微沉重的语气中,再也没有了刚刚的云淡风轻。
听到祁臻的声音,黑煞满意一笑,“靠山王你这是着什么急啊,好事成双,这单单一个未免太过孤单,来人啊,押上来。”
随着黑煞的声音起落,这回到不是两个大
>>>点击查看《倾世医妃:相公从了吧》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