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浅兮,你要谋杀我王兄吗!”
姜倚灵看到这里,直接大喊出声。
洛浅兮看也不看姜倚灵一眼,声音泠泠,“你见过当着这么多人面谋杀的吗!不敢看就出去,别碍在这里影响我发挥,这要是有个一点半点的差错,你王兄恐怕真没命了。”
“谁谁出去,我就要在这里盯着,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姜倚灵明显底气不足,双手环胸,故作淡定的模样,赖在屋子里不走。
而祁臻,他算是屋子里最安闲自在的一个了,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洛浅兮,没有半点担心和紧张的情绪。
洛浅兮不再磨叽,举针刺入姜启天脑中,随着金针一点点刺入脑中,屋子里就好像是瞬间被抽走了空气一般,空气凝重,就连细微的呼吸声,也能清晰得听得清楚,当然,在这些人中,除了祁臻那个总是淡然的主儿。
大概半个时辰后,金针从姜启天脑袋另一边的太阳穴旁穿出,洛浅兮伸出左手轻轻捏住金针的另一头,随着手腕抬起的动作,衣袖微微卷起,露出皓腕之上,那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顺着白玉镯上看,似乎都能看到玉镯底下雪一般的肌肤,姜淮和侍卫长老对视一眼,很快五人的目光便被洛浅兮活动金针的举动所吸引,洛浅兮微微活动金柄,直到看到姜启天的眉头微蹙,洛浅兮这才缓缓收回金针,收回的速度和扎针的速度一样,缓缓地,慢慢地,洛浅兮的动作由始至终都很小心,大概半个时辰后,金针全部拔出,就这时,忽然看到半点声息皆无的姜启天开口一处黑血。
大长老第一个冲过去按住姜启天的脉搏,不同于之前几近虚无的微弱,反倒是有了升级,大长老震惊的看向洛浅兮,洛浅兮靠在祁臻肩膀上,缓缓开口,“他之所以不醒,是因为脑中淤血过多,我施针将淤血打散,现在将淤血全部屯出来之后服药,调理,一个月之内便可如正常人一番行走生活。”
“不过现在谁也别动他,脑中施针,不可有任何差错,即便是施针之后,也不能随便移动,两个时辰后,在移动,方才保险。”
“小公主当真了得。”二长老不禁赞赏道。
洛浅兮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我出手就这人,完全是看在我娘亲的面子上,我娘亲是你苗疆公主,我可不是,叫我祁夫人就好。”
听到洛浅兮让别人这么称呼自己,祁臻不由得心情大好,托着一跳伤腿去桌案旁帮洛浅兮研墨,吧写好的药方递给姜淮,洛浅兮又交代了一些服药需要注意的,和日常照顾需要注意的,有诊了一边姜启天的脉搏,才和祁臻告辞离开,说姜启天醒的时候,再让她过来看看。
姜倚灵送二人回了二人暂时居住的房间,而姜倚灵对洛浅兮的态度,已经完全没了先前的张扬跋扈,姜倚灵亲自给二人送来了午膳,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洛浅兮开着门,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熬药,姜倚灵把食盒放在洛浅兮面前,“给谁熬药呢。”
“还不是拜你所赐,伤了我相公。”洛浅兮白了姜倚灵一眼,继续盯着面前的药锅。
“那你为何不给我大哥熬药,反倒有心情在这熬药。”姜倚灵皱了皱眉,看不懂洛浅兮的想法,伤药和和他大哥的要比起来,那个风险更大,显而易见。
洛浅兮监看都懒得看姜倚灵一眼,“你大哥是我相公吗?和我相公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吧。”
“我大哥可是一国太子!”姜倚灵不禁恼火。
“不过是亡国太子罢了,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洛浅兮不屑嗤之以鼻。
知道和洛浅兮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姜倚灵索性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大哥醒了,你吃玩午饭就去看看吧。”
“恩,一国时辰后来这里接我。”洛浅兮轻轻应了一声。
姜倚灵不禁皱了皱眉,“你自己不会去吗?”
“你们这里地形太复杂,你不怕我走丢吗!”
姜倚灵虽然想不通就不远的路,正常人都不会走丢的,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应了一声,“自会有人给你带路的,本姑娘很忙,可没空过来接送你。”
“别人我相公不放心,必须你来。”
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动手去打眼前这个气人的女人,“你相公不放心,他跟着去就好,又不是不让他跟着。”
“感情受伤的不是你相公了,腿受伤了,你还舍得让他多走路啊。”洛浅兮抬头不满的看着姜倚灵,面色一沉,“现在既然你大哥都醒了,可以让我们夫妻离开了吧。”
“不行。”姜倚灵果断否认道。
“为什么,你大哥已经醒了啊!”洛浅兮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气愤的等着姜倚灵,这什么跟什么啊,她救人还不对了。
姜倚灵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眼睛看着屋顶,“身为医者,你没听过,救人救到底吗?我大哥还没痊愈,你怎么好意思离开。”
“苗疆人通医理,你们族中那么多人,这点小事儿还用本夫人亲自出马吗?亏你还好意思说出来,我都替你们丢人,我家里还有事情呢,可没心情跟你们干耗。”洛浅兮又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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