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瞧着朱全忠这个满脸污秽的瘸子。不知不觉背后有双掌袭来,砰地两声,莫须有和茹非有便各挨了一掌。
这一掌乘其不备,忽如其来,莫须有忽如受力,便向前栽倒,扑腾了几步,方才立稳。
四人大是恼怒,回头瞧去,只见范见站在背后,似笑非笑。莫须有脸色霎时间便沉了下来,道:“范先生,这是何意,来者是客,我们本来敬重你是客,你为何屡次冒犯?”
范见冷笑道:“这是还你四人方才偷袭我那一掌。”
莫须有道:“方才我分明只打了一一掌,你怎还我二人两掌?加倍奉还,果然是极好极划算的。哼哼,多出的一掌,还是奉还给你!”语罢,便一掌向范见拍去,范见出掌来接,两掌砰一声相对,各自后退一步。
范见道:“方才,你又打了我一掌,便算扯平了那一掌。”
莫须有道:“哪里扯平了?你方才你也打我了一掌,总的算来,你一共打我四人了三掌,我四人不过共打你两掌而已。这多出一掌还是要还给你。”
通府四瘦其它三人纷纷上前,齐声道:“大哥,这一掌,让我来。“三人便又齐刷刷出掌,整齐划一。
范见向后连连跳开几步,叫道:“你们以多欺少,赢了也不公平。”
通府四瘦面面相觑,齐声道:“那你要怎样?”
范见嘿嘿笑道:“将你府中的高手,挪用三个作我的帮手,这样四对四,看谁能赢谁,输了的,便让赢来的打上一掌,这样才公平,嘿嘿,嘿嘿。”
通府四瘦听得这主意十分不错,暗忖他们若赢了,还能打上范见一掌,若输了,嘿嘿,那是决计不会输的,纷纷叫道:“好!”便引了范见而去。
范见始终离他四人数步之遥,不时回望一眼,生恐他四人乘其不备,不守信诺,忽然打上一掌。
五人一路吵闹斗气地远了。月色如洗,朗朗照来。
朱全忠长舒一口气,爬到那小孩面前,搂过小孩道:“弟弟,你现在怎样。”那小孩扭来扭去,挠来挠去,皮肤也抓破了,满是血印。
朱全忠抱着那小孩,瞧他极是难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匡抚道:“弟弟,你不要这样用力挠,会抓破的,弟弟,你别这样挠,我替你挠罢。”便掀开小孩的衣服,只见身上挠得一道道血印,惊心怵目。
朱全忠道:“是这里痒吗?”小孩摇摇头,朱全忠又指着另一处道:“是这里痒吗,还是这里?”如此反复,小孩只是摇头,泪水簌簌掉下,哇哇哭道:“痒,痒。”
朱全忠急的叫道:“弟弟,你到底是哪里痒,哪里痒呀?”那小孩一双泪眼望着他,不住掉眼泪。朱全忠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叫道:“哦,弟弟。”
子时已过,更深夜静,分外凄冷。
只见此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哑姆提着灯笼,颤巍巍走进来。哑姆背后,宛宛而动地,跟随着一个身影。
那身影近了,露出真容:一双漆黑眼眸冷漠无神,肤色如花树堆雪,更是苍若白纸,毫无血色。一身白纱,极其清瘦。咔咔咔地便掩面咳上几声,显得极是憔悴。
哑姆回头,轻声语道:“夫人,你怎地又咳了?”那女子喝道:“此后叫我绝情。”语罢,又是咔咔几声轻咳。
此人正是绝情然然,她利用通府四瘦取得了那承影剑。承影剑削铁如泥,轻而易举便劈开了铜门。
十七年来,绝情然然第一次走出铜门,微风稍一吹来,便咳嗽数声。她此时,本是三十余岁,但一直被锁铜门不出,肤色苍白如雪,样貌还一如十余年前。一眼望去,便只有二十上下。
两人走近朱全忠和那小孩,绝情然然道:“便是这小孩吗?”
哑姆点点头,道:“他甚是可怜,请绝情姑娘替他接好??????接好骨头。”说话间,眼圈也红了。绝情然然点点头,走到小孩面前。朱全忠怔怔地望着绝情然然,他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美貌之女子,不由得呆了。
绝情然然将那孩子抱在膝上,一手捏着他肩膀处骨隙,一手用力向内一送,便接好了骨头。朱全忠见状,连连道:“请绝情姊姊,也替我接好双腿骨头。”
绝情然然听得他叫“姊姊”二字,微微一笑,极是高兴。按年龄,便是作他母亲也有余,却唤自己为姊姊,心中不由一悦。便去扶过朱全忠双腿,一推一送,咔咔两声,便接好了朱全忠全腿。
绝情然然起身,道:“哑婆婆,我们走罢。”
那哑姆却忽然不动,立在原地。“扑通”一声,只见哑姆跪在地上,连磕数头,道:“绝情姑娘,请你带上这孩子一道走罢。他在这里孤单无依,只是遭罪,哑婆婆我心中实在不忍,哑婆婆我宁死在此地,也恳求您带他走。”
绝情然然淡淡道:“难道你不知道他吃了我的五颗绝情丹,没得救了吗?这绝情丹是用白头蝰蛇、红腹黑寡妇、癞头树皮蝎,加之剪刀木、断肠草制成,咳咳,咳咳咳,这几味都已绝世,自然也没有解药。你就算此刻要拼了性命带他走,却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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