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架之侧,隐隐写着:
“昔日,吾托烛凡子、曾虽子铸剑,两人为铸好剑,一拼高下,剑有参差,皆置于此。”
绝情然然拂过那字,道:“这可是师祖留下的字迹?”
招s青道:“不错。这间石屋所放,便是师父毕生呕心沥血的全部心血。那床侧石洞之上,分别放着落棠剑法、拳法、身法、袖法、掌法、棍法,以及内功之法。这木架之上则是兵器。”
青旗挂道:“师父他知我三个徒儿,必然不能尽数学会,恐他毕生所创,转头成空,无人继承,故都写在这石屋之中。”
绝情然然点点头,便从那石洞之上取下一卷,正是落棠剑法详细备述,略一翻阅。所记所再甚为详细,更绘有详细身法图谱。
又取下另外一卷,便写着“落棠心法”四个字,缓缓翻开,分别是落棠剑法心法、拳法心法、掌法心法等等。
那落棠剑法心法一页,便只写着:“念随意动,意随心动”八个字。
再翻开落棠拳法心法一页,便依稀写着:
“材与不材之间,似之而非,无誉无訾,一龙一蛇,与时俱化,而无肯专为;一上一下,以和为量,浮游乎万物之祖,物物而不物于物?????”等等云云。
绝情然然便合上那心法一书,归回原处。又走至木架之旁,随手取下一剑,微微一弹,泠泠作响。剑身青光微动,果真是一把非寻常之剑。
忽听南宫敏敏叫道:“易弟弟,将你手中之剑给我!”
绝情然然回过头,只见易松子手中拿着一把青铜之剑,那剑似若用青铜制成,又不似青铜。剑身雕有冰花之菱,精致无暇,剑光翼翼,也是一把绝世好剑。
易松子一阵错愕,道:“姊姊,这剑给你。”便把那剑拱手奉上。
南宫敏敏接过那剑,只见剑身上镌刻几行小字,南宫敏敏“啊”的一声叫道:“师父师伯,师姊,原来这剑名唤君宽剑。”
青旗挂、招s青、绝情然然便围于南宫敏敏四周,低头细瞧,只见那剑身几行涓秀小字,写道:
“君宽之剑,隐忍其中。”
青旗挂嘿嘿笑道:“徒儿,你喜欢这剑么?”南宫敏敏抿嘴一笑道:“喜欢!”
青旗挂道:“这剑乃是烛凡子所铸,他一生铸剑不多,却皆是世所少有的好剑。嘿嘿,徒儿,既然你如此喜爱这剑,今日师父便将这剑送于你。”
南宫敏敏听了,心中甚为欢喜,叫道:“谢师父!”
又转身对易松子道:“弟弟,适才,是你先发现这剑,你是不是也喜欢这剑,你若真心喜欢,我??????我??????便将它让给你。”
易松子道:“姊姊灵慧大方,更配这剑。”南宫敏敏听了,愈加欢喜,便抱着那剑依依不舍,爱不释手。
忽见南宫敏敏眉头又一皱,甚是不快,叹道:“师父,我虽得了这剑,师父却不会剑法,那有什么用处?”
青旗挂听了,一阵踌躇难堪,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方道:“尚会一点点,只是这剑法使的甚是难看,不如你绝情姊姊那样轻盈飘逸,浑然天成。”
绝情然然微微一笑,取下“落棠剑法“书谱,道:“你们将这落棠剑法带回蹼足宫中,若有不通不明之处,便来海棠谷中,我自为你们指点一二。”
南宫敏敏接过那剑谱,缓缓翻开,只见上面人物姿态变换,并校注文字,正是落棠剑谱详细招式。又徐翻至落棠剑谱第四式‘故遣佳人’。目光一一浏览而过。
只见南宫敏敏放下剑谱,执起君宽剑,忽然仰面下腰,又后空翻而起,一脚猛踢而出,又稳稳着地。她已练过一年的落棠袖法,故这一式尚为稳健,姿态也甚美。
易松子拍掌笑道:“姊姊这一式果然练的不错。“南宫敏敏微微笑道:“日后还请易弟弟多加指点。”
青旗挂道:“徒儿,你若再喜欢什么,便拿去,师父绝不吝相赐。”
南宫敏敏举起那君宽剑,只见轻弹而弹,泠泠作响,道:“有这一把君宽剑足够。”
青旗挂点点头,又道:“绝情师侄,昔日忘忧一走,是我师兄两人抢了本属于她的东西,今日便拱手还于她的徒儿。”
绝情然然点点头,环视石屋一圈,便引了众人出屋。扳下机括,石门又缓缓合上。
忽然只见一块石头飞跃而来,砸向众人。南宫敏敏躲避不及,被那石块一砸而中。
南宫敏敏叫道:“谁,是谁?出来!”
四下寂静,却不见有人回答。南宫敏敏大怒,向前大踏一步,道:“是谁这般阴险下流?我们在明,你在暗,请出来理论过!”
语声传去,仍不见人回答,微风袭来,树叶沙沙而动。
忽见一样物什又左右翻动,直飞而来,南宫敏敏使出落棠袖法第四式‘翩若伊人’,青衫长袖疾出,将那物什卷了过来。
摊开来看,只见袖中躺着一条巨大青虫,蠕动身子,甚是碜人。
南宫敏敏花容失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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